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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县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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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针锋相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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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莫名其妙多了两尊神,我感觉到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跑到衙门口找人掷两把筛子聊聊天,太阳就被我混到日落了,日子真是易过。

    晚上回到书房,惊诧的发现里面居然有灯光!

    伸手推门,一股淡淡的熏香就袭面来来,房间焕然一新的格局让我感到分外陌生。让人无语的还有,本人常坐的青竹摇椅上,居然夸张的铺了条虎皮!!

    更为可耻的是,从书架后面走出一个衣冠不整的人,一脸不悦的冲我皱眉:“不是说过不想再看到你么?”

    包小飞自认心比针尖小脸比城墙拐角厚,活了二十后才恍然发现,这世界上比我更无耻的人无所不在。

    “包大人,”他扯扯衣领,状似随意的将胸口衣服拉好,在椅上坐下翘着腿斜睨我,姿势优雅的让人发止:“这么晚了找本侯有事?”

    如果我耳力不错的话,狗腿明明跟他讲过我睡在书房,那么他硬搬进来的原因,不分明是要找我茬么?!

    倘若在平日,我定暴踢出门,今天这位却是我不想沾也惹不起的,隐忍压抑许久才握拳低声道:“回小侯爷,下官只是来取几本书。”

    说罢不看他脸色,抽出架子上一本厚书就要走,却被他用脚挡住告知:“这书房我住的甚是满意。”

    “那,就,好。”我一字一顿的低头回道,愤怒的目光一不小心泄了锋芒。

    他手指动了下,眉毛跟着眼睛笑成一弯邪恶的新月:“还有一事顺便提醒你,本侯的下人都被宠坏了,不惯和人同住,已经在后院几处主房歇下了。包大人不会介意罢?”

    我一边在心里问侯他母亲,一边硬梆梆的点头:“不介意……。”

    才TMD怪!

    鸠占雀巢也就罢了,寒冬腊月的居然将老子逼得一点住处都没有!牙咬了几咬,反复衡量着利弊,于是决定再忍。

    不就没住处么,老子有钱,去住客栈,住宾馆!越想越兴奋,心慢慢的宽下来,临走前故作潇洒的一挥手:“古的白。”

    明显看到他的笑容一泄,脚又伸出来拦住去路。

    “过来。”他冲我勾勾食指。

    “小侯爷有何吩咐?唔……”

    话未说完脸颊被他狠狠揪住,寒若冰霜的话语威胁着告诉我:“我非常,非常讨厌你。”

    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我我知道,那我就离开,以后都不在你面前出现行了吧?”

    “讨厌你愚蠢的样子。”

    我扯着他袖子拼命点头。

    ”讨厌你的粗俗的举止。”

    “吾……敢,唔改……。”

    “讨厌你的装腔作势,无耻笑脸……。”

    我眼泪啪啪的掉下来,我也讨厌你啊,我恨你爷爷的JJ你奶奶的腿啊,草了啊草了啊!

    你他妈能不能将我放开我再数落,老子这是脸不是烩面啊!一串脏话到了嘴边却覆灭在他杀气十足的愤怒眼神下:“是是是,下官记住了。”

    我痛恨这万恶无人权的封建社会!

    他眯起的眼睛渐渐放松下来,睫毛像乌鸦的翅膀抖几抖,若无其事的将手收回高傲的冷哼一声:“嗯。”

    我如获大赦释,奔到门口时冲他回头挑衅的呲牙咧呲一笑,一足失成千古恨……

    这大概是我第二次尝试飞翔,屁股上砰的挨了一脚,身体就在天空划出一道华丽的弧线,然后自由落地。

    砰!

    我整张脸都重重磕在路面上,尖锐的石子像利刃一般将皮肉哧哧划开,一股热流从胸口无法抑制的窜上来。

    一时间,嘴巴里鼻孔里都开始往外冒血,我胡乱用袖子摸了把脸,提着书瘸到凶手面前。

    “天气潮湿地板较滑,包大人走路要小心些。”凶手从容不迫的微笑撒谎,视线得意的盯着我的脸。

    “嗯,地板好滑……本官的手也好滑。”

    我以迅雷不及之势操起书卷朝那张幸灾乐祸的俊脸狠拍:“老子不就看到你嫖了一次妓么,犯得着这么整我么?逼了一次又一次,你当我是吃素的么?!你不喜欢老子的长相,老子的笑脸,不喜欢看就不要看啊,滚啊!还腆着脸住到我们家来找罪受,你说你贱不贱!就你这女人腔的死德兴,不也是个断袖么!脱光了衣服倒追我十里,回头看你一眼算老子流氓!!还看到我就扯衣服,扯毛啊扯!”

    我一边骂一边机械的挥舞手中的书,妈的,让你装,让你使坏!

    这一刻,我再看不进也听不进任何东西,满脑子都是这死太子该死的脸,拍死你啊拍死你!我拍!我拍!我拍拍拍!

    砰!那被打懵的家伙终于反击了,我的身体再次被高高抛起,落地的刹那,听到格崩格崩清脆的声响从身体里发出。

    我不在是一个人……而是由千千万万块小骨胳组成的零件,一碰就会碎。

    “啊?!老爷!!!您这是……您这是怎么了啊!”事后忙狗腿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看着我慌张的瞪大了眼。

    “自卫!……。”我像只乌龟一样艰难的将身体翻转过来,冲门口脸色血红的假货拍拍心口:“好爽……。”

    “太太太太……小侯……侯爷……老爷!老爷!”

    “有种你杀了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垃圾剧中的山贼土匪绿林好汉人人都会来这么一句,我却只壮烈的喊了一半,就抵不住分筋错骨的疼痛陷入了昏迷。

    老子又穿了?!

    睁眼看到两片暗红的肥唇,还有一片黑乎乎的毛发,这是……每个母亲给新生儿看到的第一眼礼物?

    非礼勿视,非礼勿礼……我慌张用手摭住眼睛,多恐怖的事实!!我果真又穿了……而且还是婴穿!

    “喂,死了没?”

    肥唇抖了抖,露出两排黑黄的撩牙,我恍了又恍,才确定那不是女人的□,而是一个大胡子男人的嘴……

    庆幸的松了口气,老子居然还活着,正准备欢呼时,却发现事实的残酷。

    其实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差别,一分钟后我得出这个结论。

    这是一座阴暗的水牢,光线勉强能看到周围两米的地方,我的双手被铁链拷在头顶上,膝盖泡在彻骨的冰水里,水面浮着几片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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