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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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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卿本佳人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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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邪若是连这点小事也解决不了,倒是对他这些年的悉心教导的一个莫大的讽刺。

    秦沧还想与无邪再多说些什么,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秦燕归忽然淡淡地丢下了一句:“老四。”

    秦沧无奈,忙应了他三哥几声,又看向无邪,困惑道:“小无邪,你到底怎么惹我三哥了,三哥最近,好像不大搭理人……”

    无邪不答:“宣王平素不就是这个性子?”

    秦沧一想,也是,便不再多心,见他三哥已经走远了,秦沧急忙嘱咐了无邪一声,待她搬新府之时,定携厚礼祝贺,到时候再与她好好讨教“青楼”之事,便匆匆丢下无邪追了上去。

    ……

    不出几日,无邪封王的圣旨便下来了,新修的府邸也一切布置妥当,小王爷承爵,再加之乔迁之喜,那日在朝堂之上,无邪虽然惹了不少大臣的不快,但碍于礼数,众多身居高位的王公贵族与朝中大臣,也不得不携礼恭贺。

    王府之中尚无主母,无邪又曾当着所有人的面尊温浅月为母妃,且昔日老靖王正妃早在生无邪之时便难产死去,这王府之中,也只有温侧妃可算当家老主母,这王府摆宴,当然也只有温浅月亲自操持了。

    无邪先前还有些担心,毕竟温浅月不问世事已经十几年,这些俗事,她未必愿意管,即便她愿意,无邪也有些担心,她师父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性子,怕是不曾做过这些繁琐的俗事。

    事实证明,无邪是多虑了,光凭这些年,温浅月待无邪的情谊,早已将她视如己出,且温浅月毕竟是秦靖的侧妃,操持这等小事,却也难不倒她。

    无邪正换了衣衫,听闻宾客已至,正要到前府去充充场面,一向行事沉稳的容兮却忽然面色有些慌张地疾步回来,正逢无邪从里往外走,两人险些撞了个正着。

    见容兮面有异色,除了每每自己受了伤能让容兮变了脸色之外,无邪还真极少见到能有什么事能让容兮都感到慌张的,无邪微微蹙眉:“容兮姐姐,你怎么了?”

    容兮的面色微白,似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直到无邪出了声,容兮才稳了稳自己的气息,低声道:“世……王爷,他来了!”

    无邪不解:“谁来了?”

    谁知这一问,容兮的面色却是更白:“白发……”

    那满头白发行事怪异的男子,容兮如今响起来,仍有些心有余悸,那人可如此肆无忌惮地出现在皇宫之中,自家主子甚至还在自己眼皮底下,被那男子轻而易举地带走了,而她却无半丝还手之力,只眼睁睁地看着无邪的身影消失无踪,这些年,容兮也曾派人查探过无数次,却未获得半分消息,她手中的暗卫都查探不到一丝一毫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无邪微微眯了眯眼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那个曾经与自己在雪地里喝酒的男子,他的确是有满头白发,娟狂潇洒至极了的一个人物,他曾口出狂言,喝了他的酒,没有人是不醉的,他也曾说过,若她要见他,就到那破败的长生宫的老树下,埋上一坛好酒,当然,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人也有胡诌的时候……

    无邪知那人的性情,自然也未曾向任何人提起过他的身份,为此容兮仍旧对他怀了十分敌意,倒也不足为奇。

    这么些年不见了,无邪显然都要忘了这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今日他又怎会来她的王府?

    “来者是客,容兮姐姐你无需如此惊慌。”无邪神色从容,并无半分慌乱,眼底倒像是似有若无地闪过一抹笑意:“客人在哪?”

    秦临渊自然不会自正门而入,和那些前来道贺的客人一起在前府待着了,即使他肯,她也怕那些俗人坏了他喝酒的兴致,果然,秦临渊自天而降,和多年前一样,提了两壶酒,靠在树上,那园子是无邪的地方,旁人不得入内,容兮与无邪亲厚,自然不一般,见那不速之客出现在那里,容兮也不得不感到惊讶。

    看容兮形容狼狈,却也衣冠整洁,怕是与秦临渊动了手的,可惜又败手而归,无邪轻笑,秦临渊若不想让人看见他,自然是谁也看不见了,他能被容兮发现,看来也不过是故意为之罢了,算他厚道,还给了她几分颜面,没有伤了容兮。

    “容兮姐姐,我且去会一会这位到府的贵客,劳姐姐与母妃道一声,我稍后就来。”

    无邪说着便要调头往回走,容兮哪里放心,便要亲自跟上,无邪却笑了,摇了摇头:“容兮姐姐,你且去吧,他并无敌意。”

    见无邪这么说了,容兮也只好去了,只是仍不放心,命府中暗卫远远地跟着。

    不多时,无邪便见到了那人靠在树上站着,身姿很是潇洒,那惊艳的白发仍旧不拘小节地只用了一根银白的缎带随意束着,身旁的红袍鲜艳醒目,却不如他身上那洒脱的气质耀眼,就如那自有自在的风,就算伸手去抓,也抓他不住。

    无邪是有好些年没有见到他了,这一看,仍是忍不住如多年前在破败宫门前初见时一般,微微有些怔神,然后便笑了:“临渊兄好闲情逸致,多年不见,还记得我。”

    秦临渊的眼里荡着笑意,见无邪来了,倒也不和她客气:“你这王府不错,旧友封王爵,搬新居,我自然得提上两壶酒道贺来了,只可惜,为兄两袖清风,孑然一身,别的好东西没有,就只剩下了两坛好酒了,兄弟你别嫌弃。”

    无邪唤了他一声“临渊兄”,他还真打蛇随棍上,自称起“为兄”来了,至于那两坛酒,无邪的目光扫了一眼,没好气道:“这酒可是几年前我埋的。”

    秦临渊笑意微微,这一笑起来,潇洒不羁,又霎时如同金玉满堂,眉梢眼角的从容风度很是有贵公子的气派:“好酒与君共享,你也可算是我的知音人。”

    无邪便也不再与他计较,接过秦临渊扔过来的一坛酒,嗅了一口,果真,埋得酒了,香味更醇厚。

    无邪没有问秦临渊的来意,想来这种人随性如风,不像她这般,做什么都存了心思目的,她若问了他,反而是也折辱了自由自在,洒脱无羁的秦临渊。

    无邪没问,倒是秦临渊自己先开口了:“我听闻,你要娶妻了?”

    无邪随口问道:“你如何知道?”

    “京城百姓茶余饭后挂在嘴边不断的话题,为兄想不知都难。”秦临渊漆黑的眸子荡漾着玩味的笑意,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无邪:“这世间得有什么样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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