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腰,她一边拍着我的肩,她下手有点重,每一下都拍得我的肩微痛,连续十来下后,我的肩膀基本已经麻木了。
我的神经也随着那一下下的拍打变得麻木。这个情景——这种笑姿——
女人的头发随着她的笑在飘动,她开始直起身子,不停地抹去眼角边笑出来的泪,小心翼翼的,生怕泪水融坏了她的妆容。
“你——你是——”我不确定,不敢相信。
“你真蠢透了!”她突然扑过来,两只手抓搓着我的头发,搓得我早上还没梳过的头发更乱。
我看着女人,惊鄂出一种恐怖的错觉:“你是——是你!”
女人慢慢收了笑,撇着嘴角瞪着我。
“姐,你真的回来了。”
我这样百感交集的一句话,竟然被她无视了。
她没有再继续与我对视,而是走到楼梯口,坐在沙发上,一边低声埋怨,一边弯腰去解靴上的扣子:“最讨厌上楼,每次都脱老半天。”
脱了一只,她实在嫌烦了,另一只直接硬生生地从脚里扯了出来,连带袜子都一同扯了一半出来。她骂了句脏话,把袜子拉回去。
我愣愣地笑了,像她骂我的那样,蠢透了。眼角却流出了泪。
明天,你真的回来了。你还是一样,不按规矩出牌,让我这样纠结,又无比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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