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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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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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还不起来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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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皇叔!”
东西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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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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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竟是个珐琅鼻烟壶。
匆忙起身的北静王狼狈地低头,行礼道:“见过十九皇叔,二十皇叔。”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去!”水昇极为不耐地摆摆手,转头问忠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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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琪官还不够,竟然还弄到侄子身上了,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忠顺不以为耻,好像听到了夸奖一样,笑了笑,说:“这算什么厉害,不过是大家乐一乐罢了,还别说他那味道是比琪官好些,唯一不足就是弱了些,总是不尽兴。”
完全顾不得北静王还没离开,忠顺便将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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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趣之事说给了水昇听,水昇边听边啧啧,不是还言说两句,倒像是有些心得似的。
待不下去的北静王匆匆拢了衣裳,提了裤子,随便拿腰带一系,低着头匆匆出去了,竟是连行礼都忘了。
“瞧见没,就是这么个羞性,又不是没让他乐呵,跑的时候总和兔子似的,也就是这一点儿总有些趣,不似那帮子戏子,风流惯了,便是装出羞涩来,总还是差那么一些子风情。”忠顺王笑得志得意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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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最大追求也就是求一个“乐”了,自然是怎么有趣怎么来,什么伦理道德,却是约束不到他头上的。
水欣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几辈子,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皇室子弟,多少有些不惯,听得极不顺耳。
忠顺王虽乐于宣扬自己的风流趣事,但也不是没有眼色的,老爷子那么多儿子,说杀就杀了,一点儿都没眨眼,而他看重的十九便不可以当做普通的弟弟看待,总要顺着捧着,免得惹了老爷子不喜。
即便瑞诚帝已经成为皇帝好多年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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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顺王的心里头,皇帝只有上皇一个,瑞诚帝不过是个捡了便宜的渔夫,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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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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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头是极为瞧不上这位皇帝的。
倒是老爷子,因为那日宫变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狠绝的时候竟是连丁点儿父子之情都不念的,真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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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胆寒,生怕那日犯了他的忌讳,也成了那众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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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的兄弟中的一个。
“罢,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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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十九可是不爱听。”忠顺王自说自话地换了话题,“今儿怎么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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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了,难得十九也来了,老爷子真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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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儿养的,成日里都不出门,跟咱们兄弟可是少见。”
一说到“咱们兄弟”的话上,忠顺王便忍不住多感慨了两句:“咱们这些兄弟,真是一年比一年少了,以后也不知还有多少日子可见的!”
当年宫变之后,二十个皇子只剩了七个,除过瑞诚帝成了皇帝之外,便只有六个而已,北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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