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showimg?5Zyom.jjwxc.com1b9c924adbLS0=A071WL9997928">最后头,忽见一个洞眼,跑过几步又退回来,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别跑了!进来进来!”
巫致拍着巫劼的屁股:“放下
放下
!”不待他松手就挣了出来,头朝地摔得鼻血横流,也是一撩宽大的裤子就往山壁上钻了进去。巫劼踉跄了几下,扶正自己的檀木冠:“ 堂堂巫族预备长老,今天还要钻洞不成?……哎呀!”话未说完就被巫致拽着袍子拉了进去。
里头尚食其正忙着搬一块巨石,等他一进来就把洞门堵了,那铺天盖地的渣呀声立刻就变得辽远起来。尚食其和巫致都是呼出一口大气,靠着石头滑坐
地。巫劼拍拍白袍上的灰,瞥着那劫后余生的两
,心中一团邪火,冷着脸把巫致也踢起来:“行要正。”
巫致朝他做了个鬼脸:“
最讨厌了!”
巫劼狠狠揉他的头:“怎么搞成这幅样子了?”
“都是
不好!”
巫劼哦了一声,笑起来:“到头来都是
不好。”
巫致这时候心里百味杂陈。巫劼这个鸟
显然过得很滋润,下了山踹掉了自己这个跟屁虫,满天下游历,不知偷了多少鸡吃,眼见还变胖了些,比不周山上还要喜气。他一袭白袍一顶檀木冠,青丝濯缨,爽爽飒飒地站
暗洞洞的山洞里,丰神俊朗得简直就要发出光来,若是被族中女子看到,又要夹道尖叫了呢。
再看自己,自他走后过得那是什么日子呀:成天尽心尽力看管他留下来的阵法,结果没用;被鬼族追得满屁股跑,遇上妖
;担惊受怕一路,还要被当做仇
谋杀;最后跟到妖族五敷城里,非但没有套出些惊天阴谋,反而把自己都搭了进去。现下风尘仆仆满目惊惶,还三天没有洗澡,若不是尚食其比他更脏,还给了他很多心理安慰,巫致简直当场就要哭出来了。
巫劼揉他头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檀木梳,按着他的脑袋给他梳头发。巫致一通乱跑,头发像是被火龙弹炸过似的四散打结,巫劼梳得颇辛苦,使力轻了顺不通,使力重了又怕他疼。巫致靠
他怀里,感受着那双修长温润的手
自己头顶的动作,也感受着自己三天不洗的油腻头发,第一次不好意思起来,傻愣愣地被他摆饬得前后左右不停晃脑袋,难得没有骂他啦。梳完了,巫劼又细致地帮他挽起了发髻,连带白玉簪都准备好了:“这样才像样嘛。”巫劼满意地拨起他的脸。
巫致却哭了。
巫劼倒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比着拇指帮他擦眼泪:“怎么那么爱哭呢?”
“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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