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彻底被月的清辉所覆盖时,两人终于分开。
“再来一次?”轩辕梦喘息着道。
萧倚楼二话不说,弯身便去抱她。
轩辕梦忙伸手将他按住,“你搞错了。”
“搞错什么?”他同样气息不稳:“这里是昊天,入乡随俗,男的在上!”
“哈哈哈哈……”轩辕梦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我不是说这个弄错了,我是说,再来一次的意思,你弄错了。”
萧倚楼这会儿早已情潮翻滚,哪里还管她弄不弄错,将她往怀里一带,就伸手往她胸口摸去。
不是吧,这家伙真的要来野战?
捉住他已经探入衣襟的手,轩辕梦不紧不慢道:“我说还没过瘾,想再来一次,指的是你的琴音,你想哪里去了。”
“你……”他瞪着她,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才解恨:“想听我弹奏一曲?”
“是啊,自从你走后,我只要一听别人弹琴,就会想到你的琴声。”向往般一叹:“除了你的琴曲,别的人,我直觉味同嚼蜡,差的太多了。”
“好,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你想什么时候听,我就什么时候为你弹奏。”
“哇,你真是太好了!”
“不过我有条件。”
绽在脸上的喜色顿时凝注,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好说话。
白他一眼,轩辕梦豪气干云道:“说吧,什么条件?”
他忽地伸手,将她从地上抱起,在她欲反抗时,开口道:“让我在上面,我就弹给你听。”
轩辕梦眼睛一下子瞠大:“不行,那我亏大了!”
“没得商量。”他态度坚决,半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轩辕梦仰起头,冲着他的脖子便狠狠一咬:“你太坏了!”
“我来到昊天,才知道这里有句话,叫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抱着她,大踏步往房间走去,“我原本就是昊天人,怎能一辈子都在女人的身下。”
“可我是龙华人!”轩辕梦大吼:“老娘必须在上面!”
“这里是昊天,不是龙华。”
“有本事你一辈子别跟我回龙华,否则老娘压得你一辈子翻不了身!”
“以后是以后,现在你只能在我身下。”一脚踹开门,萧倚楼扬手将轩辕梦扔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萧倚楼,老娘今天就破例一回,让你在上面,不过以后你就……唔……”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巴,男人火烫的身躯压来,瞬间点燃了她全身的火焰。
衣衫褪尽,昏暗的烛光下,女子绝美的胴\体宛如世上最精致的艺术品,萧倚楼近乎拜膜得将她亲吻了个遍,看着她妖娆迷离的神情,萧倚楼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第一次得到了绝对的满足。
两人的酣战,一直持续到夜半时分,轩辕梦正迷迷糊糊打算睡去时,房门忽然被敲响:“殿下,大皇子来了。”
“嗯……我累了,让他回去……什么?大皇子?”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扒拉了一下头发,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物,快速往身上一套,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脸古怪的绵儿,轩辕梦探头往外敲了敲,问,“人在哪?”
“在前厅。”绵儿说着,脸色一红,飞快别开眼。
轩辕梦惦记着白日里的事,没注意到自己敞开的衣襟,听绵儿说祁墨怀在前厅,立马赶去。
祁墨怀看到她时,显然惊了一跳。
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胸前的盛景隐隐可见。(女主啊,你真空上阵,还穿透视装,很会跟潮流嘛。)
猜到轩辕梦刚从睡梦中爬起,这才缓下神情,不过眼睛依旧不敢盯着她的胸口看:“今天是怎么回事?我命人请你进宫,为何只见马车,不见你人?”
轩辕梦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紧张地问,“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跟踪你?”
“我一个人出来的,没有人知道我离宫的事。”见她神色紧张,祁墨怀顿感不妙:“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轩辕梦面色凝重道:“我的行踪,怕是已经被镇刑司查到了。”
“当真?”祁墨怀骇然一震。
“在你出宫见我前,镇刑司的人就已经列队欢迎过我一次了,你不知道吗?”
“镇刑司?你的意思是说……文太师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
“或许吧。”虽然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但白天里的那一幕太过诡异,尤其是那个头戴兜帽的人,如果得知自己身份的真是文太师,她或许还不会像现在这么烦忧,怕就怕,那个人知晓自己的一切,却身在暗处,让自己看不见,摸不着。
也许是依赖她依赖惯了,见她露出如此忧惧的神色,祁墨怀竟不由得有些慌神:“会不会是因为父皇将内库交给我打理,对文太师造成威胁了?”
轩辕梦一愕:“皇上把内库给你了?”
祁墨怀点头:“是,皇后出力不少。”
轩辕梦摸着下巴,沉吟道:“皇位原本就是你的,皇上把内库交给你,说不定,有意要换储君……”想到这里,她神色蓦地一冷:“你要小心,皇上将内库交给你,算是件好事,也算是件坏事,你如今的地位和声望,让某些人已经察觉到了危机,开始蠢蠢欲动了。”
到底是出身于皇家,短暂的慌乱后,祁墨怀立刻镇定下来:“无妨,我自己能应付。”
轩辕梦道:“朝堂上能应付,若是暗中陷害,你能有几分把握应付?”
祁墨怀从未想过这些,被她这么一问,怔了怔,苦笑:“百无一用是书生,看来没错。”
“能治国平天下就行了,会不会武功,不重要。”
闻言,祁墨怀苦笑加深:“轩辕梦,我始终是比不过你的。”
“比过我做什么?”她翻了个白眼,端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你别忘了,我扶你上位是为了什么,龙华一统天下,是必然趋势,你这个皇帝也当不了多少年,说不定,还是个亡国之君,你可想好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祁墨怀黑眸一凝,目光穿过室内昏暗的光线,落在她镌狂的娇容上,陡然就笑了起来,“未必,或许多年之后,一统天下的会是我祁墨怀。你不是常说,世事难料吗?这未必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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