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再叫人给你做些菜吧。”
他却皱着眉毛摇头:“我看你也只是喝酒,不如我们一起去醉仙楼吧。”
人家做客人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不陪着有点说不过去,趁着天色尚早去了醉仙楼。
叫了一桌菜,我瞟到不远处一个空荡荡的座位,有些失落,又伸手要了一壶酒。
李潘并不吃,一手撑着下巴,圆溜溜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我飞快的挥舞着筷子:“看你小子挺顺眼的,我比你长几岁,以后叫我飞哥吧。”
他点点头:“传说中的你挺不堪的,事实上我也觉得你还不错。”
我笑:“传说中?怎么个不堪法?”
他脸上有些不自在,转向一边道:“反正不是什么些好话。”
我自然能猜出市井中都传些什么流言,却无心再追问,看了看不远处的座位,提着酒杯笑笑。
如果你心里没有要在乎的对象时,便会觉得任何解释辩白都是可笑愚蠢的行径,全世界都可以误解你,那又怎么样?日子还不是照样会过下去。
然后便是沉默,几个月前我已经发现,自己的语言其实贫瘠的可以。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话唠的原因是因为,被一个傻傻的家伙纠缠不休逼着讲的。
“小飞,再说一点么。”
“小飞,再讲一次么。”
“小飞,再叫一次么。”
……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总归又是喝高了。我推开李潘,醉眼朦胧的向一个位置走去,指着位置上的人道:“你,给我站起来!”
“为何?”
我咳嗽几声,蹲下来抱住那张椅子:“谁都不许坐,这位置是我的。”
“放手!”
“不放!你不起来我就不放!”
“你不放我怎么起来?!”
我定睛一看,原来抱的不仅是椅子,连那人的腰也一块抱了,用袖子在椅子上擦擦嘀咕:“脏。”
“你说什么?”那人终于怒了。
“脏,真脏,把青商的椅子都弄脏了。”我蹭过去,将椅子抱到李潘身边:“老弟,把这个给我吧。”
他有些吃惊:“你要这个做什么?”
“做,做,做纪念。”我趴在椅子上陷入昏睡。
次日醒来,人已在包府,床头摆着一张朱漆梨花木椅,我抚着额头想了很久才记起醉酒后的片段来。
小丫头搅着毛巾嘻笑道:“昨晚老爷被李公子送回来的时候,可是抱着椅子呢。怎么劝都不肯放手,最后扶到床上,老太太过来恐吓您说要把椅子取下来烧了,这才放了。”
“是么……,”我坐起身,看了看那椅子半日后笑:“那就烧了吧。”
早饭正在扒地瓜粥的时候,狗腿喜滋滋的来报:“老爷,整整一千两啊!除去酒席,整整赚了这么多银子啊!”
我哦了一声,刚要开口,就有人进来呈上书信一封信道:“大人,卫太师京中急报。”
狗腿不悦的打开信,只看了一眼,便慌张附到我耳边小声道:“老,老爷,出出出出事儿了!太子近日微服出巡,怕现在人已到陵南了!”
我挟根萝卜丝不屑:“他巡他的,管我们什么事儿?”
“不,不是啊,老爷……昨天您过寿,宴请了陵南的所有名人,朝庭有明文律法,为官者不得以任何借口向百姓索取钱财,否则以收贿论处……一千两,够,够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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