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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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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无邪认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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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兮去了不久,无功而返,众人皆是面面相觑,心中暗叹,这下好了,可不知该如何收场,温侧妃可真是端着架子瞎了双目,还不知她秦无邪今日要唱哪出戏呢,这时候跟这位小祖宗摆什么普?

    无邪却双眸沉静从容,对于这个结果,好似丝毫也不感到意外,她自椅子上跳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率先向前走去:“那就劳各位姨娘随无邪移驾佛堂,温侧妃不肯来,那一定是因为佛堂比这里好玩。”

    众位姨娘不知道无邪今日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总听说自家这位小祖宗愚钝不化,顽劣不逊,想起一出是一出,可今日看这架势,却又不像如此简单……

    在无邪带头之下,大堂里的人很快走了个空,跟着无邪阵容浩大地往佛堂的方向去了。

    这座府中女眷所住的院落无邪并未来过,佛堂也是她第一次来,温侧妃所居的佛堂居并不与其他妾室的住处连在一块,就是与无邪一同来的姨娘们也极少与温侧妃有过多的往来,佛堂外面辟了一块空地,栽种了些蔬菜,未入温侧妃的住处,无邪已隐隐嗅到了空气中那浅淡的熏香味。

    佛堂居的侍女见无邪来了,欲往通报,被无邪抬手制止了,不等通报,无邪已带着人明目张胆地闯了进去,入眼的景致皆是一片不奢也不华,大大的“静心”二字以草书的形式赫然呈于悬挂的匾额之上,无邪停了脚步,仰起脑袋仔细端详着那高高悬挂的匾额,见到这二字,嘴角忽然浮上了一层淡淡笑意。

    静心静心,哪那么容易呢。

    毫无预兆地抬手推门,在旁的侍女想阻拦都来不及,无邪收回了手,眯眼往里看去,一尊巨大的金佛像后方,正缓缓踱出一道极其清瘦的身影,一身素袍,襟摆刺着琼花纹样,长发垂下,一丝一缕都未曾成髻,她看上去也不过三四十岁的模样,可眉目清冷,看人的目光漠然得好似两道冰刃,目空一切,冷若冰雪,恐怕也不过如此。

    无邪眯眼细细地打量着她,只觉那气质,倒像是高山上的寒冰,超凡脱俗,面容之姣好,依稀可观当年的绝代风华。

    这样桀骜出尘的人,虽与她同在一座屋檐下长达七年,无邪却一次也不曾与她有过交集,这让无邪颇感惋惜。

    靖王侧妃温浅月……浅月浅月,她一次也不曾听闻父王提起过的名字,可若她没记错,父王却带了一柄古剑入了葬,那剑上,以小篆刻着浅月二字……

    “世子……”

    见无邪许久没有动作,容兮不禁小声地唤了她一声。无邪回过神来,见对面那冷漠的女子也正沉默不语地居高临下睨着她,温浅月的神情虽冷如冰霜,可在见到无邪的一刹那,她眼中有剧烈的情绪波动,被她很快强行地压抑了下去。

    无邪忽地扬唇一笑,让人奉上了茶,自己不喝,却有板有眼地捧着茶杯跪了下来:“父王去时,命我来叩拜侧妃。无邪出生时,母妃便去了,无邪自小便只有父王日日陪伴在身边。父王病榻前曾嘱咐无邪,父王去了,侧妃便是无邪的母亲,无邪当敬您如敬生母。孩儿给母妃奉茶了。”

    无邪这一跪,除了向来面部表情便不丰富的容兮没有太大的反应之外,身后的那些王府妾室各个都惊了脸色,哗然出声,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变数。

    温浅月似乎也没料想到无邪会领着这王府里这么多女人来此,还当着她们的面,敬了她一声“母妃”。

    无邪这一身仍是狼狈得让人心疼,此刻又跪在那么冷硬的石砖地面上,瘦瘦小小的孩子高高捧着热茶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动容,但温浅月却不肯接过那杯茶,她侧过身去,似乎是不愿看无邪。

    “诸位请回,此地也非世子该来之地。”

    毫无情面的拒绝了啊,无邪眼底含笑,早如她预料之中一般:“母亲,您怎么还不喝茶?这茶好烫,无邪手疼得很。您不喝,以后下了黄泉,父王定要怪我没将您哄高兴了。”

    温浅月不答,无邪也不着急,侧头朝容兮点了点头,容兮会意,将无邪的众位姨娘都请了出去,遣退了下人,带上了门。

    无邪仍旧跪着捧着茶不动,面上的那抹天真无邪却已缓缓敛去,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只可惜,无邪恐怕没能那么早去见父王了……”

    昨日不死,这赌约,可算是她秦无邪胜了?

    无邪的话音刚落,温浅月的身子忽地一颤,手上一挥,那突如其来的凌乱罡风直接朝无邪迎面辟了过去,但令温浅月没有料到的是,这孩子居然不怕死一样,一动未动,她眼中一沉,那已经迫到无邪面上的罡风忽地转了方向,身后大门瞬间被辟得七零八落,就连无邪也被那罡风波及到,手里的杯子碎成四分五裂,整个人也被推出去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

    “你不怕死?”温浅月皱眉,有些诧异。

    无邪眼眶微红,看起来极为委屈,好像下一秒就会扯开嗓子号啕大哭一般。

    眼前那冷清却身手卓绝的女子见了无邪这副样子,神色微动,脚下也不自觉地迈出了一步,可她的神情随即一冷,没有再多余的动作,甚至不愿再去看那孩子跌坐在地红着眼睛的可怜模样。

    无邪揉了揉自己那被热茶沫溅到的眼睛,不哭也不闹,慢吞吞地爬了起来,心中却是苦笑,好厉害的罡风,这身手,怕是深不可测。靖王府,怎会有这样一尊令人出乎意料的大神。

    “父王不该欠了您啊……”无邪摇了摇头,喃喃自语。

    这样风华绝代的女子,怎会堪为王府侧妃?父王一次也未曾提到过这个女子,可随同他同寝下葬的,却惟有那柄刻了“浅月”二字的古剑?怕真是父王负了温浅月这样爱憎分明的绝代女子啊。这样一想,无邪似乎也能想明白,温浅月不问世事,深居简出,为何独独两次要她性命了。

    靖王独子,她对她怕也是又爱又恨。

    听了无邪这一声呢喃,温浅月终是变了脸色,她神色依旧冷漠,可眼底却一片惨然:“你父王,当真提起过我?”

    无邪一愣,随即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水渍,笑道:“若非如此,无邪今日又怎会在此,还差点挨了您的打呢?”

    说这孩子狡猾吧,却傻得自己送上门来寻死,说她老实吧……这孩子比谁都要精明。

    温浅月目光复杂地看着无邪,忽地一笑:“你不怕我杀了你?”

    无邪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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