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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无良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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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祺番外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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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抬手刚要张嘴,接着瞧见四个,立刻将手给放了下来,然后规规矩矩地朝我们笑笑。

    我心里嗤笑,面上还是微笑着和她打招呼,她也很文静地回了礼,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不过谁不知道,三公主兰静那张扬跋扈的性子?

    哼,大概也只有四哥那张冷冰冰的脸可以让她忌惮一点点了。

    到了热河之后没几天,我早上去给额娘请安的时候,居然看见了姐姐,我惊讶的连礼都忘了。

    她脸色有点苍白,只是仍然对我微笑着,我瞧着她逗着小九,不由想笑。

    她带着我们一块儿去骑马,然后在马厩那里遇到了老大和老三,我就知道,事情又来了。

    接着一场比赛下来,居然什么事都没有,我是在太奇怪了,不对劲啊,怎么可能没有陷害,没有动手脚呢?然后兰静一个劲地想要和姐姐比赛,我就立刻禁戒起来,我说呢,原来他们今儿个不是内讧,而是想要算计姐姐啊,哼,做梦!

    兰静是个拎不清的,当着那噶尔臧的面就闹了起来,然后婚事直接就没了,我小心地站在暗处,听着老三在训斥着兰静,问她怎么那么蠢,一点事情都办不好,想要对付姐姐有的是机会,用的着当着蒙古王公的面闹将起来吗?还把自己的婚事给闹没了。

    兰静却不服气:“当初纯禧不也是先赐婚给蒙古,然后蒙古退婚了,皇阿玛就给她在京城里挑选额驸了?”

    我听到这才明白,这兰静是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啊,不过她在京城里的名声可比在蒙古这边还要烂啊,只要地位高一点的,谁会愿意娶她啊,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的了。

    然后三哥沉默了一下,转移了话题,开始让兰静通知兆佳大人,也就是她外公,让他派人去扬州,查一查那边的情况,陈家在来热河之前已经获罪了,可是偏偏留了一个陈宁,如今还没查出来是个什么情况。

    兰静又说:“你直接去问纯禧不就知道了,她不是刚从扬州回来?”

    三哥随即有些愤怒,“谁去问?你去问?你不知道她和太子的关系好?她会实话告诉我们?就算她和太子关系不好,和我们的关系也不好,还不是你,什么事都做不好,不跟她处好关系就算了,如今还这样和她交恶。还有,早上不是说在胤褆马鞍上动手脚的,怎么没动?怎么办事的?!”

    “那你不是还把她身边那个什么雪给弄到京城来了,她难道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还要你?反正你得想个法子……”

    又来了,我的懒得听下去了,这么成天动这个手脚又动那个手脚的,有什么意思?

    不是我挤垮你家生意,就是你弹劾我势力下的官员,记得上次那个明珠,不就是被三哥授意才被弹劾的,可是真正做决定的可是皇阿玛啊,这两人怎么就看不清呢?三哥还那么得意洋洋的,说起来是砍了大哥一个臂膀,可是他又得到什么好处了?

    皇阿玛有废掉二哥改立他为太子?

    说起二哥,我倒是觉得现在四哥和二哥有点像了,成日跟在姐姐后头,看她的眼神和二哥差不多,不过更加隐晦一点而已,还有姐姐,这次回来似乎不太开心,难道是在扬州的时候被二哥欺负了?

    于是我决定经常带姐姐出去散散心。

    回京之后,有一天,我突然发现皇阿玛似乎有点不对劲,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皇阿玛发怔的模样,可是这惊悚的一幕居然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控制不住地屏住了呼吸,生怕将他惊醒过来。

    然后我又发现,他看姐姐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我看不懂他目光里的含义,可是我知道,不一样了,以前他一瞧见姐姐,眼里就会浮起浅浅的笑意,可是现在全是一片漆黑,深不见底。

    我小心地观察着他的变化,发现越是临近二哥回来,他的情绪越是有点焦躁的感觉,直到二哥回来了,他不再焦虑了,却更加沉寂,让人看不透,让人害怕。

    我很是想不通,我私下将这些都和二哥说了,他沉吟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怕是因为准噶尔那边又闹了起来吧,别怕,二哥在呢。”

    我直觉他说的不对,不过他的话让我心里安定下来了倒是真的,我也真的就撒手不管了,虽然接着好几日,我去给皇玛么请安的时候,都瞧见皇阿玛沉默地坐在皇玛么的下首边。

    年后,果然像二哥说的那样,准噶尔又开始跳腾,然后皇阿玛带着大哥、二哥去亲政了,姐姐也充当军医跟着去了。

    三哥、四哥都没能跟着去,三哥气坏了,在京里朝大哥手上的势力下手,比如某一天那拉氏的族人结伴去喝花酒,然后不出意料地被弹劾,折子一路递到亲政的皇阿玛手边,比如某一天,众书生联名状告伊尔根觉罗氏(大福晋家族)族人残害百姓,扰乱京城治安等等。

    三哥在文人之间比较有威信,能动的手脚也只有这一类,不过他现在也不敢太过嚣张了,因为四哥得小动作不知怎么就被大哥和三哥发现了。

    想想看吧,原本斗得正欢的两个人,突然发现各自的阵营里头居然都有四哥的人在煽风点火,那种感觉啊,简直无法言喻。

    然后这两个人一边要互相斗着,一边还要防着四哥,而四哥则是以不变应万变,一般都是冷着脸任由两人挑衅,然后趁他们不注意,突然一击,搞得那两人手忙脚乱、应接不暇。

    很快,前线传来消息,葛尔丹死了,准噶尔军全军覆没,立功最大的就是二哥,我自然是为他高兴的,原本还想着待他回来了给他轻功呢,结果庆功宴变成了践行宴,他告诉我,他又要走了。

    我问也要带着姐姐走吗?

    大概是我的依依不舍太过明显了,他笑了起来,然后淡淡地说道,还不知道,要看皇阿玛怎么说。他唇边的笑痕还没有退去,眼睛却垂了下去,让我看不清里面藏了什么。

    待我回去的时候,皇玛么问我,想要姐姐留下来吗?

    我直觉她问这话和皇阿玛的失常有关,可是我又想不明白,于是含糊地给了她一个答案,“如果姐姐能留下来,我自然是想她留下来的。”

    然后皇玛么就顺着我的话,让我明天去请皇阿玛将姐姐留在京城,我张了张嘴,只好应了下来。

    谁知最后姐姐还是没能留下来,我站在宫门口瞧着她缀在婚礼队伍最后的车驾,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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