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儿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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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父皇一半的骨血呐,好歹还有一半呐,为什么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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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半?不然,不全用,用一半也成啊!’
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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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那么多歪理谬论的,若不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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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师傅,朕都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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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师傅撤了去,瞧瞧他教出来的是个什么学生,动不动就爱不爱喜欢不喜欢的… …后来,是朕亲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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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一划,一点一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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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个小不点儿养到了这么大… …”
上皇的手比划了一下,因为看不到,他的手险些挥到水欣的下巴上,水欣轻轻仰了一下头,怕搅了他的兴致,并不出声,静静瞧着他已经衰老的样貌,跟着一起回忆那时候的一切,那时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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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年的他,回忆那时候自己的心情,哪里是对父爱求而不得的委屈呢?分明是故意找事,故意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回答辩驳自己的为难又无奈的样子,然后偷偷好笑。
那时候,自己总是耽误他批改奏折的时间,迫使他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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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多加班加点一会儿,减少了宠幸妃子的时间,而他,却从来没有怪过自己,或者说没有真正怪过,他对自己,便如对他那一半骨血一样,宽容到了骨子里。
也就是他这样一点点纵容着,自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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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越来越没大没小,越来越肆无忌惮,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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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打滚乱喊也做得出,而自己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时候威仪的帝王是怎样目瞪口呆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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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无奈地笑,又一次割地求和,允了自己的要求。
不止一次地想过,若然他和自己是两个国家,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交锋就都是以自己的胜利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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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自己这个国家的时候,他的表现哪里还像是一位英明神武的帝王,分明是一位宠爱儿子毫无底线的慈父。
那种无奈的笑容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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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唉,真是难办,谁让朕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呢?总是自己的种,就这么容了吧!”
“…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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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这么大了!”摸着水欣的发顶,顺着他的发鬓摸到他的眉眼,然后是脸颊… …
知道他已经看不到的水欣眼含热泪地任由父皇这般描绘着自己的样貌,而他一声不敢出,把哽咽也都压了,就怕那哭声惹得他心烦,惹得他心下难过。
过了一会儿,龙撵停下,梅林已经到了。
扶着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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