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剁出来就今天放,实在来不及明天一定赶出来,总之会放在这里给大家看滴!啊啊啊,对不起呀!
另外再做一回广告,周六八点档上文,新文题目《郎骑桃花》,一时冲动开的轻松欢乐文,太冲动,貌似也许……不管怎么说,希望大家能喜欢!
~~~~~~~~~~~~~~~~~~~~~~~~~~~~我是肉肉的分割线~~~~~~~~~~~~~~~~~~~~~~送给某个成日催肉的小眉儿!
话说当某个月黑风高时刻自动送上门的某鱼肉区区在下我被某只大尾巴狼压制着动弹不得时,我还未曾意识到危机的临近。
可是那熟悉的温热带着一股子迅猛的狠戾攥住我的唇畔,一丝疼痛像是一根尖锐的针,扎进意识混沌处。
我猛得将头一偏短促的低呼:“宇文岚!”
悬在上方的头颅一顿,昏暗中明亮的黑眸熠熠生辉,缱绻流淌:“嗯?”
声调微扬,如同琴弦最后一缕收弦之声,丝丝颤动,带着令人心跳的性感:“梓潼还想说什么?”
昏聩的光芒将他平日犀利端正的五官软化去刚利,亦少了几分往日的淡漠,更多的,是一种我从未见到过的柔软,略带凉薄的手游走在我的面颊上,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和口吻道:“想说什么,今日朕都听着。”
分明冰凉的手指却在肌肤相触时带起一缕缕的灼热,沿着面颊迅速将一种战栗般的刺眼传达到头顶,我有些瞠目的瞧着他,他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宇文岚么?
脑海中刹那奔腾起一种无法言语的战栗,使得我的大脑呈现一片空白,我有些忘记了刚才一瞬间点亮的警醒,愣愣瞧着他。
嗤,轻细的一声笑,像是撩拨心湖的涟漪,在荡漾开去的波纹中旋转:“不想说?那换一种方式如何?”
“换啥?”我蠢蠢的应道,瞧着眼前水墨丹青的脸,曾几何时如同一幅镌刻进灵魂的塑像,在心灵深处矗立成一种永恒,他如梦,如真,如幻,如痴,像是一把锋刃,割得我鲜血淋漓却凝结成疤,午夜梦回,便是地狱亦是天堂,我想我永难遗忘。
此刻在我面前终于如春风化雨般润物无声,却又缠绵悱恻于耳鬓厮磨,此情此景,恍若入梦。
“夫妻共枕,梓潼以为呢?”他轻轻一笑,撩拨的手指却一路向下,覆盖在胸上丘壑,眸深如夜:“如意,朕要你,可以么?”
“你是宇文岚么?”我终于忍不住问,伸手抚摸他的脸,太不真实了,这家伙何曾如此温柔?
床榻之上,由来霸道而强势,这样的温言软语,委实不得不令人怀疑?
面容一僵,短促而激烈的喘了一声,不明情绪的道:“如意不信?要不要检查一番朕的真实?”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压向自己的胸膛,狠狠沿着肌肤向下滑去:“摸摸看,是真是假?”
我惊呼一声试图抽手,然而却被死死摁住,越过他精壮而平实的胸,触及下腹棱角分明的纠结,随着手感的贴紧,手下的肌肤一寸寸升温,一寸寸急促的起伏。
我可以感受到他的主人绷紧之处的微颤。
熠熠的目光更加灼热,细细的喘息:“如意?”
“朕可真实?”沙哑紧致的嗓音带着隐忍,目光中隐约带着勃发。
我从未见他这般隐忍,亦从未如此真切的感受着他的真实。
亦令我好奇。
我不由自主的抚摸,捻转。
丝一声倒抽凉气,颈脖处被狠狠啄了一口,大手撕扯我衣衫,渐渐低哑:“如意,朕觉得有更好的法子验证朕的真实,要不要试试?”
我瞄了眼,做最后的挣扎:“不,不太好,你的伤!”
“不要紧,太医说过,活血有助于康复!”小倌的衣衫估计就是为了脱设定的,怎么方便怎么来,宇文岚不过一扯,大半身子已经遮不住了。
浓烈的瞳眸一闪而过,氤氲出一片蒸腾:“朕头回觉着这帮子太医的话,还是很在理的!”
“可是,”我犹豫着,又迷茫着,浑身被一股熟悉的浓烈的香气包绕,铜墙铁壁般的躯体散发出来的那种浓烈令我怯怯又期待,还有些反抗:“可是你在流血!”
宇文岚瞄了眼身上几点扩大了几分的腥红,“……,朕如今热血沸腾的很,流一些,倒也无妨!”
“……”
他眯了下眼,终于压下身子,一把扯断挂着脖子上的肚兜绳,温热的大手压住一侧犹自颤动的香雪,又彻底将另一侧含入湿热的口中。
我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熟悉的触碰令久已枯涸的身体迅速做出反应,嘤咛一声挺起了身子,本能的将身体更深的送入对方的掌控。
我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身体却越发滚烫,呼吸随着玲珑游走在身上的大手越发短促,挣扎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
“如意,乖,告诉朕,可喜欢朕这么做?”沙哑的越发低沉,低低的问,咬着我的耳垂酥酥痒痒的呵气。
我在颤抖,咬着下唇破碎的哼哼:“乖,莫咬着,朕想听你说话。”
他从来不问的,然而那如醉的语调曾经是令我陷落最大的魔障,那么亲切的,含混的,性感的语气,前所未有令我发狂。
我呜呜做声,面容如泣血般澎湃涌动,死死抱住了精壮的腰杆想要将他拉近自己,厮磨,换取一种不敢言说的发泄。
但是宇文岚今晚似乎诚心不愿意让我从这种不可解脱的发泄中轻易得到满足,他同样在粗喘,略带粗粝的大手向下,在腿根处逡巡不进,似有若无的盘旋,继续诱哄着:“如意,喊朕什么?想要什么?”
我拼命的摇头,试图摆脱这种折磨,咬紧牙关不肯开口。
我怕,怕这种近乎愉悦的折磨是梦幻,只要一开口,它会成为永恒的泡沫。
折磨再继续,更加的令人疯狂,他开始停留在那片草地,似有若无的摩擦,若轻若重的点在那一处,又在我尖促的低呼中一触即走,小蛇般的舌尖,顺着肚腹向下,绕着肚脐打转,却始终或重或轻。
我被撩拨的近乎发疯,再无法咬住下唇的哼哼,眼泪随着脱口而出的呼唤喷薄:“陛下,陛下,妾想要,要……”
“换一个,如意知道的。”他依然在诱哄,一把拉起我的一条腿环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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