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了两声,像是在感叹世事无常一般,叹息着走到马车一角的垫子上趴下,圆圆的金瞳眯起,难得地感伤起来,冤家啊,怨侣啊!
“啊什么啊!”独孤澈却没好气地伸出长指轻轻弹了弹江暖心脑门,“快天亮了,你不困吗?”
被他这么一说,江暖心还真的感觉困乏的很,于是老实地点头,“困!”可是她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清楚,有关于小貔大人真实身份的,还有甄道长和萱公主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也许是出于女子的直觉,江暖心总觉得老道士和萱公主之间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师兄妹关系那么简单,尤其是老道士这些年来整日里以酒浇愁,明显是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江暖心也敏锐地察觉到,独孤澈必定是知晓实情的,可是这件事却是有关于他母妃的声誉,她无法直接当面问他。
只得等待机会,去问老道士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暖心与独孤澈相拥而眠,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无心问出的一句话,却让独孤澈心中骤起波澜。
这回程的一路,出乎意料的平静顺遂,三日后,一行人抵达北漠西南城市广延,这里也是甄道长与他们约定好的会和地点。
也正是在这一天,江暖心听到消息称北漠那位被废的太子与成欢公主被沂南王追杀,承欢公主被杀,太子举兵北上。
江暖心与独孤澈在广延又等了一天,才等来姗姗来迟的甄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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