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的不是楼惜若,而是整个东属王朝,皇帝不会没有想过这一点。
她楼惜若是不能做些什么,但乱这东属能力还是有的。
“既然知道利害关系,还请恩王妃伏首认罪吧。”纳兰卉手一扬,早就让人准备好的状词呈了上来,整齐摊平摆放在楼惜若的面前。
随意的瞄了一眼过去,楼惜若几乎是失笑出声来,这一声笑惹得对面那位笑容一敛,严肃的看着她。
“我说太子殿下,你这是让我死,还是让你们死?”歪着头颅,对纳兰卉一点也不客气。
“什么意思?”纳兰卉不着痕迹的挑着眉毛。
“太子殿下你还真是糊涂啊!这状词一押,我就是一个死。而显然的,太子殿下已经忘记了那一天我所做过的事情了。”
纳兰卉脸色一变,噎住了。
“所以,太子殿下要想保住自己的命,就得先保往我啊!”楼惜若笑得很是欢乐!看到纳兰卉想要发怒却又不能的样子,真是爽快!
气氛突然又变得压抑窒息起来,谁也没有发话,只是对峙着,看谁先认输。
纳兰卉不知道自己怎么忍住这等怒火的,脸上没有了往常的笑容,取代的只是满脸的愤然。
“这东西有得解是不是?”这种东西本就不可信的,但看到楼惜若那种自信的表情,由不得纳兰卉不得不信。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如此神呼其呼的东西存在,纳兰卉依旧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赌,因为他赌不起。
楼惜若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她到要看看,纳兰卉能够撑多久。
“是有得解,但前提是我能活着。”楼惜若笑得妖孽。
纳兰卉脸色一黑,他当然知道只要她活着他们就会没事,但现在是,他们都想要她死。
“只要你将此解了,本太子可以替你解决了这条罪,如何?”
最后,纳兰卉不得不妥协,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妥协。
楼惜若幽深的眼直盯着纳兰卉,直到纳兰卉差点受不往这样的目光想要避开时,楼惜若慢悠悠的开口了:“太子殿下,你真天真!”
纳兰卉火气一上来,差点没有拍台而起,咬牙切齿地望着楼惜若那张苍白的笑脸,从刚刚开始,纳兰卉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楼惜若与之前的样子的确有些不一样了,却怎么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是什么。
“你这是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傻子?这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又何来让太子殿下解决?再来,我可以告诉你,纳兰卉,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解除那道血脉连系,因为,这是我楼惜若对付你们的筹码……”
“你……”
“太子殿下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太子殿下现在,你可以将你的人撤下去了?”软的只会被别人欺负,既然是这样,她楼惜若何不用强硬的呢?
楼惜若的话一出,屋内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纳兰卉却是知道,到最后终是楼惜若赢了,因为,她手上握着的不是别人的命,而是他的命,不能犯险杀了她。
屋内一下子静如死水,只听得见纳兰卉咬牙切齿的声音,咯咯直响,像是地狱里传来吃人骨头的声音。
“恩王妃罪证不符,撤……”纳兰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纳兰卉被抓住了痛处,现在就算是这件事情是楼惜若所做的也得压住,否则,楼惜若性命不保他们也别想活着了。
“太子殿下,你就这样走了?不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吗?”楼惜若缓慢站起身来,盯着纳兰卉僵硬的后背阴沉沉的说道。
纳兰卉一愣,布满阴霾的脸转过去,冷冷的看着楼惜若,已经怒了:“不知恩王妃还有什么事?”
“道歉。”不准反抗的两个字。
“什么?”有那么一瞬间,纳兰卉以为自己听错了。
“太子殿下该为自己的鲁莽做出该有的态度,道歉。”很强硬的态度。
纳兰卉的脸一下子变幻多彩,真想一拳打死眼前的小女子,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一味的提醒着自己,她死了他就会死。该死的束缚让他无法展开手脚对付这个女人,有种吃了苦头硬要憋着的痛感。
形式又变得诡异起来。
一个硬要道歉,一个死活都不会道歉,就这样僵持着。
楼惜若淡漠的目光定在纳兰卉那张似要喷出火来的眼,悠然的抚着狐毛,什么都没有说,等着他的道歉。
现在她只是一个道歉,若纳兰卉死要面子不肯低头,那么接下来,谁损失还不一定。
“是本太子冒犯了恩王妃,还请恩王妃原谅。”
硬生生的挤出这句话,可见个河一世的纳兰卉也会有今日下场,堂堂的太子殿下竟然当着自己属下的面前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的道歉着。
楼惜若的眼染上了一层笑意,唇也不禁跟着扬起,“太子殿下这也是为了亲妹妹才会如此的对我无礼,若是太子殿下不嫌弃的话,就拿一千两黄金作为道歉礼如何?”末了,还不忘记打劫一番。
一千两黄金想必对于纳兰卉来说,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罢了。
纳兰卉的脸色更是难看,这简直是趁火打劫。
但他不能说不,只能说:“回头本太子会差人送上陪礼金。”
“如此就多谢太子殿下了!”
纳兰卉阴沉沉的哼了声:“不必,这是恩王妃应得的。”
脸色难看的领着自己的人出了屋子,未走远,后边又传来了楼惜若淡漠的声音:“我劝太子殿下也莫要去找那人的麻烦了,因为,我怕太子殿下惹得更麻烦不说,还会送命哦!”
纳兰卉走在雪中的步子顿了下,捏着双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纳兰卉的人远去,楼惜若脸上的笑容也慢慢的逝去。
“宫主?您就这样放过这种人?”张子然不懂,若是按着楼惜若以前的性子,老早就将人当场杀了。
楼惜若扯了扯苍白的唇,坐落回原位,眯起了双眼,“留他一条命是因为他还有用。”
“但他区区一介太子竟敢如此的对待宫主,属下咽不下这口气。”张子然比主子还要气愤。
楼惜若轻声一笑:“留着他自是要他对付纳兰谨了,当初东属国追击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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