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惜若差点没有大赞纳兰菱的大胆了,竟敢连冬灵都敢惹,勇气可佳啊。
“回去告诉你家贵妃娘娘,这种事情可不是我能管得着,毕竟人家身份不同,我就算出面了也很难见到她。再来,连皇上都不敢惹的人,我区区恩王妃又怎敢替人出头?”这不是找死吗。
宫女不可致信的看着楼惜若,为什么人人都说得那个伤她公主的人如此的可怕,竟然连皇帝都敢惹,看来这事情搞大了。
“求求您了,救救贵妃娘娘吧,贵妃娘娘好不容易从东属来到大倾,如今在大倾里没有任何的靠山,只能指望恩王妃您了!只有您才能救贵妃娘娘……”宫女对着楼惜若不是磕就是拜。
楼惜若示意回香上前扶人起来,抚着狐毛,站在宫女的面前,无奈的摇摇头:“在此之前,我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的立场与你们贵妃娘娘不同,请恕我无法帮她。”
“恩王妃……”宫女抽抽咽咽着,根本就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子。
“大老远的来求我救她,还不如求皇上来得更实在些,他们是夫妻,如果连皇上都不救的话,我又能做些什么?”楼惜若不耐的将人轰走,不管对方如何哭求,最后只能命人拖了出去关上府门,图个清静。
人从大厅转回绣水阁,刚一入那充满墨香的门,人就被勾了去,重重的跌落在那满是书卷味的怀侧里。张子然三人默然的退出书房,守在外头。
“娘子可摆平了?让为夫久等了……”搁下手中的毛笔,沾着墨香味的手也跟着揽住了她的人。
楼惜若怀中小狐狸每每这个时候都会很识趣的从楼惜若的怀里跳落下来,不敢打扰两人的调情恩爱。
也许是李逸怕有人打扰他二人的世界,最近将那些官员上门打扰的帖子,都一一拒了,说带病在身不宜参与那些载歌载舞的宴席。
李逸唇角勾起一抹含义不明的笑容,然后很习惯性的拉着楼惜若坐在宽敞的矮榻上,对着挂着满室的字画的书房,楼惜若每一次进来都觉得十分的舒心,在风中吹散而来的墨香味一向是她的喜爱。
李逸躺卧了下来,而楼惜若则顺势坐了下来,拿过他刚刚练好的小字,详略看了下去,李逸顺手拿了本兵书,向后靠枕在楼惜若的腿上,心不在焉地翻动着手中的兵书,懒洋洋地道:“娘子怎么最近都不舍得出府门了?不觉得闷?”
鬼知道他心里边别提多高兴,天天能与她腻在一块,可以增加些感情!
楼惜若头也没抬一下,看着他书写的内容,淡淡的道:“我这人一出门就倒霉,每一次总能碰上不该碰的。”楼惜若说话间调整了个姿势,让他枕得更舒服,李逸收下书卷伸手摸摸她的脸,道:“怎么觉得娘子你越发的瘦了?”以前没觉得,现在怎么越看就越觉得清瘦了许多,是不是又生病了。
楼惜若拂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答道:“你眼睛出问题了。”这些天吃好喝好,又没有任何事情让她做,只有胖没有瘦的理由。
李逸悻悻的收回手,继续看他的兵书。
“听说那个女人两日前惹了不惹的人,皇兄不救她,却反过来向你求救了。”
楼惜若轻轻的嗯了一声,看着李逸手抄的围兵之道,不禁暗皱着眉头,看不懂,还是看不懂……
“那是她自找的,这种麻烦事,还轮不到我去管,也不归我来管。”他李煜都不干的事情,又为什么来求她。
“嗯,娘子说得有理,皇兄不管的东西,我们就不必接着了。”况且,他们与那个女人毫无关系,何来求救之说。
“到是她的举动让我有些意外。”楼惜若从那墨迹中抬头,若有所思的道了一句。
“不必意外,从那个女人看黎大将军的眼神中就应该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身为皇贵妃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自讨苦头吃。
“嗯,是那个女人的做事风格。”楼惜若也不点名那个女人是何人,但李逸就是听明白了。
李逸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一直没有问起,现在有机会了不禁放下书卷,从矮上撑起头来,笑眯眯看着楼惜若。
“为什么留着那个曾经三番五次害你的女人?”以楼惜若的性子来说,早就该把那个女人给解决了,但唯独这个女人却是例外了。
楼惜若头也没抬一下,继续看着他抄写的兵道,淡淡的回道:“为了黎秋。”
果然!
李逸眯了眯眼,笑道:“黎大将军还真是好福气呢,竟得娘子你记挂于心!”明显的带着醋意。
这一回,楼惜若终于舍得转过脸去看着笑眯眯的男人,以鄙夷的目光扫了一眼,道:“别人少说也拼了命救过我,而你只会利用我。”明显还在耿耿于怀陈年旧事。
李逸顿时收了笑容,躺回楼惜若的腿上,装聋作哑的继续看他兵书,就当他什么也没有说过。
看着李逸的动作,楼惜若的嘴角不禁上扬,继而低头再研究着那兵法。
空气里只余淡淡的翻书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楼惜若若所思的抬起头,望着外头,若有若无的声音飘来:“李颜许久也没有来了吧。”
自从慕家被血洗后,李颜就也没再出现过,天天跟在慕凌空的身边,但以慕凌空那个人根本就不会原谅李煜的所做所为,现在隐忍不过是他还没有黎秋那个本事反抗。李颜喜欢慕凌空是众所周知的事,出了这等事情,慕凌空对李颜就更加的冷淡了。
被喜爱的人冷落讽刺,李颜多少都会吃苦头。而身为她哥哥的李逸却整日躲在恩王府里,不问世事,连同疼爱的妹妹也不去管了。
楼惜若有时候有种错觉,是自己抢走了李颜所有的兄爱!
李颜与李逸是亲生兄妹没有假,可以说得上是李逸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他的爹娘都死了,只剩下这个妹妹了。
李逸翻书的手微微一顿,继而又像没听到这话一般,继续埋头看书。
“她是你最后一个亲人。”
“惜若,你也是我最亲的人。”李逸抓住了她的柔夷,灼灼的目光盯着她双目。
楼惜若笑了笑将他的手拂开,道:“我的意思是说,血缘关系上的亲人,你不管她,又有谁来管她。”他不能因为有了她而忘记自己背后还有一个妹妹。
李逸笑得像只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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