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不在了,连最疼他的爷爷也已经去世了,也没有其他亲人,于是这高堂便由主持婚礼的村长郭大伯担任了,郭大伯笑的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夫妻对拜,彼此相亲又相爱。
接下来,本该是高高兴兴的入洞房了,有些人已经按耐不住开始欢呼了,可是张大牛却说话了,不过说话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仿佛受过惊吓一般。
“今天是大牛我的好日子,感谢各位长辈们、乡亲们能够来捧场。不过今天有一件事情,我不得不说。”大牛鼓足勇气。
这时,所有的打闹声、欢呼声、唢呐吹打声突然一下停止了,连树上叫的正欢的知了也停止了聒噪。尤其对刚才灵儿突发神经还意犹未尽的人,这时已经垫高了脚,伸长了耳朵,张大了嘴,等着验证事情的真假,只有灵儿正在逗着肩头上的闪闪玩。
大牛接着说道:“去半寿坡的路途,大家都知道有条一里半的河,我们过去的时候还风平浪静的,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奇怪得很,风平浪静的河上忽然起了大浪,我们的船颠簸的不行,愣是把我给颠到水里去了。”
张大牛说到这里,这时的人群里已经有人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惊呼,对于灵儿刚才突发神经的举动已经深信不疑了。
“我掉到水里后,一直往下沉,大家知道我平时的水性是很好的,今天就是很奇怪,原本想着是好日子,却要淹死在水中。”大牛接着说道。
“水里的浪也大的出奇,船摇得厉害,看着大牛往下沉,没有人敢往下跳去救人。”接亲的小宝情不自禁地接着大牛的话说道。
小虎子也插话了,“是呀,都想着今天要完蛋了,嘿,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大牛哥,还是你给大家说。”小虎子对自己的表达能力明显不够信任。
大牛接上小虎子的话说道:“我往下沉,水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一样,这时候,不管我怎么挣扎,就是往下沉。说来也怪,这时候突然有个东西卷在了我的身上,硬是把我从水中给拖回了船上,差一点就憋死了。”
“那后面呢?”有人忍不住发问。
这时,小虎子乐呵道:“大牛哥今天办喜事,运气当然也好,连神仙也来帮忙。”
“是呀是呀,那白胡子、白眉毛、白头发、白衣服的老头一定是个神仙,他在船顶顶将手中的浮尘一甩就长到了水里,一眨眼就把大牛卷上来了,而且这时候波浪也没有了,船也平静了,真是吓死人哩。”小宝像表演皮影戏一样,手舞足蹈地争着讲。
灵儿依然笑嘻嘻的摸着闪闪那闪闪发亮的猴头,心中暗忖:白纸做的人当然是白胡子、白眉毛、白头发、白衣服,如果我用黄纸做的话,那就是黄胡子、黄眉毛、黄头发、黄衣服,岂不是个怪物,吓死你们?
“那白老头呢?”人群里有人问。
“唉,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大家都围着我,那白老头神仙已经不见了。”大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
讲的人紧张,听的人更紧张,随着大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大家的心也从嗓子眼又回到了怀里,但是还是怦怦的跳个不停,就像整个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这几个人一唱一和地,将整件事情演绎地淋漓尽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张大牛办婚事还甩排场,请了戏班子。
为了表示对乡亲们的感谢,在大家的怂恿下,张大牛也不顾什么传统风俗了,当众揭开了盖在新娘子秀秀头上的红盖头。
秀秀长大还真是清秀,长长的睫毛、水灵灵的眼,红红的嘴唇、洁白的脸,看到这么多人看着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就是这一低头的温柔,秒杀了好些人。大牛三年前就被秒杀了,今天无非再被多杀一次,这里不提他有多么喜欢,只提那些七大姑、八大婶,她们想起自家的女儿来和秀秀一比,也觉得有些自惭形秽;那些村里还没有找到媳妇的光棍汉们,心里那可不是个滋味啊,真是羡慕、嫉妒、恨!有些人甚至用右手的拳头使劲的砸自己左手的手掌,来表示无用的抗议。
其实,秀秀在高兴之余,脸上还是隐藏着微微的不安,这点只有灵儿看在了眼里。到底秀秀为什么不安,这个作为后话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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