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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寡人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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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鬼花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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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不爱你了。”

    醉离移开视线,不让自己去看歌浅受伤的眼神。英澜说的对,歌浅到今天这步还不是自己给惯出来的,他那时要是态度坚决,歌浅就不会走上杀人这步田地。

    所以,歌浅,我放你自由,也放过我自己。哪怕这个过程会让我泣血而亡。

    歌浅却似根本就没有听到醉离的话,他只是看了醉离一眼就转开了所有的注意力,他的眼瞳里只看见凤墨给乐弦喂粥的身影。捏紧了背上的包裹,唇都给他咬出了血,他都没有感觉到。

    曾经,凤墨说,主仆有别,他们永远不可能。

    曾经,凤墨说,生病了就照顾好自己,你是书童还想罗裳照顾你不成。

    曾经,凤墨还说,做好本分,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可是,他听了凤墨的话,本分的照顾熙涟六年,可是他却连自己送给凤墨唯一的锦囊都扣留下来,他好不甘心。他听凤墨的话,好好的照顾自己,以为这是凤墨对他的关心,他却连一个背影都没有留下。

    凤墨说主仆有别,他信了,他默默的跟在身后,只求看一眼就好。那,眼前这一幅画面又是什么?

    他把包裹摔在地上,冲到凤墨的跟前,把他手里的碗拍到地上,他质疑着,“你说过主仆有别的,那,他是谁。”他指着坐着的乐弦,“他还不也是下人,为什么他就可以跟你在一起,我就不行。”

    乐弦虽从小就跟在罗裳跟凤墨的身边,各种强悍,天雷滚滚的场面都见过不少,但这毕竟的情场,面对一个喜欢着他心爱之人的陌生人,他还是心有胆怯的。

    乐弦拉了拉凤墨的衣袖,把自己挡在凤墨的身后,“你好好跟他说话。不然人家会记恨你一辈子的。”

    凤墨拍了拍他的头,存心要刺激歌浅一般,又弯下腰为乐弦穿好鞋子,“等会出去玩会,这场合不适合你。不准多吃零食听见没有。”

    乐弦一一点头,很是乖巧的答应,可心里却在算计着等会他应该找上小桑一起出去逛逛。

    两个吃货碰到一起能干什么,那还就只有一个字——吃。

    似想到了乐弦在想什么,凤墨抬起头瞪乐弦一眼,“不准去找小桑将军。”

    多么和谐温暖的画面,可就看在歌浅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这是嘲讽,这是讽刺,这是炫耀。他,怎么能忍受。

    他拉住正要出去的乐弦,把他推倒,撞在门板上,抓着乐弦的衣领不停就要撞击门板,还一边说着,“是你勾引凤少爷对不对,是你勾引他的对不对。所以凤少爷才不会喜欢我的,你这个贱人的男人。谁让你勾引凤少爷的。”

    “你干什么。”凤墨及时拉住歌浅的手,把他推开,又看着乐弦问这问那,把他护在身后。

    “你个怪人,我们都只见过一次面,你就动手打人,难怪我家小解少爷看见你就烦。”乐弦从凤墨的身后伸出一个脑袋,“还有我跟墨从小就认识。他爱我,我也爱他。这一路情走来,可是光明正大的。当家还有夫人已经答应了我们再一起。现在,你才是想着勾引别人男人的第三者。”

    乐弦的话可把凤墨感动的要死,他伸手把乐弦紧紧抱在怀里,“乐弦,你这是第一次说‘你爱我’,以后天天说给我听好不好。”

    “不好。”乐弦想都没有想就给拒绝了。

    “为什么?”凤墨不乐意了。

    “说多了,你就不爱我了。”

    “够了。”歌浅怒吼一句,他低着头,过长的碎发挡在他的额前。

    院前,英澜还有醉离站在花圃当中。醉离担心地看着房内的三人,英澜却拉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吵什么呢,大清早的就吵着小爷睡觉。哟,原来是你来了。”罗裳打着哈欠款款而来,轻恺跟在身后,手臂上还搭着罗裳的外衫。

    “你叫歌浅对不对。小爷昨晚听说了你很多的事,你说你啊,好好的跟在小爷的身边,有钱赚,还管你吃住,你偏偏就不安分,还想着要杀小爷。看来小爷以前的眼光真的不怎么样。”说着,对自己翻了个白眼,又喃喃一句,“看来小爷昨晚做的挺对的。”

    他这不提还好,一提就惹了众多人的白眼。

    但看见罗裳身后跟着的人,谁敢说一句不是,除非在找死。

    罗裳走到乐弦的面前,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弦子,小爷知道你想墨,所以就让他一回来就来见你了。少爷对你不错吧。”

    乐弦哭丧着连拍开肩膀上的爪子,“小解少爷,你是不是还干了什么。昨晚我好想有听见你的声音。”

    这不像是一对主仆的对话跟态度,反而像是一对很久没有见面的兄弟一般随意的玩笑,这是歌浅永远也做不到的。

    罗裳摸摸鼻子,“你听错了,小爷昨晚可是比谁都要睡的早。”

    醉离鄙视一眼,熙涟大人你就装吧。

    轻恺站在身后笑着,很是贴心地给罗裳套上外衫,丝毫没有打算要拆穿罗裳的谎话。

    “罗裳,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吗。”凤墨捡起地上没有燃烧完的合欢香,递到他的面前。

    他在回来的这一路就已经知道罗裳失忆的事,所以在看见罗裳跟小时候一样他倒是并没有多大的吃惊,反而认为这样也好。毕竟项辰是一段心殇,而罗裳只是罗裳,并不是项辰。

    “额……”罗裳搔搔头,明知故问的说:“这是什么?”

    “你不是最清楚的吗?”凤墨瞥他一眼,把合欢香扔地上,“解罗裳,少给我装我可怜。你,我还不了解。”

    “墨,不要这么严肃嘛。”罗裳嘿嘿笑两声,在凤墨的一记瞪眼中,老老实实地说了:“我不就是在给你们旁边的那两人加点兴奋剂的时候,合欢香给扔错了吗?”他看着站在花圃里的英澜跟醉离。

    凤墨会相信他说的话,那才叫见鬼。

    众人的无视谈笑,那般的随意开心。而歌浅却独站一角,形成一个独角戏,连花瓶都蹭不上。

    为什么?这一切都跟他无关,明明他可以站在其中,明明可以倚在凤墨的怀里的人该是他才对?为什么这一切都不对了?明明来到上甘城他就可以跟凤墨在一起了,为什么,现在跟他想的差那么多?

    这一切都要怪解熙涟,要是不当年他私自扣下自己送给凤墨的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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