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让他的心,步步沦陷。
水溶听到自己轻轻唤了声玉儿,喉咙竟然有几分干涩。
榻上的人不安的动了一下,却并未出声。
喜娘喜孜孜的说着吉祥话,将喜秤递了上来,水溶微微一笑,坐在了黛玉身旁,却并不急着挑开那层薄薄的喜帕,而是轻轻的将手压在了她正拼命扭着帕子的小手上:“玉儿,你跟这条帕子有仇,是不是?”
他的调侃,他温暖透着安抚的掌心,令黛玉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松了些许。
喜帕静静的飘落下来,耳畔响起他低低的声音:“玉儿。”
黛玉半是羞赧,半是紧张,始终垂着眸,不肯看他。水溶轻轻的笑:“羞颜未尝开,千唤不一回。玉儿是要与我相对枯坐,消磨良辰么。”
见黛玉仍是不搭理,他索性伸手将她的小脸扳起来,摇曳的红烛之下,罥烟眉,含露目,那张玲珑如玉的清丽面容越发美的如天人下降,水溶心神一阵恍惚,不觉叹出声来:“老天,我是娶了一位仙子么。”
那清隽的面容,何尝不更胜谪仙。
黛玉凝着他,不觉展颜轻笑,这一笑越发令水溶不能自持,俯身便在她的侧颊轻轻一吻。因是有人在面前,黛玉双颊顿时飞上红云。
喜娘也不敢多耽搁:“请王爷王妃用合卺酒。”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万岁赐酒。”
一位内侍缓缓走进来,手中捧着一个垫着红绢的托盘,上面是一只鎏金珐琅雕花扁口酒壶,还有两只同样花色的酒盏。
黛玉和水溶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这个时候,宫里赐了酒出来,是什么意思。
水溶微微一皱眉,扶着黛玉起身,谢恩。
内侍笑了笑:“王爷王妃,大喜了,请用御酒。”
内侍大概是得了人的旨意,看情形如果今夜不用此酒,是不会罢休的,这酒中,十之八九,是有问题。
可是既然是御酒,决不能当面验毒。
水溶心中有数,微微一笑,将两个杯子都斟满,一个交给黛玉:“玉儿,不能辜负圣意。”
黛玉乍见此事蹊跷,也有些不安,触上他沉静的眸子,便放下心来,淡淡的笑了笑,二人手臂交叠,将酒饮下。
水溶悄悄的运动了下内力,却发现畅然无阻,酒中无毒?
内侍低了低头:“奴才不打扰了,这就回宫复命。”
“劳烦了。”
“不敢。”
这里,合卺酒既然已经饮过,闲杂人在水溶的示意下,也都识相的退了出去。
水溶见黛玉仍戴着繁重的凤冠,便推她坐在妆台前,亲自动手,帮黛玉将繁杂的钗环卸去,那一头柔顺的青丝尽情散落,他伸手轻轻的理着,目光却始终望着镜中的人,黛玉亦从镜中向他微微的笑然后道:“没想到,王爷做这些倒是熟的很。”
水溶一怔:“却又来,今晚也要煞风景,是不是。”
“那又如何。”黛玉调皮的吐吐如兰舌尖。
“这可冤枉我了,这些事,我也只肯为你做。”
黛玉甜笑一笑,向后靠在他的怀中。
水溶趁势将手臂轻轻的环上她的身体,却不似之前的安分。他的手指,带着炽热的温度,轻轻的摩挲那纤柔的腰肢。
黛玉轻轻的拍掉那只作恶的大手,小手勾着发丝,歪着脸,仍是疑惑道:“你说皇帝忽然赐了御酒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见我得娶娇妻如仙,心中不平。”水溶轻轻一笑。
“又来了。”黛玉刚要说话,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微微有些眩晕:“这酒好生厉害。”
水溶望着她忽然绯红了的面颊,心中一警:“玉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黛玉觉得身体有些做烧,似乎是酒意上来,却又不同,摇了摇头,困惑道:“我不知道……灏之,有些热。”
水溶饶是仗着内功深湛,亦觉出不对,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本是没有什么作用,可却因眼前的人,身体一下子便失了控,他猛然将黛玉抱了起来,走向那张宽大的沉香榻。
帐幔在他的身后,如蝶翼轻轻覆下,将两个人笼在其中。
黛玉心中跳个不住,却一发觉得身上燥热,双颊也染红霞,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骇然,不安之中只能无力的抓住水溶的手臂:“灏之,我难受,好怕……”
娇细的柔语如致命的蛊,可是理智反复的提醒,不行,不可以,不能让她害怕,于是水溶勉强压抑着,声音沙哑:“我知道,我都知道,玉儿不怕,一会儿就好了,都交给我。”
都交给我。这句话他说过许多次,有他在,她什么都可以放心,黛玉缓缓嗯了声,便柔顺的阖眸。
水溶俯下身,将唇覆住了她的唇,叩开了她的齿关,将芬芳甜美一并攫取掠夺。
黛玉嘤的一声,唇齿纠缠。
深吻,不再只是因为情,更是因为yu。
压住那娇软的身体时,水溶直觉自己的身体几乎立刻要被点燃,却守着分寸,不敢着急,只能一寸寸的吞噬她的唇瓣,然后辗转至下颔,那如雪的脖颈,确定她并无抗拒,方一路绵延而下。
繁复的大衫,一层层落下,如最圣洁的白莲,在温柔烛光中,旖旎盛绽。
瘦弱如她,却是风景无限。那是一方绝世无双,最纯净的美玉,却在此刻染了淡淡的胭脂色,不胜瑰丽。
温度渐炽,香汗淋漓,分不清是她的,或者是他的。
耳畔传来水溶低低的沙哑的声音:“玉儿,我的玉儿。”
黛玉轻轻的喘息着,缓缓的开眸,触及他深沉的眸,此刻的他,似有一种别样的魅惑,他额上沁满了晶亮的汗滴,一滴滴落在了枕畔,还有她的眉梢发际。
有一点恐惧,却还有一点期待,意识是那般混沌不能自已,黛玉的小手不觉触上他的脸颊:“灏之。”
“玉儿,忍一忍,就好。”水溶俯身再度吻住了她的唇,同时,身体一沉,冲开了最后关隘,消了最后的隔阂。
从此,他们便是最亲密无间的人。
大颗的泪滴顿时滚落下来,痛楚令她浑身都是一颤,水溶轻轻的舔吮着,不断的轻声哄着她,令她放松下来,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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