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能够‘以武入道’的武功?”定定地看着十六岁的少年,不过三年不见,这孩子愈发好看了,然而那陌生感却令他不快,他是他亲手带大的,一天天看着长大的,他什么样子他怎么能有不知道的?
水欣正要迈起的步子微微僵了一下,这些日子都没听父皇问起过这事,他还以为他忘了,没成想… …想要说点儿什么换个话题,或者是不提此事的——他不愿意骗他——但是感受到那并不严厉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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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目光,水欣还是犹豫了。
良久,似有一声浅叹,水欣抬眼说:“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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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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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每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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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一个很奇妙的梦境… …”
不是他真实做过的皇子梦,而是把红楼的故事换成梦境讲出,红楼,富女之居,那一场瑰丽奇美的梦境,那一场婉约缱绻的梦境,那一场真假难辨的梦境,感慨是真,内容是假,他不愿意骗他,却还是说了谎,这大概改不了了,有些事,已成习惯。
而那习惯的根源,也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罢了。
听得红楼梦的故事,听得那个还泪而来的齐王妃的故事,听得那据说为她所作却被从少年淡薄的红唇中倾吐而出的葬花吟,成康帝猛地抬手拉住了身边的少年,从手腕滑到手心,从手心插入指间,十指相扣,用劲收紧,比起那个梦中的仙子,他的少年,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可曾被那美丽迷了眼,可曾因那才华倾了心?可曾… …
推算着时间,他去世之前定下的两个儿子的婚事… …十九的出走,是不是也有对那即将成为弟媳的女子的逃避?
这样的揣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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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不舒服起来,心里头闷得想要发火,然而冲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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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舍不得,于是那手上更加用力了几分。
“父皇?”少年微微蹙了眉,即便是这种透着不解的神情也是那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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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
好像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牢牢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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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因为少年皱眉的举动线动了一下,然后心中一动,成康帝抬起另一只手搂住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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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诧异的“父皇”声中粗喘了一下,又静了静,方开口道:“十九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这么不分轻重,‘父皇’这个称呼可不能随便叫了,要叫名字——呃,‘水’这个姓氏也不能用,那么,便是‘德然’了。”
“德然。”从善如流的水欣出于对危机的本能反应,很快地叫出了这个陌生的名字,陌生的音节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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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有些古怪的感觉,不是第一次知道父皇的名讳,然而这样叫出却是头一次,以前… …
曾经的种种袭上心头,水欣的笑容舒缓,完全忘了此时的姿势不宜,极为依恋地又往那个宽广的怀中靠了靠,是不熟悉的身体,还陌生的身高,却是相熟的心跳,那一声一声,若擂鼓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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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下下,都把浮躁敲散,让心更沉淀了一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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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稳定的节奏中不愿跳起杂音。
真好,这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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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能够有这样一个可以全身依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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