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给我看:“喏,还有一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我居然看到那条带鱼红了脸!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青商将那条鱼抛入湖中,伸手在我脸前晃两下问道:“没事吧?”
有事!我揪着裤衩看了里面一眼就咬着手指哭出来了:“OH~My god~怎么会这样?!我男人的标志,引以为荣的骄傲,怎么会小成五六七八岁时的样子?!”
青商好奇的凑过来,被我一掌辟开。
“别过来,别过来,我警告你……呜呜,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早知道就不应该减什么肥,不对,是应该将它结实的包起来……可是现在都晚了……”,我提着裤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小飞,你,怎么了?”青商着急道。
我嘎然而止,红了眼睛冲他扑去:“是你,都怪你!把你的割下来赔老子!”
他未作丝毫挣扎就被我扯开了腰带,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慌张道:“发生了什么事?”
像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来,我突然清醒了,自己这是在做什么?狠狠的在自己脸上甩了一个耳光后,将腰带草草给他缠上,转过身子蹲在地上难过。
这算怎么回事呢,瘦了也残了,低头拉开再看一眼,心痛更深,我的JJ……
“到底怎么了?”青商着急跟上来,脸上的表情似比我还要伤心。
我委屈的看他一眼,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的JJ变小了……。”
心理作用实在影响太大,发现JJ小了这后,我居然感觉此刻的自己不像个男人了。
青商伸手替我抹泪轻声安慰:“不用怕,过段时间就好了,它会再长大的。”
“多久?”我眼泪汪汪的问,如果答案是十几二十年后,我一头磕死在他跟前!
他认真想了想道:“正常的话大概十天半月,说不准……。”“十天就十天,半月就半月,还有什么说不准的!”我怒道。
这种事发生在哪个男人身上他不急就是孙子!
他摸摸鼻子:“不知道现在的样子,说不准……。”
这还不好说,我拉他站起来,脱给他看:“要多久?”
他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用眼角斜扫了一眼小声道:“大概三天吧。”
我怒:“不可能!”
他转过身去:”那就四天吧……。”
“不可能!都小成这样子了……你刚刚还说正常情况下要十天半月才恢复的!”我理正词严的坚持。
他有些窘迫道:“……依你看得几天?”
我啃哧了半天将裤子提好自我感觉道:“依我看,那……最少要半个月。”
“……那好吧。”
于是,JJ恢复期被我从三天被强行拖到了半个月。
几天后,我为此次的固执付出了闻之伤心的血泪代价,一下子在陵南声名狼籍,那时的我已由包县丞转正为包县令。
当天晚上,夜宿无忧湖畔,和青商天南地北的聊了大半夜。这小子平时话不多,却很有打破沙锅的气势,一口一个为什么问的我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喂草!”我生气的偏头瞪他:“你咋就那么多问题?”
“我想多知道一些你的事。”皎洁的月光下,他缓慢的抖动着睫毛,轻微的动作像慢镜头般在我心里一遍遍播放。
乖乖,不得了了……我小心翼翼的背过身去,摸着狂乱的心跳矛盾不已,为什么他的眉毛比我浓,睫毛比我长,鼻子比我挺,下巴比我好看……为什么为什么我越看这小子越顺眼了,呃,可怕……
从第一次遇到青商的那家酒楼起,我就知道……这具身体里隐藏着不安定的BL因子,可那时的对象不是跳大神的阴阳师东方磊么,难道我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这个猜测更加让我心悸不已,忍不住偷偷转身去看他,却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吓到。
“你做什么?!”我不由拨高了嗓门。
他无辜道:“什么都没做……。”
是我自己疑神疑鬼了,呸,就你这德兴,我摸摸自己的脑瓜子,赖蛤蟆想吃天鹅肉,鄙视自己一个。
我用胳膊肘捅捅他:“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么?”
“没有,你呢?”
“呃,也没有……想不想将来成家娶个老婆?”我忐忑不安的问他。
“不想。”他沉默了好久才轻声问道:“你还要娶么?”
先是前世无数被人挖走墙角的女友,然后又是欲言又止的冯月娇、一脸倔强的苏盈袖、曾经让我心动的金翠翠,相处的点点滴滴逐一浮过,苦笑一点点的浮上我的嘴角:“不娶了,我还就不信,这辈子没女人老子就生活不了,你说是不?”转过身目光和他对视。
他慢慢弯起眼睛,声音像轻风抚过我耳际:“我也不娶,一直和你在一起。”
“哈啾!”气氛被一个喷嚏打坏,我抽抽鼻子嘀咕道:“好像有点冷,睡吧,明天咱们回去还要面对那狗屁的吴县令,不知道准备把我怎么着呢,我可不想就这么被他稀里糊涂的整死。”
他点头,替我盖上被单,眯眼笑道:“睡吧。”
在清爽的凉风和沙沙竹叶声中,我靠着青商的肩膀浅浅入眠,恍惚间看了一夜这小子的笑脸。
“一会儿我进去,看着不对劲儿你就拽着我跑,反正谁也追不上咱们。”次日衙门口,我甩甩袖子对青商吩咐。
青商有点紧张:“他会打你么?”
“不知道。”摸摸胸口安慰自己,这是冷兵器时代,顶多咬牙挨几板子,不用担心性命问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下了决心后硬着头皮进去。
门口俩衙役看到我吓了一跳:“包,包县丞?是您么……怎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啊?!您居然回来了?吴大人在里面等着呢……。”
两人刻意皆压低了声音一脸惊惧,弦外之音是你快跑吧,里面那位正你算账呢。
不提醒我还算了,一这么说好像我TM理亏了似的,那个老东西调戏少年,老子哪门子理亏,怕他个鸟?!想到此,我愈发首挺胸了,钢钢的跨进门去,衙役连忙跟了进来,小心的关上了大门。
关门放狗?这举动无疑在我火头上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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