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整顿宫闱手段雷霆却也残暴,闻者胆寒。
匈奴使者来朝已七日,未得大炎皇帝一次召见。
早朝。
洵晏端坐于太兴殿上,高声道:“带上来。”
众臣闻言,稍稍转头后观,但见九爷系锁系,乱发污脸,蹒跚着被御前侍卫押上殿来,狼狈至极。先帝驾崩,皇上封十四爷安郡王为安亲王,进奕郡王为奕亲王,十一爷为凌亲王,连登基中不曾立功的三爷也有封赏,加为和郡王。惟八爷、九爷无品无阶,身份尴尬。
朝臣皆有所猜测,先帝
世之时,诸子夺嫡,险象环生,四爷败北,当今圣上奉诏登极,必定有所报复。如今已是明了,皇帝登基大半年,殚精竭虑,朝乾夕惕,朝政已稳,多是机会问罪,可为何偏偏是这个微妙的关头?
不声不响之中,九爷从狄城被押解回京,竟无一
察觉,可见圣上手段高明,旨意速达。
洵晏冷眼看向老九道:“洵明,
可知罪?”
洵明跪
殿中,天潢贵胄的尊贵被他狼狈至极的身形消磨的一点不剩,他扬起头颅,试图找回一点尊严,硬声硬气道:“臣弟不知所犯何罪。”成王败寇,此局已定。他
狄城兢兢业业,不求有功只求无过,保身家平安,谁料依然不能如愿。
洵晏阴沉冷笑,稍稍一抬手,小德子当即呈上三封密函于众臣前,洵明与老八洵时脸色瞬间仓惶煞白。
这是密通匈奴的信函,上有礼亲王加印,亦有当时八、九、十,三位皇子的私章。
铁证如山,无从抵赖。群臣面上顿惊杂生,肃亲王生前部下如今
朝的几乎按捺不住,显出愤恨之色。
洵时站
殿中,抬眼与洵晏对视,洵明已瘫跪
地,洵晏额上因怒青筋暴起,嘴唇抿成一条线,目光森冷如冰雪。
“庆熙四十二年,洵晋,洵明,洵时,洵昭,四
与时为匈奴大王子的纳弛私通,加害肃亲王,陷其于死地,损折大炎士兵三千,狼子野心,社稷之贼。”洵晏一字一字,几乎从齿间迸出来,冠冕上十二旒赤白青黄黑五彩玉珠垂
脸前,挡住了众臣欲见圣颜的视线,却都能感觉到这偌大的大殿之上,
心惊胆寒,气氛骤降至冰点。
“可怜五哥只以为是战死沙场,身后荣耀,却不知道自己是死
自家兄弟手上。”十四这时淡淡的加了句,众
皆生悲怆之感,洵明与洵时已然是洵晏口中的社稷之贼,陷害兄弟,不折手段。
洵时自知再无翻身之机,望向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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