妇女皱了皱眉头,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她抬起头来,突然发现了问题出在哪儿了。这么多人挤在电视机前面,电视机却是关着的,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脸色微微一红,好像知道了什么:“你们在看什么?”
“没……没有看。”罗士望心急如焚,额头的冷汗不禁冒了出来。这么丢脸的事情要是让家里人知道了,自己恐怕以后很难再抬起头来。
“没看?”妇女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生冷无比,声音刺入大伙的耳朵,仿佛是把利剑,将心底的事情血淋淋地刺了出来,感觉她像是猜到了答案。
黑子见妇女向电视机走了过去,心慌之下刚好瞥见了藏在桌子底下的游戏机,他灵机一动,故意伸出脚偷偷地将游戏机往里面踢了一点,还作出一点声音。
动作虽然不大,但在静止的环境中,这一点动作足以让她去注意了,妇女停下脚步,向桌子底下看了一眼,却见一台游戏机正躲在哪儿,不由一阵恼火:“都什么时候了,还玩游戏,那么多书不去看。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们偷偷在家打游戏,看我不把游戏机丢掉。”
罗士望见此情景,扭头看了看黑子,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暖流,就好像一个乞丐得到了施舍之人的恩惠一样,感动之情难以表达。他抬起头,慌乱的心终于有了一点安定,但为了把戏演到最后,他双眉一竖,冲着妇女不冷不热地说道:“我今天看过了还让我看,哪有那么多的书看。”
妇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咬了咬牙,厉声喝道:“你看看你,现在学得和你爸一样喜欢顶嘴,你顶去吧。”说完房门一甩,一声巨响过后,沉重的脚步声从房门外无情地离去了。
在一旁的大伙见此情景一点也没反映,反而还幸灾乐祸的样子。姚世杰听着离去的脚部声,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以减心中的压力。然后猥琐地上前将房门锁住,嘿嘿一笑:“刚才吓了我一跳,现在没事了,我们继续。”
“没事你个头啊。”黑子指了指一旁的窗子:“把风去。”
姚世杰不愿意了:“为什么又是我?”
“你还想不想看了,想看就去把风。”这一句话甩出,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任劳任怨了。他立在窗前,不甘心得望着窗外,正好看见罗士望的母亲走了出去,望着那性感的身影走出大门,和那对走动时一扭一扭的翘臀,仿佛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他,顿时让他浮想联翩,再想想电视机里放的画面,他小脸一红,泛起了笑容。
如果罗士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肯定会抄家伙痛扁他一顿。只可惜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这个秘密已经深深地藏在了姚世杰的心窝里,谁也发现不了。
插头插上,电视机里又传出一阵阵惊心动魄的浪叫声。大伙按着裤裆下的小棍子,安静地坐了下来,继续刚才没看完的精彩战斗。
自从发现了第一张片子,大伙们都各自回家搜起毛片来,这一搜倒是把家里曾今不知道的或是知道但不了解的东西都翻了出来,稚嫩的“爱情”也在这一夜间提高了一个档次。
如果说幼儿园是一个童话世界的话,那小学就是海底两万里,充满了探索和好奇,给这美好的童年添上了几分色彩。
等到色·情风波结束了,也是小学毕业的那年,已经不记得当时毕业的场景了,仿佛那段记忆已经在脑海中擦去,很难再想起来。童年,其实是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有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只是这梦来得比较真实而已。
恍惚间,自己已经跨入了青春期的初中,曾今的五流氓也渐渐长大了,除了那个帅小伙子段彤回老家念书外,其他人都幸运地分到了一个班上。段彤这个名字在大伙的记忆中也成为了一个模糊的思念,至今为止都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我们与他的关系也就此停在了小学的生涯里。
初中的生活对于每一位学生来说就像是一个监狱,摸黑起床又摸黑回家,唯一能休息的礼拜天都被写不完的作业给占据了大部分,每天除了预习就是复习再复习。林寒天的班主任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斯斯文文,一看就像是个高材生。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年轻有为的班主任为了培养他手下的一批学生,有时会利用晚自习的时间将白天没讲完的课补回来,有人说他是个好教师,也有人说他是个负责人的班主任,但更多的人说他是个夯货。当然了,夯货只有在学生之间流传。
林寒天在班上的成绩优异,深受老师的爱戴,而猪妖和黑子还有失望三个人就不同了,不但学习不好,还经常逃课。可奇怪的是考试成绩从没不及格过,不必说也知道他们的分数是从哪来的,可那些老师偏偏找不到他们作弊的方法,一而再再而三地考试对他们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这令其他认真的同学既羡慕,又愤愤不平。恨那些没脑子的老师抓不住他们,羡慕的是他们有一帮死党,哪个人要是去老师那里打小报告,那他也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同学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课课不听,下课吵不停,老师算老几,考试做个弊,我照样能行。”这句口号在大火之间唱得比国歌还响亮。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