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是。”况且前段时间嬴政开始宠幸一位叫做胡姬的女人,年仅十五岁。
赵亡后,茵夫人便平安出狱。这一出来便开始行使了准王后的职责,所以咸阳宫又充实了许多的美女。王婉清就此失宠,避居在同庆宫里。
这就是皇家的女人吧,知道自己的分寸在哪里。为了大秦的福祉,以让王室多子多孙为己任。换作是我,恐怕是不可能的。
换个念头,茵夫人是想让后宫充实以便分宠吧。每一个人得到的宠爱越少,自然不可能有实力和她争。她仍是后宫最高的内命妇,拥有与王后一样的权利。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吃的住的仍是宫里供应的,与之前毫无差别。这样的待遇,仍远远的超出了原有所谓外命一品夫人的奉禄。
“姑姑别想太多,您今天要不要跟我去看看自卫队里的情况。别老困在家里!”郭启笑着岔开了话题。
去营地?自从回来后,似乎还没有去过营地。可是孩子在家里……斜眼看了看内堂。虽然现在孩子可以吃着米汤配奶,不过我始终不忍留他们在家,这恐怕就是当妈妈的心态,有了孩子一切都不重要了。
“有韩在家里,就这么半天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看穿我的想法,郭启直接拉着我出门了。
到了一趟营地,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已经很久没有管过事了。鲁大他们四个见到我,眼眶都有些泛红。想是寡妇清的事让他们一直很难过,轻声安慰了他们几句,再给了些鼓励的话,他们这才宽慰的去了。
看着这些队员越来越娴熟的技能技巧,我心里也很是高兴。另外新进的队员我也亲自给了技术指导,他们干劲十足的样子让我不禁回忆起曾在学校时的日子。那时有泷陪着我整天操练,还有TIGER的耍宝,没有烦恼和忧愁,真让人怀念。
直到下午三点左右,我才和郭启一起从营地懒懒的回了草堂。刚走进大门,就见里面一团忙乱的景象。
“怎么了?”随手抓了夏季过来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夫人回来了,今日有客会到,所以大家正忙着准备晚膳。”夏季笑得很灿烂,让我心里毛毛的。
放她去忙,我和郭启往里走。居然看到季韩在大厅里陪着宜非说话,而春、秋二婢也在这里侍候着。
“你们都在这里,孩子睡了么?”我有些奇怪。
季韩笑了笑,随手指着内堂道:“嗯,孩子在里面玩呢。”
这样反常的举动让我傻了,这算咋回事。孩子在里面没人照顾,这帮子好丫头呀。我气不打一处来,又开始为自己出这一趟门儿后悔。
甩开郭启直接冲入了孩子房中,谁知道房内的景象让我顿时僵住:嬴政斜靠在床头,两个小家伙则趴在嬴政身上,咯咯的笑得好不灿烂,间或还吐嬴政一脸的口水。更有甚者,祈儿单手抓着嬴政的手指就往嘴里塞,磨牙磨得不亦乐乎。
嬴政倒也不以为异,直接伸手就去呵他们的痒痒,这样的其乐融融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外。
“砰!”因为呆掉而踢到了一旁的花盆。这一响声,惊动了屋里的一大两小。
祈儿与语儿被吓到,开始哇哇大哭。嬴政没来得及理会我,直接抱起两个小的哄了起来。
我难以置信的眨眨眼,千古一帝会哄小孩儿?谁知道这两个小家伙居然很受用,被嬴政这一哄,立马不哭了。我在旁边硬是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了反应。
见孩子不哭了,嬴政这才将他们放到了床上,大声道:“来人!”
不一会儿,季楚便从门外走进来。嬴政招招手,让她照顾好两个孩子,接着伸手牵了我就往外走。
我再眨眨眼睛,却发现这一次居然有泪珠滚落。嬴政也没说什么,直接拉我回房。
傻傻的盯着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反倒是他一脸轻松的笑了起来:“怎么了,看到我这么吃惊。”
“你……”你不是走了,也放弃了么。这话哽在嘴里好半天说不出来。
嬴政看我“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脸上露出了疼惜的表情。叹了口气后,他直接将我搂入了怀中深深的吻了下来。
温柔却灼人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被动的同时也感动的承受着他的热情。淡淡的香熏味在我们之间飘散,为这个吻增添了无尚的暧昧氛围。我意识渐渐迷离,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怀念的感觉震得我心口一阵酸痛,本能的回应着他,就像是从来不曾分离一般。就在这时,唇上传来了一阵刺痛,似乎是嬴政咬了我一口。
接着他将我放开,狭长的双眸对上了我的眼:“你该打!”
我被吻得早就昏昏然,脑子哪里还跟得上这么快的跳跃思维。他见我呆呆的没反应,又是一记闷笑:“这个时候的嫣然可是最让寡人心动的。”
呃?还没来得及回过神,他的唇立即又压了上来。这一次不同刚才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狂热与激烈。感受到他在我口中一寸寸的掠夺,毫不留情的狂扫过每一个地方,我几乎快瘫倒在他怀里了。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窒息时,他又才放过了我的唇,将整个人压入他怀中,下巴搁在了我的头顶。
听着他紊乱却相当有力的心跳声,突然觉得很心安。似乎这个胸膛就有让我一辈子依靠的能力。“知道最近有一个叫胡姬的女子得宠,嫣然就以为寡人真的放弃了么?你不是曾说过,寡人是那种只要下定决心就绝对不可能放弃的人。”
“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回答的是什么,只能低低的喃着。
“对于嫣然,寡人是在二十年前就已经下了决定的。不管什么情况,就算到死,也绝不放弃。”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坚定,让人没有丝毫的怀疑。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却被他用吻堵住。
二秒钟后再放开,脸上已满是笑意:“寡人已经决定好了,以后如果嫣然还要说一些寡人不爱听的话,寡人就用这种办法来堵住嫣然的嘴。”
知道他是说一不二的人,我不敢再插嘴,只得盯着他听他说。他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道:“关于那个胡姬,因为你回来的事众臣都知道,寡人不得不转移群臣的视线,好让你与两个小家伙平安的过日子。至于那日我离开不是因为他们,是因为生气嫣然所有事都瞒着我,所有苦都一个人受。你可知道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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