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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县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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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帝心难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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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答案:“看他不爽。”

    什么是大人物?什么是嚣张跋扈?什么是老姜狠辣?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正在庆幸自己不是那李少卿时,元宝公公笑道:“李少卿不得人心,视律法如儿戏,却独怕见到卫太师。为了此事,已在陛下面前哭诉多次,陛下也是被他烦到了,近日都不曾昭见。他想必是心急了,又怕圣宠移至他人身上,这才至使京中美貌少年遭了无端横祸。想必您这位小兄弟便是因此惹了祸,卫太师方才那顿教训,也算是消了百姓心中的怒气。“

    我越听越不对劲儿:“他受宠管别人长相什么事儿?”

    元宝公公似笑非笑道:“以色持宠……自然是不长久。”

    草!长着跟老子一样的脸,居然跑去做了皇帝的男宠?!我倒茶的手僵了老半天没反应过来。

    晚上聊的太晚,次日日上三竿我才起床,感到脸上仍是感觉刺痛,照了下镜子不由呆住了,里面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乌黑的眉毛飞扬入鬓,因为瘦的缘故,眼睛便显的格外大,棱角眼线分明烔烔有神。眼下脸颊有条三寸长的红痕,不狰狞不恐怖却凭添了几分男人的味道,修完面的下巴爽利光滑……

    不知道等青商回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他是否还能认得出。

    正想的入迷时,狗腿推门而入:“老爷啊,您快点,元公公都等了老半天……老爷?”

    我一手比“V‘字型,一手举着镜子冲他挤眉弄眼:“怎么样,你家老爷帅吧?你也看看镜子,是不是特受打击?”

    看着呆掉的狗腿,我摇头抱拳狂笑夺门而出,受了伤还能这么帅,是人都没办法啊。

    进宫还真是件让人头疼的麻烦事儿,尽管是在元宝公公的带领下,规矩还是繁琐的吓死人。

    过一道儿门,就被守卫的人摸一遍儿,再过,再摸。

    摸到第五次的时候我终于火大了:“女的摸之后男的摸,你们是不是太过份了?!”

    两个侍卫尴尬收手,元宝公公掩嘴窃笑:“包大人别介意,这是宫里头的规矩,要察看身上是否带有武器。”

    “如果有,我早摸出来架他们脖子上了,还用得着受这种罪?”我忍无可忍道。

    元宝公公摆手摒退了两个,低笑劝慰道:“好了,好了,这已是最后一道关卡。”

    我松了口气,跟着他大步流星入里走,行至一书房处,元宝公公回头叮嘱道:“劳烦包大人在此歇候,我去找陛下通报。”

    刚走到门口,迎面扔出来只花瓶,啪的一声在元宝宝脚下砸开,一男声暴喝道:“催!催!催!!你们还要不要朕活了?!”

    敢里皇帝老爷发彪呢,我可真够倒霉的,刚来就碰上这天子之怒。这家伙脾气还真是不好,和五年前一个样一个样的。

    元宝公公站在门口犹豫良久,最后颇为悲壮的开口道:“启禀皇上,奴才回来了。”

    房间内半天无人吭声,最后从里面走出来漂亮丫头,兜衫里放的全是花瓶碎片,看到元宝公公后连忙摇头。

    于是我和宝公公便坐下来,两两无语,等了约一个时辰,仍未听到一点动静传出来,我实在是熬不住了:”元宝公公,您说,皇上刚才发那么大的脾气,现在里头做什么呢?”

    元宝公公托腮道:“睡觉吧,陛下有下床气,没人敢去招惹的。”

    我望天,太阳已明显西偏,眼瞅着都下午了,里面那人居然还在睡?还下床气?

    因里头那位牌实在大,大到天下无人敢叫他起床的地步,我们不得不继续趴在桌子上毫无怨言的等。

    谁知他这一觉,居然睡到晚上了,我是被人叫醒的。

    睡眼朦胧的站起来,困惑的看着脸前的灯笼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是皇宫,待看清对面人的模样时,不由扯出一个微笑:“嗨。”

    元宝公公拼命拼扯我衣角:“包大跪下……。”

    我动作僵硬的下跪,只觉整个身体都麻了一半,口中吱唔道:“小职包小飞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喜洋摆手示意免礼,眯着眼睛打量我一阵,皱着眉头道:“你怎么变成这个丑样子了?”

    这打击也太直接了,我尴尬的讪笑:“我活着不为了衬托皇上您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么。”

    我这话虽然伪心,却也有一半实话,他如今穿着件暗红缎细绣彩云袍,五冠深邃分明,漫不经心的姿势中威严之姿,令人不敢正视。

    早上我还为自己变帅了欣欣窃喜,看到他才明白原来世界是与时俱进的,不由失落。

    熟不知垂头丧气看在皇帝陛下的眼中,就成了忤逆行为,冷哼一声道:“不高兴见到朕?”

    我条件反射的点头,听到耳边皆是倒抽冷气后连忙摇头:“陛下圣明皇恩浩荡,下官身在燕北,无时无刻不将您的谆谆教诲铭刻于心,朝思夜盼感激皇上隆恩……。”

    又绞尽脑汗将他吹嘘了一番,舌头打结也不见他回话,迟疑的抬头,刚好对上他阴鸷的眼神。

    凌喜洋嘴角噙着冷笑道:“编,你再继续编!”

    “下官不敢。”我连忙伏身叩头,却被他一脚踢倒。

    “不敢?朕和你的约定都被你拖长为五年,此番若不是元公公去请,你怕还在燕北享乐吧?”

    我爬起来苦笑:“下官该死。”

    他气稍消,转身步入房间,在椅子坐下喝茶。未曾听到他吩咐让起身,我只有跪着移到房间去,膝盖抵着玉石门槛,仿佛有处电击的疼痛从那里扩散开来。

    强忍着痛跪好了,听他语气稍缓道:“为何在那里羁留至今?”

    一句话触及我心头伤,模糊中又见青商缓缓飘散的身影,顿时陷入回忆中。

    “你聋了么?为何在那里羁留至今?!”他耐着性子重复问道。

    我哽咽反问:“陛下当初说事成许下官一愿的约定,可还算数?”

    “君无戏言。”

    我叩头:“谢陛下!那便让下官终生任职在燕北罢!”

    “什么?”他声音稍稍拨高,随即平静下来,“为什么?”

    “下官丢了最重要的东西在那里,要找回来,这也是下官未能准时复命的原因。”

    他狐疑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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