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控,伸手向萧杨氏推去,显然是想继续抓她身后的萧寒。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萧元豹一巴掌拍在萧茂才脸上,怒吼道:“死小子!你想违抗老子的话吗!”
萧茂才一下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他长到这么大,还从未被父亲打骂过,哪想到父亲竟然会为了眼前这个让他看不顺眼的小子打他,呆呆的转头看了看怒气冲天的老子,萧茂才反应过来,大吼一声,一把推开父亲,摔门而去,临去之前指天怒叫道:“我不杀萧寒这狗崽子誓不为人!”
萧元豹一张脸铁青,转向萧氏母子时,却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道:“三嫂,这事是我家茂才不对,我会给三侄子一个交代,还望三嫂劝劝三侄子,莫要上告。三哥的事,就这样了。”
萧杨氏哪敢真的计较,不住道:“保长,这要不得,小孩子不懂事,你千万别计较!可不敢上告,不敢上告!”
萧元豹经这么一闹,也没有心思在勒索萧老三。同时想到,这萧老三家穷的叮当响,哪里有钱打点,越想越后悔,真不该来这一趟,白惹一身晦气,忍住怨气,悻悻的转身离开。萧桂冷笑着瞅了一眼萧寒母子,啐了一口,跟着离开。
等三人走远了,萧杨氏才长出了一口气,脸上更加愁苦,想要温言抚慰一下儿子,张了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只是长长的叹息一声,让萧寒回屋,她自去替萧父收拾行装准备干粮。萧寒虽然不明白母亲为何叹息,但眼神却更加冷了。
他看得出来,萧元豹父子虽然离开,但是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干休。依照萧元豹的霸道秉性,萧茂才的毒辣心肠,说不定现在已经在盘算如何对付他,同时也在盘算,如何坑害他父亲了。萧寒越想越冷静,一点也不似寻常少年,遇到这种事,就不知所措。
他想着,若是揪着此事不放,上告到镇衙门,先不管镇官长会怎么处理此事,单是他现在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学童,依照大赵律令,此案便需有家里的大人出面申诉案情,这样一来,父亲便会被留下来。萧元豹来的时候曾说,民夫明天一早便需收拾行装上路,若是因此事耽搁,无法上路,说不定就可免了民夫役。不过,若是上告成功,与保长家打官司,也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会不会给家里带来无尽的麻烦。左思右想,萧寒有些拿不定主意,看来这事还得等父亲回来商议一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