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了下随即道:“自然。”
然而,依是那么刹那间的迟疑,我仿佛看到了一道流星般的希望,爬到他脚边轻笑:“是么,你都和她做过什么亲蜜事?什么感觉能说来听听么?”
“该做的自然都做过了……"他缓缓道,看到我凑过来陡然扬眉:“什么感觉……凭什么要告诉你?”
我慢慢靠上去,将眼睛和他竭力对视,用指尖刮着他眉梢暧昧笑道:“如此便好,为什么不告诉我?怕我比她好么?”
“你什么意思?”他正色,眼神有刹那恍惚。
我效仿青商,咬唇轻声道:“我不是你第十一个男宠么?你为何不先用用,然后再决定在我和她之间取舍呢?”
“你以为自己比得过珍若?”他冷声道,脸上浸出一层寒气。
“长相自然是比不过,可……床第之事么,还是男人懂男人多一些。”
“我有十个男宠,他们腰都不及珍若细,皮肤都不如她柔软。”
愚蠢的男人啊!拿自己的短处去和女人比,纵使你涂过三层白粉又怎能比得上她们的天生丽姿?!
我低头含着他耳垂呢喃道:“我的好不一样,你要用过才知道。”
他终于消声,或许心里还在犹豫不决。这却不是我考虑的重点了,如何能取悦一个男人的身体,这怕是我有生以来遇到过过最棘手的问题。
作为一个活在新世纪的正常青年,如果他连AV都没有看过的话,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
曾几何时,在宿舍里群体看十八禁电影兴奋不已,并且沉迷其中发誓将来要招招身践力行。当然,那时东方磊还未出现,我还是男女性取向的一份子。
看毛片的震撼不在于看到光着身子的群P,而在于你正看着一群光着身子的男人突然舍了祼-女,一群大老爷们儿搞上了。
宿舍六个人忍不住嗷嗷奔走五个,剩下我目瞪口呆的盯着屏幕研究。
原来男男做与男女做的区别,只在于被插的位置不同: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如此而已。
在此之前,我已与两个男子亲的亲热经验,再加上一些电影见闻,但想要比起出身青楼的珍若还真是有种不知死活的感觉……
可是,除此之外我还有别的活路么?
或许……有的。我脑海灵光一现,表面上却仍不动声色,亲吻着他的耳垂直到脖颈。
对他无爱,自然不会和他唇齿相碰,这是我唯一尚存的认知了,直接吻向他脖间。
女人的唇软,那我便扬长避短罢。用齿尖轻咬了他的脖颈,反复噬磨舔抚,皮肤干净微凉,让我恍惚有种对方是半仙儿的错觉。
他一直紧锁的眉毛头让我手迟疑了很久,应该可以吧?我在心底询问自己。
他大概对我也不是很讨厌,否则的话没必要这么牵就自己不是么?他已经有十个男宠……虽然感情生涩床事却想必是老手了,我倘若再这般犹豫不决,一定被拉去杀了!想到这里,我拿过旁边的酒壶猛灌干了,惧意被酒劲儿冲了个干净,横着心将手指滑进他的衣领。
想必是凉,他轻轻抽了口气。
酒壮怂人胆,我不退反笑:“你害怕?”
“再贫嘴我杀了你。”他吓我,脸上却并无杀意。
我暗笑,男人皆是好胜心重无贞操感,稍一诱惑便想尝试,而且,越好奇越得不到的便越想去征服。在大部分人眼里,好男人和好女主永远都在别人身边,这也便是偷情的快感。
如果我侥幸取胜,那珍若便输在了她不懂男人心理方面上。隐约记起那张漂亮妩媚的脸,却已经是模糊泛黄了。
倘若赢了,我便是踩着一个女人的生命存活,算不得光彩体面。却不会愧疚,我争取自己的生命,自认无错。
倘若输了,我也已曾尽了最大力气方法去活,死也无憾。
心中这般想着,手指已摸索到他胸前,指尖轻轻刮弄,几下后用两指开始稍用力揉捏,感觉着一点突起在手下慢慢变硬。
他闭了眼睛,睫毛却情不自禁在动,嘴唇紧抿似在控制自己的声音,五指微张开压在草地上慢慢的收拢。
我紧紧盯着他的动作表情,一点都不敢放过。
仅仅让他满足自然是远远不够,我要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和享受,要像沾染了鸦片一样诱惑纠缠,让他欲罢不能……然后在他高-潮的顶点寻找自己的活路。
我出卖了自尊和骄傲交换的生路,我前所未有的耻辱和奴颜行迹……如果有一天,我和半仙儿苦尽甘来,不知他会不会埋怨我呢……
拉开他的衣领,我将脸埋了进去,半跪地草地上吻上他的咽喉处,先是试探的触碰,然后便正式入戏。
不似女子的娇柔细啄,而是暴风鄹雨般的狂野与疯狂。
柔韧的舌尖先行将他神经舔乱,湿润的嘴唇压附上去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狠狠吮吸,灼热的鼻息驱散了空气中的寒意。
他的头肤也开始跟着温暖起来,月光下呈现出迷人的粉红色。
这具身体着实漂亮,如果是在花前月下两相相悦时我怕是会欢喜到发疯。事实却总残酷,他是一个高傲掌握了生死的主子,而我只是一个单纯为生命摇尾乞怜出卖节操的男宠。
吻过他的清瘦的锁骨,一点点来到他胸前,却跃过他敏感的两点,直接来到下肋处,然后沿着下面辗转吻到另外一边。
他的皮肤始终紧绷,犹如一张蓄满力道的弓驽,映入我眼帘的肌肉呈现出匀称秀美的架势,不是奔走在数人中间的老手么,怎么看起来比我还紧张呢?
还未笑出声,他却迅速弹跳了起来,将衣服拉好,面色沉静的盯着我。
“呃?你不敢继续了么,害怕我胜得过那个珍若?”他的反应让我有点害怕。
他若依此收手,我便是想破脑袋也束手无策了,我玩过火了?还是真如他讲的讨厌男人一样?死定了?
心中正忐忑时,却被他伸手提了起来,像扛麻袋一样提在了肩上,声音比起平常略微低沉些却出人意料的性感:“我不喜欢这种事太随便了。”
“随便?难道不觉得野合才有味道么?”我一头雾水道,应该没说错吧?院门加了三道锁,不必担心有人会闯进来,以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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