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紧张的婉筠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呐喊,手脚也噼里啪啦,一阵疯狂挥舞。
咕咚!猝不及防的那人被撞倒在地,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紧接着就是一阵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咒骂:“宋婉筠,你个混蛋,撞死我了,哎哟,疼死我了。。。。。。”
竟然还是沐逸飞!
从倒地的声音听,这次他应该摔得气势如虹,非同小可!
不会真摔残废了吧?这可怎么办?婉筠吓得愣在哪里,像节枯木桩。
整整愣了五分钟,婉筠才从惊恐中清醒,她走到逸飞身边,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借着车子的灯光,婉筠发现,逸飞的胳膊肘处擦破了皮,正汩汩地往外淌血,因为血流得太快,站着一会儿,地上已经滴了不少。
血呀,婉筠脸都吓白了,她赶紧从车上找来了卫生纸和毛巾,先用纸将血擦净了,再用毛巾将胳膊肘紧紧地捆扎了起来。
许是出血多,抑或是太疼痛,逸飞脸色苍白,一言不发,他这种状态更是让婉筠害怕,她不停地望着逸飞的脸,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将整张脸都浸润得一塌糊涂。
“逸飞,你好起来吧,疼不疼?我,我再也不敢这样了,要不,你,你打我出出气吧。。。。。。”
沉吟了一会儿,逸飞紧皱着眉才说:“知道自己错了吧?怕你害怕,我好心拐回来接你,你可好,不问青红皂白,先把我揍一顿,我可真得好好惩罚你呀!哎吆,我的胳膊。。。。。。”
婉筠温顺得像只小猫:“你说吧,我愿受罚的,谁让我犯错了呢?”
“这可是你说的,你得答应,做我的女人,做我沐逸飞一个人的女人!”
“胡说什么呢?这哪行?我不过是伤了你的手,你的胳膊,你就要葬送我一辈子的幸福,是不是太残酷了?”婉筠为难得带着哭音。
“婉筠,我就这么让你讨厌?”逸飞捂住包裹手臂的毛巾,脸上呈现出无比沮丧的神情,毛巾上可看到渗出的血色。
“咱还是快走吧,赶紧到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小心感染了!”婉筠真担心他的伤。
“不行,你不答应我,今天我就死在这里算了!”逸飞固执起来也像个淘气的孩子。
“你,你,你又不缺女人,不是还有个叫美菱的在别墅里等着你吗?你为什么非要让我,也,也陪你呢?”
“你只要答应我,我绝对与他们划清界限,这总行了吧?求你了,嘘嘘,疼死了。。。。。。呀。。。。。。啊。。。。。。”
不知是真疼,还是装疼,逸飞嘿嘿呀呀,好像随时有晕倒的可能,恐惧万分的婉筠咬咬牙,横下了心:“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咱们快回去吧,这里风也挺凉,你别再感冒了!”
“行,行,咱们马上走,不过,宋婉筠,你可得记好了,你是答应过我的,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可休想碰你!”
婉筠推着他的脊背:“好好,走吧,走吧,别再啰嗦了!”
还好,逸飞虽然疼痛,车子还算能开,赶到医院时,天也快亮了,医生给他伤口消了毒,又开了些口服药,整夜未合眼的两人这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心身俱疲的婉筠,脱掉衣服,连脸都没顾得上洗,就一头倒在床上,会见周公去了。
逸飞也累坏了,再加上他受了伤,流了不少血,等将车子停到秋野之苑,推开车门走出车子,他的头蒙蒙的,走起路来,腿脚也不灵便,蹒跚趔趄起来。
焦急等待的慕三,见沐总的车子回来,飞快地冲了过来。
慕三见沐逸飞摇摆得厉害,吓了一跳:“沐总,您怎么了?您独自开车出去,怎么整整一夜未归呀?您,受伤了吗?您手上,啊呀,还有胳膊肘,怎么都流血了呀?这,这可怎么好?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逸飞无力地抬抬胳膊,脸上划过一丝惨笑:“别问了,我很累,我想睡觉!”
慕三扶着他,将他送进屋里。
沐浴过的美菱,宽衣解带,早已躺在床上做好了共欢的准备。
见逸飞进来,她满面含春,撩起身上的夏锦被,优雅地站起身,就要向逸飞投怀送抱。
逸飞一挥手:“请让开,我现在没兴趣!慕三,请不要让闲人打扰我!”
说完,逸飞衣服也不脱,就朝床上倒去。
慕三赶紧帮他脱下衣服,盖上美菱刚盖过的夏锦被。
已穿上紫色旗袍的美菱,满心的不高兴,扭着屁股噔噔噔朝外走:说好了让自己服侍沐总的,等了大半夜,眼都不敢合,好不容易回来了,又嫌自己碍眼了!他可真把自己当成玩物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老娘要不是为了几个钱,何苦受这种窝囊气!
慕三懂得美菱的心思,赶紧追上去安抚:“美菱小姐,您别生气,沐总今天怪怪的,人也受了伤,所以才会。。。。。。”
美菱不听慕三的解释,径直走出别墅。
“送我回去,以后他兽性发作的时候,你少叫姑奶奶过来!”美菱气恼地吩咐。
慕三一把抓住美菱的手,在她的嫩手上轻轻地揉搓着:“美人,生气了?你还不知沐总的臭脾气?有钱人不都有这些个臭毛病吗?你给他较什么真呀?今天的服务费一分也不少你的,我一会儿就让财务人员打到你卡里!没干事,就得报酬,你应该高兴才对呀,难不成,你最喜欢被人蹂躏?嘿嘿嘿。。。。。。”
“去,拿开你的猪蹄儿!今天,算你会办事,要不,休想再让我踏进这个门!”美菱听到要给自己卡里打钱,脸上终于又春光灿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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