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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第二次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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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番外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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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动情之时}

    在他的庆功宴那夜,为了祭奠第一次,我觉得今晚定是要好好与他谈谈不侍寝一事。

    “大将军……”

    我刚开口,他便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想我了,是吗?”

    “没有。”他每次一来便是如此,我自觉的更像等待受宠的小妾,“除了和我上床,你还能做点别的吗?”

    “别的?”他蹙眉不解。

    男欢女爱在他看来除了在床榻之上,恐怕的确不明其他,我只好开门见山说:“今晚我不想和你睡在一起。”

    手臂被他一把握住:“不想和我在一起,想和他一起离开,是吗?”他一字一顿,言词冰冷至极。

    我没有多问,猜想他说的是楚莫凡。

    “默认了?”他双眸豁然红了,微微眯起,用凌厉的视线讲我注视。

    我讨厌他动不动乱发脾气迁怒与我,脾气上来便不做解释,相反还故意和他唱反调:“是又怎么样,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你管得住我的身体,能管住我的心么?”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被释放,我的心情畅快起来。

    可我忽略了这个男人的爆发力。

    我被他重重推倒在床上,身上的衣物被撕得粉碎,我知道他欲望来的突然每次一来就会要我,平时我随身佩戴避孕香囊,为保万全,急忙伸手去拿床柜旁边装有避孕丸的锦囊,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为本将军生孩子?”

    “知道。”

    “那你呢?”他夺走我手上的药丸:“你为何一次次服用这种东西?”

    我以为行事慎密,不想,他竟然全都知道。

    既然已经被他发现,我也无话可说。沉默片刻,我直言不讳:“对,我不想要你的孩子。”

    只是一句发自内心想法的话,未料到会激起他无限愤怒。

    他没有像以前的每个夜晚那样吻我,直接将自己埋入我干涩的甬道里。

    我疼得双眼通红,却不愿向他低头,不愿求饶。

    “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你用我至亲之人的性命来威胁我爱你,不觉得这个做法很幼稚吗?大将军。”

    他还在我身体里,我们用最亲密的姿势控诉对方最大的错。

    “在你心目中,我是这种人?”

    “事实如此。”

    “耶律保贝,你难道一点也感觉不到本将军对你的爱吗?”

    “大将军爱我什么?”我拱起腰肢与他肿大的部位贴合更加紧密:“爱我这里吗?”

    我的一个小动作使得他难以抑制地撞击起来,谈话被截断。

    “我到底还是被你俘获。”他突然说。

    我已经习惯他的到来,习惯了身体里的另一种心跳,意乱情迷之间辨不出他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在床上会对所有女人说这种话。

    我呐喊着,尽情享受身体微妙的快意。

    “你喜欢我爱你,对不对。”他停下撞击的动作。

    身体的快感被空虚掩盖,我遵照身体的需求,如实答道:“是的,我喜欢你的身体。”

    “你喜欢的是我,其次是我的身体。”他让我重复他这句话。

    我不禁茫然:不喜欢他,怎会喜欢他的身体?

    因为他的霸道,他威胁我的手段,他对我的禁锢,我将这个问题搁置一旁,到最后才愿意面对现实。

    *********************

    *********************

    我曾怀疑我对他有点动心,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他了。后来我想,一定是他给我下的魔咒太厉害,以致我对他上瘾。

    连续半个月,秦钰一次也没有来。

    我把自己藏在被窝,抑制不住的想他。

    我说他从来没有爱过谁,不懂爱。此时忽然有个声音说:你和他一样,并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我茫然笑。

    等这仗打完,我们分道扬镳各不相干,有我在爹爹身旁提醒保护他,秦钰就再也不能威胁我了。我怕他,伺候他,为他侍寝,都只是一种习惯。

    秦钰领兵攻入域外,耶律保族周围的六个小部落归顺大周,耶律保族算是周边几个国家最强盛的,本与大周相交甚好,不想竟也有这没落的一天。

    哥哥一直效忠大周,带着爹爹亲自训练的精兵加入攻伐大战中,听命与大周皇帝任由秦钰差遣,那日大周宫中来旨,说哥哥擅作主张与周边小国私定协议,屠杀归降小国,陷大周于不义之地。

    爹爹闻言带着军队欲找秦钰理论,途中惨遭被屠小国的死士暗算,离我而去。

    “是秦钰,贝贝你要相信哥哥,是秦钰害死爹,是他派人杀死爹的!他将事情嫁祸在哥哥用兵不善上!就是因为我违抗他的命令,怎就成了反贼,此番他就对爹狠下毒手……”

    我被哥哥晃得头晕目眩,不知孰是孰非,至亲的爹爹已经离我而去,唯有哥哥还在,我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秦钰每日照旧会来到我的营帐,我却不再与他说半句话,不再为他端茶,不再接过他递过来的战袍,不再任由他牵引着呼唤他的名字……

    他说我像个死人,毫不怜惜地吻我,我却什么知觉都没有,我再也感觉不到眼泪从面颊上流过的凉意。

    “你哥哥背信弃义抗旨不尊,本应治罪处死,为了你我饶他不死你还要怎样?”他咆哮,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

    我流着泪笑,一句话也没有说。他说我疯了,傻了,离开我翻身下床,那次之后半夜不见他再来。

    听说他又打了胜仗,域外之征告一段落。

    此时哥哥流落在外我已无家可归,他派人带我随他去我没有应下也没有拒绝。

    没有爹爹,天涯海角何处不可为家。

    两个月后我住进秦钰安排的院子里,他也告假歇息,我与他朝夕相对同床共枕,让人迷惑的是这样的两个人却无半点交集。

    每日每夜,他说他的,我想我的。

    他喜欢看着我吃饭,然后和我说一大堆我完全不信的话,闲暇时候我不再摆弄药引毒蛊,喜欢绣荷包,绣各种花色的香囊,这是爹爹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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