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满脸浮肿的关系吧,君凌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但大体的音型还是没有改变的。
是以,清月马上知道了来人是谁,不由的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顿觉腰也不疼了,也神清气爽了。
现在的他哪还有平时半点英俊无双影子,她敢保证,就算他亲爹站在这里,也认不出他是谁。
“还——敢——笑?”听到她毫不掩饰的笑声,君凌睿眼睛一瞪,一字一句的咬牙,攀升了好几个音调的声音,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息。
不过,他现在的眼睛就是再瞪,也只是一条缝而已,所以瞪不瞪的也没什么差别。
“呃咳……。”听出他声音的中咬牙切齿,清月连忙一本正经的干咳一声想要忍住笑,但是效果似乎不是那么好,忍了半天也没忍住,最后索性也不忍了,直接咧嘴笑了起来,但也怕他会恼羞成怒,又很识时务的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这是解药,大约傍晚你的猪……脸就差不多全消了。”
清月原本是想说猪头的,可一个猪字刚刚出口,就看到君凌睿眼中射出一抹冷光,虽然他的眼睛如今只剩了一条缝,但丝毫不减其中锐利,当下连忙半路改了口。
君凌睿半晌没有开口,也没有接那瓷瓶,就只是那么冷冷眯着她,直将她看得笑容渐渐僵硬,心虚的再也笑不出来,又不情不愿的拿出另外一个瓷瓶。
“这个,半个时辰便会让你的脸恢复原状,这是目前见效最快的了,再要别的真没有了。”
这次君凌睿没有再客气,直接将两瓶药一起收进怀里,然后又向她一伸手,理所当然的说道:“昨天那药呢?给我点儿,要是还有其他的也给我点儿。”
“你要这些药干嘛?”看看他大咧咧伸过来的手,清月疑惑的眨眨眼。
“给不给?”君凌睿半点要回答她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提高了嗓音问着。
强盗。
看他那挑起的眉,清月暗咒一声,但没办法,谁让他理亏呢?于是很听话的赶紧又拿出几样东西,一个个递给他:“这个昨晚上那种,这是让人变麻子脸的,这是痒痒药,这个可以让人瞬间昏迷……”
每给他一样,清月就解释一下效用,虽然不知道他要这些东西干嘛,但反正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大碍,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看看手里一个个瓷瓶,君凌睿目光一呆,她把他当成小孩子打发呢,居然给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很纠结的拧了拧眉问道:“就没有点儿厉害的?”
“那你想要什么?”清月没好气的瞪他,给他这些就不错了,居然还嫌东嫌西?
“比如说……足以致人命,或者可以让人瞬间失去内力什么的东西,要不给我点儿解毒的药也成,就像那次深谷里的那种。”君凌睿回忆着自己用过的,和听说过的,婉转的说着。
具体她有些什么,他还真不知道,但能多些的防身的东西总是好的。更何况,他最近看她弄了不少东西,却不见她有半点儿要给他的意思,心里早就不平衡了。如今,借着这名头要那么一丁点儿也不为过吧?
“你武功不是挺厉害的吗?要这些想干嘛?”清月警惕的看着他,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这些东西对我没用的。”
若他是想用这些东西报仇,那可就是多此一举了,她既然能制作出毒药,当然也能制作出解药。
“我有你那么歹毒吗?连自己未来的夫君都下的去手。”看着她怀疑的小眼神儿,君凌睿气得上前一步就在她脑门儿弹了一脑壳儿崩,又一脸哀怨的说道:“也不想想我平时是怎么对你的,弄那么多东西,也不知道给你夫君留点儿防身,居然还说这些的伤人的话。”
猪头的哀怨是什么样子?清月捂着头看着他,为他那些话咬牙切齿的同时,也很是惊悚。
臭男人,敢占她便宜。不过,为了能不再让他的猪头刺激自己心脏,她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连忙又掏出两个瓷瓶扔给他,便赶紧逃离了现场。
“娘子,这东西都有什么效用啊。”君凌睿看看她胡乱塞在自己手里的东西,在她身后大声追问。
一声娘子,把正在奔跑的清月惊得脚下一颤,差点儿就被门槛绊倒,要不是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门框,指不定就会被摔个狗吃屎,狼狈的回头,就见他已经笑的没了眼睛,不由牙齿咯嘣一碰,恶狠狠的说道:“白瓶是解药。”
“哦。”君凌睿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然后举起另一个瓷瓶正要问她是什么,却被她恶声恶气的打断:“想知道另一个是什么,你最好自己试试。”
清月说道这里突地停下阴测测的一笑“但你的动作要够快,要不然连解药你都来不及吃。”
说完之后,她便扬长而去,走出老远之后,又有一句话遥遥的飘过来。
“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儿,要不然,我把你变成娘子。”
“早晚有一天,你会变成我娘子。”
听这那的遥遥飘来的话,君凌睿把一张猪头笑的桃花灿烂,把从她手里讹来的东西收好,便大摇大摆的跟着走了,甚至连解药都没吃。
反正现在他除了脸像猪头之外,身上也没什么感觉,这样还省的她天天怕人认出他,跟藏什么似的费心思给他易容了呢。
一举两得,甚好,甚好。
一大早,紫溪便与另一个女子一起走出了客栈,装模作样的去打听一家姓宋的人家。而那家姓宋的人家,正是一户经商失败的商户,他们有一个女儿叫泠然,当年那商户经商失败之后便是住在临城,而那个叫泠然的女子,也正是出去寻找的自己的未婚夫而一去未回。但,其实那家姓宋的人家在两年前就已经全死了,是因为一场波及浩大的瘟疫。
之所以知道这一切,是因为精通毒术也稍懂一点点医术的清月,曾经在这里停留过一段日子。而那户姓宋的人家,正是她救治的第一户人家,虽然未能成功,但却与那家人结下了善缘,救治无效之后,那家的女主人并没有怪她,只是在临死之前拜托她找到她的女儿,一个出去寻找自己未婚夫的女子,泠然。
也是那时候,她知道了自己医术根本不在行,从此之后就将精力全都投在了毒术上。
后来,她也发动暗部去找过那个叫泠然的女子。但可惜,那时候瘟疫传播的太广,那个叫泠然的女子,在寻找情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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