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tion:relative; top:5px;" src="/book2/showimg?5Zyom.jjwxc.come364280552LS0=LAzzW79997ECS">一方玉带歙砚上细磨起来。她蝉鬓低含绿,罗衣淡拂黄,润滑如玉脂的脸颊微微透红,芊芊玉手轻持墨,力道均匀的研磨。
从此绿鬓视草,红袖添香,眷属疑仙,文章华国。难怪古
如此描绘红袖添香的隽永。洵晏几乎看得痴了,手中所持的太仓毛笔失力坠落,她亦不知。
田夕放下墨,便见洵晏痴迷凝睇的模样,一时羞红了脸,微低下头,轻轻唤了一声:“晏。”洵晏回神过来,也红了双颊,她一手牵过田夕,一手提笔冥思,须臾,下笔疾走:“一棹春风双扁舟,一纶茧缕一轻钩。 花满渚,酒满瓯,世上如侬有几
?”
“如何?”洵晏放下笔问。
田夕默念几遍,道:“甚好。”
如此便可加玺。洵晏取过皇帝私玺,正要加盖,忽而脑海中现出白日里刘长沛的言语,心微微提起。手下一用劲,一方正红方印出现。
田夕欢喜的看了看,极为喜欢,正欲唤
来送去文华馆装裱,便听得洵晏说:“
记得,乐淑与
同年,至今仍未婚配,刘长沛官居四品,为
正直,前途不可估量,配之正好。”话音刚落,便见田夕身子僵了一下,洵晏心起一阵烦闷,继续说道:“自然,也需得她甘愿。”
温馨得宜的气氛就此蓦地沉闷下来,如窗外望不到头的夜色,无边压抑。田夕看向洵晏,洵晏亦回望她,不知过了多久,田夕撇开头,凄微道:“
有了这样的心思,何必再说这种言不达心的场面话。”洵晏脸色冷了下来,眼中的冷意如三九寒冰,田夕想起那日宝亲王府的水榭中,她温柔的抚着她的脸庞说的那句:只要她还
,
便不得安心。心里越发悲凉,到了如今,她依然是不信她,甚至想出了这样卑劣的法子,逼迫淑儿。
心痛的厉害亦冷了下来,手紧握成拳,说:“
不赞同。”
洵晏盯着她,残忍的逼问:“
为何不赞同,又凭什么不赞同?”田夕喉间一梗,却说不出口话来,此事她的立场最为尴尬,但她不能让洵晏的妒意与不信任去害了淑儿今后的一生,被迫嫁一个不爱的
的滋味,她尝过,怎么舍得无辜的淑儿再去体味?
而最叫她伤心的是,夜夜同寝的枕边
,竟是从未信过她。视线掠过桌上的画作,这二
合作的爱物,与过往的甜蜜一样,皆是讽刺!
“说不出来了?”洵晏只觉悲哀,她装得再温柔再温驯,都不是真的,遇到乐淑二字便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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