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当头晕目眩睁开眼,第一个映入眼睑的就是白忆龄那张充满诡异冷笑的脸。
许诺用力睁睁眼,意识到自己情况不妙。嘴巴被封箱胶封住,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手可能反勒过久,一股刺痛由手肘处不断传来。许诺试图动了动,根本没用,双手绑得很紧,连扯动都能感觉皮肤与椅子之间的摩擦。椅子很重,想挪动都有些困难。
白忆龄看到许诺醒了,缓缓走到她面前。猝不及防地一把拽住她长发用力向上提,猛地逼她扬起脸,许诺只能仰着困难的角度望着白忆龄,愤怒地瞪着她,你想干嘛?
白忆龄看许诺居然还敢瞪自己,啪!重重给了许诺一耳光,直打得她眼冒金星,脑袋歪到一边,头发仍被白忆龄紧拽着,扯得头皮发麻。
许诺感觉口里冒出咸腥的味道,一定出血了,强忍着咽下去。
白忆龄将许诺的头又提起,强迫她面对自己。
白忆龄一边抚着许诺的脸,一边不停上下打量,还发出阴森的笑,“你以为你很美吗?我们要不要玩个变妆游戏?看你变完之后,还有没有人能认出你?”
许诺心里一惊,白忆龄到底想干嘛?难道想毁她的容?不,绝不可以。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谈谈。许诺惊恐地摆着头,不停示意白忆龄撕开她嘴上的封胶,自己有话说。
白忆龄却不理会,只是阴笑,笑声很可怕,又尖又细,让人毛骨悚然。她从身后的裤袋拿出一把剪刀,许诺双眼瞪圆,更拼命摇头,不管白忆龄想做什么,她一定疯了,她的眼中完全看不到平时的白忆龄,只有一个疯狂的女人。
白忆龄紧拽住许诺的头发,让她动弹不得,许诺只觉头皮快被扯下来,痛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
白忆龄用剪刀撩起一缕长发,慢慢顺过,“真可惜,马上你们就不见了。”
许诺不停发出吱唔的声音,叫她不要乱来,可是,白忆龄根本不听。
卡嚓,一缕长发垂落。许诺心痛地闭上眼,不,白忆龄怎么可以剪她的长发,这是她留了许久的长发啊!许诺挣扎得更凶,每次挣扎只换回更痛的撕扯,只能在心底嘶喊,不要剪,不能剪!
又一刀下去,青丝落地。
许诺眼睁睁看着心爱的长发慢慢被糟蹋,泪慢慢涌出,滑落。
看到许诺的眼泪,白忆龄更兴奋了,乱刀狂舞,到后面已经不是在剪,而是用剪刀在许诺头顶上扯,扯到哪儿就是一刀。许诺的头发立即成了长短不齐的鸡窝头,难看死了。
许诺望着满地的头发,默默地流着泪,不知道白忆龄怎么了?只知道自己那头长发就这样不复存在,心痛如绞。
白忆龄抓抓许诺头上连手指都抓不住的头发,狂妄大笑,这下看你还如何媚惑我的男人?
许诺气愤地死死瞪着大笑的白忆龄。
白忆龄在许诺眼前晃动剪刀,“这发型很适合你,都一样贱!”
许诺瞪眼而怒,又是为拓承志吗?我说过不想和你抢,你为什么还要将所有的错怪在我身上?
白忆龄看许诺很想说话,用剪刀轻划在她的脸,“如果,我在你脸上也作点变化,你说拓承志会有什么想法?”
许诺拼命退后,将脸远离剪刀,白忆龄已经疯了,真的有可能在她脸上划几刀。
白忆龄大笑着捏着她的下巴,“除了这张脸,你最大的资本就是这具身体。你就是用它盅惑男人,让他们为你神昏颠倒,我今天倒要看看,它到底有多迷人?”
许诺心惊地努力向后退,紧紧贴着椅子,可她退无可退。
白忆龄用剪刀一下就挑开她的扣子,用力一扯,许诺立即衣衫大敞,露出内衣。
许诺惊恐地扭身体,不让白忆龄碰,可是受困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
白忆龄用力一剪,将她的内衣从中一刀剪断。
许诺愤恨地闭上眼,胸前一片清凉,丰胸就这样耻辱地袒露在白忆龄面前。
一片冰凉,白忆龄用剪刀尖挑起她的右胸,露出鄙咦的啧声。
许诺怒极地瞪着白忆龄,你也是女人,为什么非要如此羞辱别人?难道你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白忆龄看许诺双眼圆鼓,一下将她嘴上的封胶扯掉。扯得太快,粘紧的皮肤被扯破,许诺只觉唇边火辣辣的刺痛。
许诺的嘴一得到解放,也顾不上痛疼,立即怒吼,“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白忆龄脸色一变,抬手又是一记重重耳光,打得许诺嘴角绽开,鲜血直流,血腥味充满整个口腔。
白忆龄用剪刀直比着许诺的鼻尖,恶狠狠地威胁,“再骂啊?我现在就毁你的容。”
许诺气得重重喘气,“你哥要是知道,一定会说你疯了。”
白忆龄冷笑一声,“他只在乎你,当然会帮你。你除了会用身体诱惑男人,还会什么?”她瞥一眼许诺的胸部,“我哥用过没?是不是比拓承志更厉害?”
许诺又羞又怒,“无耻!”她怎么可以问如此低级的问题,白浩龙是她的亲哥哥啊!
白忆龄突然向后扯住许诺的发,迫她仰起头,“我有你无耻?你敢说你不是用这幅身体勾引拓承志?□立牌坊!最无耻下流的人是你!你勾完拓承志的身还不够,还要抢他的心,逼他离开我,你比小三还贱,我有说错你吗?”
许诺忍无可忍地大叫,“那晚是拓承志的阴谋,我对他早没兴趣,根本不想和你抢,你想要就去追,关我什么事?”真是受不了,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一个拓承志,她不想要,一点都不想。
“你这样的人最阴险,一边装着不想,一边又故意勾搭,让他对你念念不忘,然后让他主动和我提分手,装得好像一切都与你无关。真的没有人比你更恶毒,为什么你和我哥交往的时候,他不骗你?你也没滚上他床?燕晓一回来,你知道进白家没戏了,立即就设计出游,诱拓承志上钩,然后又口口声声没兴趣,让他自尊心受损,非要得到你。哼,许诺,没人比你更毒,步步为营。”
“你疯了!这些都是你臆想出来的。你和拓承志之间的事,我不想管,也不想掺合,如果你只是因为他而恨我,我保证以后与他绝无瓜葛。”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对付承志,我自然有办法。但我就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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