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顶端，周道地照顾到每个部位。甚至，偶尔还用拇指轻轻地刮一下那脆弱的出口，引来杜之航触电般的战栗。
“嗯……嗯……”
带着浓重鼻音的闷哼回荡在房间，每一声都叫乔驰浑身燥热。他抬起头，杜之航双目微启，瞳孔仿佛被浓重的雾气遮住，显得朦胧而迷蒙。
乔驰肩膀一抖，指间力道不由大了几分。
杜之航痛哼出声，双手摸索着握住乔驰的手腕，似乎想叫他轻点。乔驰也为自己的失神懊恼，手上便更顺着他。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杜之航舒服的轻哼。
察觉到手中的东西越变越大，乔驰的动作也随之急促，每一下都仿佛带着恶意的引导，叫杜之航忍不住张开嘴巴，如渴水的鱼儿般大力呼吸。
“啊……啊……哈！”
终于，在一个重重的挑动后，杜之航颤抖着，射出了滚烫的液体。
他脱力地软倒在床上，胸口不住起伏，汗湿的碎发遮在眼前，显得脆弱而无助。
乔驰心中百感交集，隐隐有丝说不出的情绪漫过心头。
他探身取过纸巾，一点点擦干净指间浊液，又替杜之航清理干净。
床上的人呼吸均匀，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唇边逸出一抹苦笑，他拉过被子，轻轻替他盖上。被子提到颈边，手指却不小心擦到杜之航脸颊。
杜之航一个激灵，缓缓睁开双眼。
“乔驰？”他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却清楚地喊出了乔驰的名字。
“是我。”乔驰凑过去，努力让自己的微笑看不出异常。
“你的手好凉。”杜之航伸出手，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拉进被子里。
乔驰低低应了一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会这么凉。
似乎从刚刚那一刻，杜之航痛快地释放那一刻起，自己的身体就骤然间变得冰凉。
有种从未体会过的情绪，如子弹般击打在他心口，叫他无法面对，只能逃避。
杜之航闭着眼睛，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然后一点一点蹭着身子，轻轻地挨在了乔驰身上。
乔驰几乎不能控制地抱紧了他。
“乔驰，我变成一个人了。”杜之航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什么？”乔驰搂着他的肩。
“我没有爸爸，没有妈妈，我变成孤零零一个人了。”杜之航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会的，你还有我。”乔驰将他抱得更紧。
“你有什么用？”滚烫的泪烙在乔驰肩膀，“我要你有什么用？”
“我是没有用。”乔驰仰着头，头顶的灯光白得晃眼，叫他有种眩晕的感觉，“那我就一直在你身边，直到陪你找到那个有用的人为止，好不好？”
“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个人，怎么办？”
“我不知道。”乔驰合上双眼，“我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写肉，果然找不到感觉。
然后……乔笨笨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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