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绝身亡。想来这身上的血就是那时候弄上的。接着,胡美人便到了。”
陈述完事实后,我再次选择了沉默。只不过此时,我内心早已经变得不平静。这桩命案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却将最不利的情况指向了我。如果说不是偶然的发生,那必定是精心的设计。
事实亦是如此,倘若一切有完美的证据会让人觉得其中有假。反而是假到真时真亦假,才会是最容易让人的相信的东西。
“大王,左国尉来了。”赵高从厅外进来对嬴政道。
随着嬴政的招唤,左缭从偏殿进来了。先向嬴政行了个礼,然后才道:“微臣已经替夫人检验过伤口,夫人腹部是被匕首所伤。由于没有找到其它的伤口,微臣以为这个伤口就是夫人的死因。”
“嗯……”嬴政点点头,然后又对左缭道:“爱卿以为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大王是想将此事交由微臣么?”左缭看了一眼我,然后在得到嬴政的首肯后,才又向在场的人问道:“你们可有看到未央夫人拿着凶器,或者是现场附近是否有凶器?”
“我去的时候只见到未央夫人蹲在了茵夫人面前,不曾见她扔过什么东西。”胡姬是第一个见到我的人,自然是由她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她的回答有些意思,这话不是再暗示我就是凶手么。
如果说放在现代,律师一定会抓住这个话柄做出有效攻击的,但是现在是二千多年前的战国时期,这样的话就足以误导大家的判断了。果然,听到此话有人就开始焦躁了。
“只是没见到她丢弃凶器,或许她之前就已经丢了。这并不表示她不是凶手!”看吧,自然有笨蛋去替胡姬将此话做了进一步的诠释。文烈这种单细胞一根筋儿,果然呆呆的上当了。
“夫人怎么说?”见我一直像个局外人一般漠不作声,左缭微微一笑。
“如果事情真是我做的,自然应该以命抵命;可不是我做的,自也不会如此这般的就容你们胡乱诬蔑。至于事情的真伪,不如就由左大人来调查吧。嫣然定全力配合左大人,将此事查个一清二楚。”
“如此甚好,左缭在此先谢过夫人的体谅。”左缭朝我一躬身,算是行礼了。
转头看了看文烈,或许是我的态度如此平和反而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同时,用余光瞄了一眼胡姬,只见她楚楚可怜的看着嬴政,眼里满是爱恋与依靠。我心头一酸,再顺势看向嬴政。
嬴政平静的脸上没有起一丝的波澜,就像是事不关己的道:“如此,寡人便将此事交由爱卿全权处理。务必让此事水落石出!”
“是,微臣尊旨!”
左缭接了旨后,嬴政再次下旨:“此事尚未查清,一切罪名不得轻定。着未央夫人先行回府,在事情调查清楚前不得擅自离府,否则以潜逃罪定。另让赵佗负责派驻一队禁军镇守草堂,不得让人随意进出。季嫣然,你可清楚?”
“是,嫣然明白。”我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我这段时间的安全,想要保护好我。这郑国虽亡,但郑茵之好歹也是个一国公主,这事一旦泄露出去,必引起郑国旧部的不满。说不定还会有刺杀接二连三的来,我若不领情,岂不是太不识好歹了。
回到草堂后,这院子便被侍卫带人给封锁了起来,所有人等不得擅自出入。既然不能出门,我便只好每日闲得发慌的在家教我那两个小宝贝英文。这两岁的小孩子学英文,似乎是早了一点,不过看语儿那样子倒是对这个有着很浓厚的兴趣。
“OK,SIT DOWN PLEASE!”随着我的一个指令,语儿与祈儿变一边跟着我说一边坐在了小凳上。
“WELL,VERY GOOD。”天哪,这两个小家伙智商不会超过了一百二吧,这个动作我只做了两次,他们居然能记得,而且还学得这么好。这样的认知让我完全出乎意料外。
伸手端起碗中的冰镇糖水狠狠地喝了一大口,虽然说这人是被囚,不过还好奉禄与福利待遇与以前是一样的。这夏日里无限量供应的冰足以让我应付没有冷气的日子。这还要多谢吕不韦,这家伙不愧是当初富甲一方的有钱人,这别院下的冰窑可不小。
“看来寡人倒是白担心了,嫣然似乎很能适应。”突然嬴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立即抬头,已经有快一周不见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关了这么些天,突然见到他的脸,竟然有些想哭。眨眨眼,将眼底的泪直接收进去。我笑着站起来:“你怎么过来了,不怕被人抓到落下把柄?我可是杀人嫌犯。”
听我这么一说,他与脸心疼的将我拉入怀中:“别瞎说,你明知道这样做只是权宜之计。如若不这样,我担心你会有危险。”
“是,如果不是知道,你觉得我还会让你这么随便进来。”我静静的靠着他,鼻尖围绕着他身上的香熏味觉得很是心安。
“这件事,寡人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说到这里,我几乎能听到他气得将自己牙龈咬碎的声音。“居然有人在后宫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凶杀了后宫第一夫人,实属可恨。”
“政儿,你真的觉得那伤口是致命的?”我心中充满了疑惑。
“此话怎讲,正担心其它人会不够仔细,所以寡人才让左缭进宫来验尸。”嬴政突然走到门口招了招手,立在门外的赵佗立即进来。在嬴政的示意下,他将两个孩子给领到了外面直接交给了季韩。
“那日我看见了一个黑影,然后跟着追到了后院,接着发现了茵夫人的遗体。我当时也有粗略看了一下她的伤,那是个不算太大的伤口,而且受伤的位置所带与身体的重创与流血的情况相结合,她似乎不应该会这么快断气才是。还有,总觉得那伤口还有些奇怪。”
“你的意思是……”嬴政皱着眉仔细的听着我的话。
“这个只是我的猜测,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我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怀疑及推理说了出来。“我在想是不是杀手刺伤了茵夫人后,并没有立即杀了她,而是假装离开。直到她写出了杀手的名字,才重新将她杀害。从而达到嫁祸于人的目的。”
“然后她的同伙则负责在外引你进去,将这事嫁祸到你的身上。”嬴政的反应也是极快:“如果你的想法是正确的,那么尸体上一定会有两道伤口。另外,当时郑茵之没有呼救就表示当时的情况她已经无法呼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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