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许诺关上门,转身走过去,打算替他将行李放好。
许诺的手还未伸到,拓承志已经放开手中的行李箱,箱子啪的一声躺在地下。
还没等许诺有反应,拓承志已经将她猛扯入怀,唇结结实实地覆下来。
许诺只觉整个呼吸被完全抽走,拓承志的吻又急又猛,似带着惩罚,丝毫不给她一丝喘息。反复搅 动、吮 吸、啃咬、他像饥 渴的沙漠行者遇到了绿洲般,贪婪地、疯狂地吸取。
许诺只消五秒就吻晕了,他的味道仍是熟悉的那样,只是多了一些奔波的沧桑味。
当拓承志终于狠狠地吻够饶过她,她已经严重缺氧,满脸通红,虚弱地半倚在他怀里。
拓承志轻推开她,定定望着她,眼神像冬日的海幽森暗晦。许诺也回望他,不说话,是他先结束的,何必再回来。
拓承志松开她,径直走向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水声,他在沐浴。
许诺站在原地,怔忡地望着地上躺着的行李箱,还有他随意扔在沙发上的西服,心有点疑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诺将西服抚平放在沙发上,将行李拉到客厅一角放好。也许,他只是想洗个澡,很快会离开。
水声渐小,拓承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把我裤子拿进来。”
许诺怔了半秒,快速地打开行李取出他干净的内裤,走进浴室。
浴室里热气笼罩,很湿润,很朦胧。
浴缸前有个塑料帘子,许诺想把内裤递给拓承志就出去。
许诺从帘子侧边将裤子递进去,突然,手腕一紧,人被扯进去,她跄踉地跨进浴缸,身体摇摇晃晃撞进他怀中。
迷朦中,许诺碰到拓承志光滑的肌肤,他……他一丝不`挂。
许诺的眼不敢下移,只定在他胸膛,舌头打结,“干……干嘛?”
拓承志拥着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从她头顶一下淋下来。
许诺有轻微挣扎,“我……我洗过了。”
“再洗。”
拓承志不让她动,双手掀起她T恤的边缘,衣服一下就全部拔落,。
他们坦诚相对。
水流在紧贴的身体中流淌。
也许是室内温度太高,或者水太热,又或者是他的体热太强烈,许诺觉得身体急速升温,滚烫滚烫地向上飚。
拓承志的手慢慢游走,唇自动寻找她的,舌一下窜进来。
呼吸越来越急,动作越来越重,她在他怀中虚弱。他却越来越强大,未等她准备好,进攻猛然开始。
也许有段时间未做,许诺更多的时间进入状态。可拓承志完全不打算给她准备好,狂风暴雨将她掀晕。他的动作有点粗鲁,咬啃也有点凶狠,在她胸前留下一个个浅牙印,她刺痛地揪着他的发,叫出声。他的动作未见减弱,反倒更加大挑 逗、折磨,一遍又一遍地挑战她的极限。
他在折磨她,惩罚她,因为他从未用这么粗鲁的动作对她,猛烈的顶撞似要将她撕裂。
在她预感热流狂奔时,脑中快速闪过一个意识,他没带套。不,她尖叫着,可是声音一出口却变成最销魂的享受。
拓承志搂着虚弱腿软的许诺站在水柱下冲洗。
许诺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任他双手灵活地抚遍全身。
拓承志反复细细地啃咬着许诺顿的后颈耳垂,一遍一遍,每当他将整个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引得许诺全身颤抖,才稍稍平缓的快感再度升起。
两人冲洗干净,拓承志将她抱出浴缸。许诺抬起困乏的眼皮,望着拓承志,他眼中的幽黑未散,她心里轻叫,他没还没吃够。
果然,拓承志拿浴巾铺在洗漱台,将她放在浴巾上,背对镜子。
许诺紧抓住拓承志的,哀求,“别……别在这儿。”
他们从未在这,她不习惯。
拓承志却只是抚摸她大腿内侧,直直盯着神秘谷,“我想要。”
他的掌缓缓抚弄,刚经历过刺激的那儿,变得尤为敏感,每个动作都带来加倍的感受。
许诺咬着唇,强忍着身体的变化。
他的唇替代了手指,呜呜,许诺扭动着腰肢,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狠狠按住。
拓承志完全不受她影响,仍按自己的步骤继续,更猛烈的挑弄。
她终于承受不住,去了,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
许诺趴在他怀里,承受着他最彻底地掠夺,每一下都快顶到最深处,她像海上的一叶轻舟激荡摇晃,海浪猛烈地掀起抛低震碎,最后在爆炸中沉没。
男人的嫉妒心像恶魔一般可怕,许诺累得失去意识时,她只记得拓承志咬着她的耳,警告,“不许别人那样叫你。”
诺,是他的专属。阿诺、诺诺、小诺统统不可以!
他的女人,要完完全全只属于他。只要他不要,她不可以。
听到别的男人叫她阿诺,他的心像吞了十年陈醋一样酸溜酸溜。
他想结束这段关系,早这么想。
可强制着不给她打电话,故意和新秘书出差半个月,却丝毫未减对她的渴望。
才下飞机,他的身体就发疯般思念她。
他让秘书自己回去,自己打了的士直奔一个地方。
一路上,他越想压抑,身体的渴望越叫嚣着痛疼,他要狠狠要她。
无论是情感还是身体,他还不想放开她,就让他再沉溺一会她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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