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早上韩飞被闹钟吵醒的时候,居然发现柳夏已经走了。韩飞闻着被子里还留有柳夏的香味,不禁有些伤感。每次见面都是疯狂的举动,激情刺激但是短暂。
他穿上衣服,洗漱完毕,然后去打车。已经是初夏了,早晨依然是有些冷的,所以很多人还是穿着外套。当他经过一个垃圾箱时,发现一个头发脏成一缕一缕的人在翻垃圾箱。他穿着破洞的棉袄,但是看得到他里面穿着秋裤,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性别,也看不出年纪。脸色说不清是黄色还是绿色总之是不健康的信号。
韩飞心里有点难过,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冬天怎么过,他曾经在冬天看到过一个流浪汉冻死在大街上,大家除了走路的时候躲着走,没有人愿意为他耽搁一分钟。第二天再经过的时候,人已经被来走了,人们又在他躺过的地方行色匆匆的行走着。
发现韩飞在看自己,流浪汉翻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韩飞注意到那是双无神呆滞的眼睛,眼角流着暗黄的液体,或许他还是个智障,但是他也是人呀。
流浪汉像慢镜头回放一样伸出自己的胳膊,指了指韩飞的口袋,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口袋,似乎要表达什么。
他向我掏钱吗?韩飞立即把自己口袋里的零钱一股脑都递给他,然后飞快走了。他怕别人异样的目光,他自己认为是行善事的行为,别人可能当做怪异的行为,他还没勇气接受别人这样的目光。
他不知道流浪汉拿着他的钱,左看右看,不知道怎么办,他并不认得金额……
当他坐到出租车上时,脑海里总是出现流浪汉那双呆滞的眼睛,貌似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又说不出来。他似乎对这种眼神很熟悉,但是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流浪汉,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公司时,才发现公司出事了。
公司的财务负责人是平时和大家打成一片的康哥,他其实是临时负责的。因为财务负责人走了,一时又招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他一直在负责的。虽然人年轻,但是工作能力还是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老板也多次表扬他,大有马上转正的事态。特别是,他这个人比较爽快,能帮忙的事情绝对不含糊,深的民心。后来,因为老婆意外怀孕了,经济压力陡增,所以动了歪脑经,挪用了公司的货款。虽然,后来他把钱给补上了,老板还是报了案。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判决。
“老板心太硬了!”同事小丘很不满,“康哥已经把钱补上了,并且公司并未为此受损失,他为何不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呢?再说,康哥工作能力强,为人豪爽,怎么能这么做呢?她老婆马上要生了,康哥要是进去了,她一个人怎么过呀!”
韩飞何尝不是这么想的!但是木已成舟,康哥有错在先,老板这么做虽然不近人情,但是我们又能怎么样他呢?
“真让人寒心,不知道我们会是什么下场!要做好离职的准备。”小丘最后一句话提醒了韩飞。韩飞虽然对公司不满,但是离职的心暂时没有。不过,平时对人和颜悦色的老板,为什么把事情做绝呢?他想不通了。
人心隔着肚皮,谁知道别人想着什么。像我们这些小打工的,如蝼蚁活在这个都市,表面上很风光,其实和祈食的乞丐又有什么区别?我们出卖技能、尊严还有宝贵的健康,得到的紧紧是糊口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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