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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县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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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大堂威武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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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纸黑纸上分明写着:

    尸身完整,无发现斑、痕、孔、蚀、烧、腐等伤痕,无脱发、损衣、中毒等现象,初步排除死者死于博斗、毒杀等手段。

    三人面部表情皆扭曲,口中无唾液,肢体痉挛,生前应受过严重惊吓。

    三人脚掌皆泛红,臀部赤白,死时应为坐姿。

    胸口皆用利器所伤,伤口与证物相符,但并未发现有血液流出,三人死亡时间应在被利器贯穿之前。

    最下面,则用朱漆草草写着一句:三具尸体表面虽还完好,腹腔内已无心脏!

    将最后一句看了许久才醒悟般扔了那尸鉴,发麻的战粟感慢慢顺着脑部神经爬出。一行红草似带了生命般复活,邪气缭绕在眼前挥之不去,让我触目惊心。

    这份验尸报告太可怕了……表面完好腹腔内已完心脏?!死亡时间在被杀害之前?!而且还采取的是坐姿?!严重惊吓?!

    难道是……冯月娇在洗澡时被三个家丁偷看?然后青商将人引来后,小白脸误以为里面是金翠翠后开始发彪?家丁被小白脸绝世武功惊到直接挂掉然后被小白脸戮尸?咝……这个变态的家伙!

    正在沉思时,青商走来将尸鉴捡起来,看了又看指着‘鉴’字向我询问道:“这个是字念什么?”

    这家伙居然是个文盲!我稍稍得到些心理安慰,将东西夺回来压到茶壶下面:“别给弄丢了,这个是验尸结果。”

    “验尸结果?”他眼睛一亮,好奇的欲提起茶壶:“上面写的是什么?你讲给我讲讲么……。”

    “有什么好讲的,不就是几个死人么?”我烦燥的拍掉他的手,忽听门外有人上气不接下气道:“老爷,不好了!外面,外面打起来了!”

    这情况已经这么复杂了,还有谁凑这份子热闹,老子非剥了他不可!我挽着袖子暴踢出门:“谁?谁?谁他妈活的不耐烦了?!”

    “老爷,是其中一个家丁的老母,丧子心痛强行击鼓要老爷开堂审理。”狗腿吱吱唔唔道。

    我理亏,摸摸鼻子又问:“那你刚才说什么打起来了?”

    狗腿声音更小:“那名家丁本是城中的混混头目,姓名名灿,据说是突发奇想洗心革面一心回家侍候老母,就谋了府上的这份差事……结果才进来半月而已,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那老妇人是手无缚鸡之力,只是被李灿手下的一帮地痞窜咄之下才作出这种举动,还请老爷……。”

    “得了得了,带我去看看。”我摸着脑瓜走出去,不忘用眼神警告青商:“敢动桌子上的东西试试!”

    青商怔了一下,笑眯眯的点头。

    我跟着狗腿快走,只听衙门口鼓声轰隆,夹杂着不堪入耳的辱骂,硝烟味弥漫。

    不知是不是光头太过醒目的缘故,我刚把大门拉开一条小缝就听有人惊道:“县老爷出来了!”

    吵闹喧嚣皆嘎然而已,混打成一片的两帮迅速分开,几个衙役衣衫褴缕面色如土的看向我。

    旁边地上半躺着一位老妇人,一身尘土不掩衣着华贵,面目却形容憔悴,看到我出来后神情一震,快速爬过来猛磕头道:“老爷,求求你,求你快快开堂审理,未将真凶绳之以法时,我儿死不瞑目,老妇誓不将尸体入土!”

    我连忙避开,手在就近一脑袋瓜上拍了下去:“愣着做什么?快点将人给我扶起来,这么大岁数了,经得起这种折腾么!”

    众人这才七手八脚的将老人搀起,看我的眼神却多了几分惊惕。

    “老爷,请您一定要主持公道啊!”老妇慌乱伸手揪住我的袖子苦苦哀求。

    对着那头发花白的老妇看了许久,一股前所未有的热血澎湃涌上心头,我沉声道:“您放心吧。”

    三条人命,死状凄惨,凶手若不惩罚天理难容!

    有人说官场就是场戏,人人都是舞台上的戏子。我就不信,换老子就演搏不得一片掌声满堂喝彩!

    穿上这衣服顶了这皮囊,老子就是货真价实的代理县令!管你是情杀谋杀,我就不信查不出真相,找不出真凶!

    黑乌纱,蓝官袍,海水朝日,头顶明镜高悬,面靠海水朝日。我潇洒挥袖将迥异的目光甩到脑后:“升堂!”

    赏了那老人一把椅子,派了两个强壮些的衙役去将白清遥从牢中提出来,两个丫头也颤抖着从后台进来跪在下面,我表面上尽量作装若无其事,案下猛压狂乱心跳的手心里已全是汗水。

    “犯人白清遥到!”一声唱喏中,众目怒视下,白清遥身着囚也缓缓走来。貌似没什么变化,并不像其它囚犯那般拉塌,只是僵硬的俊脸上依旧面无表情,镇定自如。我都有点佩服这小子了,杀了三个人还能如此平静,心理素质过硬的让人棘手。

    “大敢人犯,见到老爷居然还不下跪?!”沉默中班头先声夺人。

    白清遥垂眼沉默了下道:“我有功名在身,当朝律法可免跪。”

    那人悻悻看了他一眼,退到一边。

    这些礼节,我自然是不在乎的,壮了胆子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祖籍哪里,报上名来!”

    “白清遥,朱雀歧川人氏。”小白脸看着我,眼神有刹那恍惚。

    所有的懦弱相都被你这厮看到眼底,未料到本人也能有如此威武的时候吧?我冷笑:“既为歧川人氏,为何来到陵南?又如何混入我府中杀人行凶?!”

    “在下没有杀人,进包府乃是为寻亲。”

    寻亲,寻娃娃亲吧,我不想把翠翠也牵连进来,索性一瞥旁边,立刻有人站出来他的那把剑奉了上,我厉声道:“证物在此,兼有我府中下人目睹,你还做何狡辩?来人,将尸鉴一并呈上来!”

    狗腿飞快跑去取了来,回来时大堂上已乱作一团,那老妇拼命撕扯白清遥的胳膊,袖子已被扯掉半截,难得是小白脸依旧面无表情的沉默,仿佛置若事外的淡定。

    我怒拍惊堂木,将尸鉴丢下去:“你且好好看看吧!杀人居然采用如此丧心病狂的手段,你你死不足惜!”愤怒冲上大脑,心头对他的畏惧早已烟消云散,说起话来也利索几份,颇带咄咄逼人的气势。

    白清遥捡起来看了,毫不在意的冷笑道:“我为何要杀他们?”

    “那是因为你和本县三夫人有暧昧,误以为房间内洗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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