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个下人根本就不知道清月的情况也在情理之中。
龙湛霖有些为难了,认真思索着该如何清月的性别告诉他。
“主子临昏迷之前曾嘱咐过,在她没有清醒之前我不能离开她身边,以防‘不轨’之人接近,要是阁下没有把握处理这伤口,不妨让那老和尚处理,毕竟您太年轻,在下有些不放心。”就在龙湛霖迟疑的时候,君凌睿又缓缓开口,眸中是满满的不信任。
其实,在龙湛霖思考撵人的同时,他也在思考怎么把龙湛霖撵出去,毕竟那大夫说,那个能将只有一口气救活的人是老和尚。再一个,老和尚毕竟是出家之人,虽然碰触女子于理不合,但事急从权,总比让这个明显对清月有意思的男人处理的好。
他的话一说完,龙湛霖就黑了脸,闷不吭声的看了眼昏迷不的人,再看看眼前一脸坚决的猪头男。
这女人换了身体怎么脑子也换了吗?她那么精明的人,怎么选了这么个不知变通的木头在身边?
可他也没什么办法,依这男人与那臭老头的对峙的情况来看,这人的武功绝不再自己之下,真要想强势的让人轰出去根本不可能,还只会拖延清月的治疗时间,这对已经命悬一线的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他也不想让那臭老头儿看到她的肌肤,那样他心里一辈子都会有疙瘩的。
“人年轻医术未必就不好,满脸胡子的老头子,医术也未必就是绝佳。”龙湛霖沉声说着,便开始小心翼翼的解着清月的衣衫。
君凌睿见状大手忽的动了动,很想把人给拽开,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跟那个老和尚是一路的,万一自己把他撵走了,老和尚也不管了怎么办?所以,为了能尽快将她救活,他只能暂时忍耐。
当龙湛霖看到她的胸口的伤口时,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哪个混蛋对她下的手?太狠了吧?
这要是再近那么一点点,她早就香消玉殒了,哪还能撑到现在?不过也幸亏有人给她上过止血药,要不然同样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一命呜呼。
看着早已与鲜血浑成一团的药粉,龙湛霖脸色难看的看了眼身边猪头男人,这应该是他上的药吧?但此时却不计较这些的时候,于是连忙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伤口上。
很快,小沙弥将热水送来了,顺便还带了一大堆的干净白布。为了以防他人看到清月的情况,君凌睿直接就给龙湛霖打起了下手。需要什么让人送到门口他亲自接过来,然后就让人在门外等,谁也不让进。就连好不容易找到伤药送来的老和尚,也被他一把将药夺过来,然后‘彭’的一声关门落锁,把他关在了门外。
笑话,有一个男人看了她,他已经很恼火了,难不成还让这老秃驴看?
老和尚看着面前差点夹到鼻子门,差点七窍生烟。本想硬闯,可又被龙湛霖那一声‘城外三十里’给截住,当时把他气得啊。
好歹他也是这里主人好吧?哪有人把主人赶出去的道理?可偏偏他就是吃那一套,龙湛霖那一声‘城外三十里’比什么管用,让他不但没再想硬闯进去,反而还心甘情愿的在外面当起了小工。
漆黑的山林中,一抹黑影静静的站在一处溪水边,出神的望着在夜色中潺潺流淌的溪水,一站便是大半夜。
他的脑海中全是今天被他刺杀那个人影子,特别是那眼神,有些震惊,有些绝望,还有那说不尽的不解与痛苦,更重要的是……那双眼很是熟悉。
他认识以前的自己吗?要不然怎么会用那种目光看自己?那他是不是知道以前的自己姓甚名谁?
他是谁?自己,又是谁?
一个个问号在脑海中不停盘旋,让他的头顿时如同被万蚁啃食一般。
痛,痛、痛……又来了,这感觉又来了。
男人猛的捂住了头,疼的他全身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他却只能咬牙死忍。为什么他一想回忆自己是谁就会有这种感觉。
够了,他受够了。
“啊……”
良久,男人再也承受不住那痛,撕扯着满头的发丝就嘶吼着冲进了寒澈骨缝的溪水中,就如同一头承受痛苦的困兽。
与此同时,一抹白影坐在寺庙的某个房顶上,静静的看着下方灯火通明的房门再次打开,一盆血水被送出来又一盆热水端进去,伸手拂了拂了依然毫无感觉的心口,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她伤的那么重吗?竟然到现在还未苏醒。
大殿内,龙湛霖已经将清月的伤口处理好,将棉被轻轻的盖在她身上,这才擦了把满头的细汗长舒一口气。
可算是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幸好,幸好。
“现在你该知道,我对她没有恶意了吧?”一切完成之后,龙湛霖这才面无表情的转身看向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君凌睿。
“谢谢。”君凌睿难得和气的对他一笑,虽然那猪头形象在颤抖的烛火下有些狰狞,但不难听出那是发自内心。
“不必客气,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听到他的道谢,龙湛霖的眉头不着痕迹的挑了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怎么觉得这男人道谢的口气好像是以家人身份来说的,听起来很是不顺耳。
“医者仁心,在下替她谢过您的救命之恩刚才,竟然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望海涵。”君凌睿说着对龙湛霖行了个礼,直把龙湛霖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刚才还那嚣张的很,现在怎么突然就恭敬有礼了?难道,就因为自己救了清月?还是,他看到清月已经安然,想赶他走
果然,这个想法刚刚划过脑海,那边君凌睿就再次开了口。
“夜已渐深,既然伤口已经处理好,这里有在下照看就行了,诊金在下明日定然会送上。”君凌睿不温不火的说着。
呵,这是变相的赶他走啊,可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男人与他心爱的女子同处一室,就算主仆也不行。
“虽然伤口已经处理好,但她伤势这么重,谁也难料会不会有其他情况发生,在下是大夫,既然已经出手了,那就必须看着人醒过来才行,要是阁下觉得累了,倒是可以先下去休息。”龙湛霖的微笑着说道,那意思是,今晚我是在这里待定了,你愿意你走,我是不会走的。
君凌睿怎么不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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