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泽真好,不知用的是哪家商铺的皂角,可否介绍给我们姐妹一试?”
“……这个。”贝贝很想说她平时压根儿就不用皂角,那多贵呀,“夫人皮肤真好,难怪大将军如此喜爱独宠与您不愿纳妾呢~”语调酸溜溜的连贝贝都听出来了。
“哦。”“嗯。”“不知道哎。”贝贝随口回答,在被吵得头晕耳鸣快要崩溃的时候,“都下去罢。”淡淡的带着命令的声音终于将这群莺莺燕燕遣退。
院子里又安静了下来,两人无声胜有声沉默了一会儿,贝贝鼓起勇气问出想问的:“将军,这些姑娘留在将军府是有何贵干?”问完发现他笑得有点诡异,这种笑容下最好什么也别再说,这是贝贝之前就已经得出的结论。
这么好的机会秦钰自然不会告诉她留下她们是为了借机牵制她们的父亲。懒洋洋地斜倚在椅子上,伸手将她捞进怀里,迅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宝贝吃醋了?”
“松、松开点儿。”贝贝摆摆手示意他不要搂太紧,她撑的慌。
他皱了一下眉头,修长的手指覆在她圆碌碌的肚皮上上下轻抚:“吃不下别硬撑,来日方长。”
贝贝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急忙解释:“大姐说安胎进补的汤药少吃一样都不成……”
他盯着她窘迫的脸笑得意味深长:“哦?”
怎么听起来像是她很想给他生孩子?
“汤药挺贵的。”
“嗯?”贝贝仰头,难道……“你要让我出钱?”
他摇摇头:“钱就算了。”抱起她往回走:“为节约成本,速战速决很有必要。”
“……”
于是贝贝被大将军带回房中做着“节约成本”的事情直到太阳落山。
贝贝长叹,这哪里是速战速决,分明是一场持久战啊……
更可怕的是战争还在持续,她已经溃不成军一败涂地了。
室内的空气弥漫着欢爱的味道,伴随着男女重重的喘息声。
“不要了,将军……”她娇声软语低声讨饶。
他并没有停□体的动作,大汗淋漓的在她身上继续爱她,他等了太久,恨不得时时刻刻拥有她。
这是他们的婚房,是他们成亲之后第一次同床共枕。
帐顶高悬的合鬓随着榻上人上下摆动的动作摇晃,诉说着他们艰难的结合理不开的纠缠。
“唔……贝贝,叫我的名字。”他粗喘着在她耳边循序善诱,一步一步一次一次将她推向顶端。
身体被一浪盖过一浪的快感包围,贝贝什么也听不清,下意识的迎合他每一个动作,双腿紧紧圈在他精壮的腰身上,不用过多的言语,她像是与他有过很多次这样的磨合,即便是心照不宣也能了解对方的需求,这种感觉让她既怪异又兴奋羞涩。
“呃……难受……我难受……将军……”
他故意在她即将到来的前一刻放缓冲刺速度,引得她娇喘连连,“唤我的名字。”他撩开她脸颊上的乱发忍耐着自己,在她耳边轻声诱哄:“贝贝,唤我的名字。”
她不依的摆动着身子,甬道突然变得异常紧致,将他肿大的部位紧紧包裹在里头不断收缩痉挛,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贝贝,你……”他放开自己大力冲撞起来:“贝贝……不要离开我。”
她娇吟着,激烈的摩擦使得小腹着火一般,在他的热情中已经迷失自我,甘愿就这么沉沦,管他是杀人不眨眼的大将军还是邪魅让人又爱又恨的子瑜,这一刻她忠于自己的身体。
他抬高她柔软的臀将男性的火热埋得更深,堵在她甬道中顿住动作不死心的说:“贝贝,不要离开我。”
她双眼迷离没有一丝焦距,下意识的应着:“嗯,不离开……唔……”刚一说完就被他狠狠吻住,身体里连续不断的快感积累在一起,“啊……将军……呃……”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知道喊出来就有种某种情绪被释放的快感,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破碎的言语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鼓励。
他大力地在她身体里冲刺,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身上的汗水洒落在她泛起红晕的肌肤上泛起滢滢亮光,修长的手指揉捻着两人身体相结合的地方,激起她激烈急喘:“……将军……秦钰……”她无意识的喊着他,这个名字太久远:“秦钰……”每一声半是呻吟的轻呼都仿若在重复曾经的呼唤。
她背脊轻颤,在他最后一个撞击之后迎来一阵狂喜,到达顶峰的前一刻她听见有个和她相似的声音在大声喊:“秦钰,我恨你!秦钰!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大放送~
看文留言是一种优良品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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