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而是把目光盯死在那泛白老旧的绳索上,分明是戴了很久了。回想那天那死墨鱼弯身钳制柳傅的时候,他脖子里就露出这枚型式的戒指。
“喂,有听我说么?”摇晃着出神的权慕锦,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他掌心的那根老旧的绳索,眸光微闪。她不知道这个戒指是谁寄给她的,也不知道原本在她这里的戒指怎么会流落到别人的手中?
“我不记得十五岁之前的事情,十五岁后的记忆,完全没有关于这枚戒指的记忆,所以,你别乱吃飞醋。”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气,见他还是没看她,不禁有些恼,“说不定这个戒指是金家那边的人寄给我的呢,既然是传承的东西,这绳索老旧也是说的过去。”
干嘛这么斤斤计较?是不是只要和她接触过的男人,他都要吃上一醋,那不成了醋坛子。
半晌才掀开眼皮,看着叨叨絮絮的小女人,心里一暖。知道她在意自己就好,第一眼看到这枚戒指,心里是有些不对味。但是旋即一想,不管是谁递来的,是还过来也好,示威也罢,反正小女人都是他的,何必在乎这些。
“小瑾,这个戒指在你十岁的时候就在你身上了,还是你十五岁那年夏天你去国外见奶奶的时候,被爷爷看到发现的。”后来爷爷来找她,希望把戒指拿走,他好潜进金家查探,可惜她脖子上的戒指不见了。谁能想到这丫头送人了!
这样说来,莫宇对丫头曾经也是以为很重要的人咯?
顾若瑾傻眼了,看权慕锦的模样显然知道戒指之前在谁身上?难道是莫宇?感情自己那时候把戒指送给人家当定情信物,然后现在人家找上门来,而自己却把他给忘了。这不是存心让人伤心,一气之下就把这破戒指还回来了。
“没事,我只是在看看这戒指他有没有掉包。”冠冕堂皇的话来掩饰住他的虚心。
‘噗呲!’
金巧儿总算见识到他们两人了,在外面都是有模有样的,一凑合在一起,屁的形象!
“哎哟,我肚子饿了,咱们吃饭吧。等下去书房,我有事和你们说!”几人一齐走向餐厅吃饭,吃完饭后,保持队形的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顾若瑾不罗嗦,直接切入正题。
“巧儿,这些天我也要多谢谢你,替我管理顾氏,既然你告诉我D市有个金窝等着我,那么我决定把顾氏和权氏合并,那么它不光是资产还是业务都是很少有人能企及,那么,对付金家,又多了一份优越的条件。”毕竟,一个单独的顾氏是没有办法和根基很深的金家来比,加上权氏也一样,但是合并就不同,其力量也要高出一倍不止。
金巧儿没想到他们的感情这么深厚,原本以为叫她打理是对权慕锦有防备,谁知根本就不是。
“你说了算,那我打算回家一趟!”既然这边没她的事情了,就看看母亲,顺便理理对莫宇的感情。实在不行,就放弃得了,谁叫他喜欢的是小瑾呢。
“嘿!你可别想逃,合并了你任务更加的繁重,我让权慕锦许你个经理如何?”戏谑的看着金巧儿,想逃跑没门。少她这得力的臂膀,到时候她家男人就得累死累活了,何况顾氏她熟悉。
就这样,金巧儿再次被顾若瑾哐了。留下来继续卖命,继续和莫宇纠缠!
——
夜空破晓,远在城郊的老宅院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杀猪的惨叫声。
“二哥,还吊着他一口气?”操,为了这货都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个礼拜了,要是还不处理了,那他们不是得继续苦逼的喂蚊子?
宗言看着下半身浮肿泛白,不断的流出黄色脓包血水的腿,散发出一股恶臭味。嫌弃的皱了皱眉,懊恼的发现还没有想出更变态的法子,来让他招供。
“肖虎,你的心思哥明白,只要你想出一个法子让他的牙关打开,哥就让你离开。”哥俩好的把手搭在肖虎身上,全身像没骨头一样,让他支撑他的体重。
肖虎暗自叫苦,恨不得当场抽死自己,叫你嘴贱,凑合什么惹恼。
“二哥,要不你把他老母抓来,当他的面折磨,估计就会开口了。”到时候叫他嘴硬,害弟兄们受苦。
“你小子真行啊,这么龌蹉没人性的主意也想的出来,果然比没人性哥还是不如你。”说完,套着袋子的脚狠狠的碾在那溃烂的腿上,柳傅已经没有力气叫喊出声。
上次宗言在权慕锦走后,把柳傅腿上的肉全部都削下来放锅里炖烂,然后捞出来到卖狗肉的店里叫人剁碎了炒好,然后喂给柳傅吃下去。当时,十多号人看着里面带血的肉,趴在墙上呕吐起来。最后,爽是爽了,但是弄得自己的几天没食欲!
更加让宗言把罪按在柳傅身上,要是他吃的香甜,也就不会害他吃不得饭。
肖虎有苦难言,这事情是宗言自己做过的,只不过忘了,被他剽窃来了,谁知道被按了个这样的‘雅号’!
拨打电话让蹲在外围守着柳傅母亲的人,进去把人抓来。原本透着死沉之气,眼底没有生机的柳傅一听,打了个哆嗦,但是依旧没打算开口。
没多时,柳傅的妈妈被抓来,被宗言一脚踹倒在地。不管她是不是无辜的,只要她家里有一个人得罪了老大在乎的人,那么就都有罪。
“柳傅,你不是胆儿挺肥的,瞧,我给你带谁来做伴了。”用长长的竹片拍打着柳傅的脸颊,让他睁开眼看看他母亲是怎么替他受罪。
柳傅恍若未闻一般,依旧死死的闭着眼,一动不动的紧贴在墙壁上。这几天来,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每次遭罪的时候每根神经都在撕扯,让他在昏死和清醒的边缘游移。他多么希望像以前一样犯病不清醒或是昏死过去,永远也不要醒来,但这些都是奢侈。
他也明白为什么对顾若瑾有很深的执念,不是他爱,而是他时常听大哥讲起,潜移默化了。当大哥死了,他受了刺激,更是把大哥对顾若瑾的贪婪过渡到自己身上,才会造下这麽多孽。
“听说你大哥想染指我大嫂,那么,我让你亲眼看着你妈妈在几个邋遢的乞丐身下承欢,是不是很够味!”宗言邪肆的说道,让身后的肖虎浑身一颤,自认和宗言的变态指数相比还是自叹弗如!
“肖虎,再敢在脑子里攻击我,信不信哥让你亲自上阵?”宗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转身子,看到眼角伤翻的肖虎威胁道。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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