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已经忘记,包小飞已被他折腾死一次了。
看着冒牌货若无其事的离开,我悻悻的鄙视他一把,呸,不害怕不紧张的话你脚步飘什么啊。
从地上爬起来,使劲儿蹦达两下,却感觉这身板动起来不伦不类像只猴子,正想开口破骂,却听一个娇弱的声音虚弱哭诉道:“你这该死的混人,怎么让我做出这样难堪的事儿来?”
我惊悚,慌张半天才发现那声音居然出自自己的身体,小声试探道:“苏怜儿?”
果然是人妖美人,声未发出泪先泪,哭的我心肝酸酸的:“你,你,你快些走开,不要脸占用我的身体做什么?”
我倒在床上作仰八叉状:“你以为老子想啊,我还看不上你这人妖的样子呢,老子以前可比你帅多了。”
“你骂谁人妖?你这粗俗不堪的庸人,莽汉!”
美人果然是美人,骂起来都文邹邹的,我禁不住乐了:“算了,你啊还是先消停会儿吧。咱们现在同乘一条船,谁翻了对方都落不到好儿,你怎么回事儿,好好的怎么也挂了?”
他哀怨道:“我哪里知道,太,小侯爷将你从地牢里捞出来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儿。居然还派大人替你诊治,我好奇去看,被他派人赶了回来,推搡中掉进了池塘……醒来,醒来发现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你这该死的,死了之后不去投胎,为何还占用我的身体?“
我打个喷嚏揉揉鼻子:“我还想知道呢,我倒是想回去啊,可是身体都被那变态男给埋了,我上哪儿去?我怎么去啊?”
“难不成,难不成我们就这样下去?!那小侯爷他……”他紧张追问道。
我翻个白眼反问他:“小侯爷?哼哼,那才是个冷血的家伙,喜欢你么?我看倒未必,啧啧……。”
“大胆,你,你可知道他是太……。”
“太子么,我当然知道。妈的如果不是因为他,老子现在不知道活的多快活,咱们俩又怎么会沦落到共用一个身体,哼哼,报应,报应啊~。”将手反枕在脑袋下边继续奚落。
反正我对这对彪悍的男男组合无半点好感,更何况落井下石一向是本人的专长。此时地处优势,不趁机逞些口舌之快着实对不起自己。
苏怜儿又开始哽咽:“都怪你!”
我一个翻身跳起来:“怪我?我好好的招他惹他还是嫖他了啊?现在害老子变成游魂一只,居然还怪我?我警告你,你们现在谁要是敢得罪我,老子就自杀!让你再也回不来,哼哼。”
“你,你怎么能这样无耻?!”美人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我胸脯一挺:“我无耻?好好,你说的,我就无耻一回。我还真不走了,嘿嘿。不仅如此,我还要把你那个什么太子相公给XOXO了,哼哼,看你能把老子怎么着。”
美人终于崩溃:“你不能这样子……你不能,我求求你,不要动他,不准动他,不能和他亲近……。”
我也崩溃了,擦掉脸上情不自禁流下的泪水:“我说酥胸啊,你能不能不要寒碜我了,一个大男人像个娘们儿似的,丢人不丢人啊?”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碰我的太子哥哥……。”
太~子~哥~哥~!
我毛骨悚然的举手:“OK,OK,我保证……一定不会碰你的太子~哥哥~。”
“也不准做出恶心的举动毁我形象……。”
我做恶心的举动??硬着脖子半天终于受不了泪流满面的羞耻感,无语的点头。
思考了半天后觉得仍有必要提醒这个白痴:“那个酥胸啊,你的太子哥哥貌似不是很在乎你啊,就像刚才,他明明知道这身体是我在用,却自终未问过你的下落……。”
"他自然他的道理,不用你管!”
好吧,我承认自己嘴贱。
“包小飞。”
第一次听到美人叫我名字,有点受宠若惊的说:“嗯?嘛事儿?”
“你不要在太子面前笑,不要和他顶嘴,要懂些规矩。”
“切!”我不屑回他:“老子命都没了,笑还不让笑了?还不和他顶嘴?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痛快,干毛要牵就他,太子了不起啊。”
美人着急道:“你越是反驳他,他越是关注你,然后……然后……。”
他没有再说下去,聪明如我却理解了他的话语,然后怎么着?喜欢我?
“酥胸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他就这么贱,喜欢一个和他对着干的人?”我出言讥讽道。
他语噎:“你……你说话怎么这样难听?他生在宫中,所受礼仪皆苛刻严厉,生平最恨别人个性大咧行事无矩。你这人行迹放荡处处忤他逆鳞,倘若以往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这次……这次他居然还肯为你请大夫诊治,我担心……。”
一看就是没听过老鼠和猫故事,我同情的摸摸心中安慰他:“酥胸,你放心好了,你的太子哥哥还没好到人见人爱的地步。而且,我觉得目前最重要的是事是……我们得商量一下今后要怎么过。”
两句话打番了门口的守卫,我大摇大摆走出房间。
嘿嘿,冒牌货,你也恁小看我的智商了。
扯了个丫头威逼出狗腿的下落,我小心翼翼的溜到柴房。
门上锁着的一条铁链让我很是无语,这里的人头脑都有毛病么?开着那么大的天窗,锁着个门有个屁用?搬了两块砖掂起来爬上窗户,刚一露头就看到狗腿萎缩的身形。
只见他盘脚靠坐在柴堆里,小眼睛失了往日的光彩,整张脸色都灰白无比,口中还在不断喃喃自语:“老爷……我对不起您,老太爷……我也对不起您。”
这家伙虽然平日里总是对我干些上屋抽梯的事儿,关健时候却总算对我不错,难得有人会在包小飞死后伤心,搞得我眼睛也是酸酸的。
“不行……老爷,您等着我,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把您的尸体运回去,然后以死谢罪,好歹算是给老太爷有个交代。”狗腿突然站起身,平凡的脸上焕发出大义凌然的光彩。
忠仆!忠仆啊!我感动的热泪盈眶,刚要出声,却被他的举动惊到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两指粗的绳子砰的一声被他尽数挣断,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然后他纵身一跃,人已到天窗前,我们两个终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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