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有子万事足,何况是有儿有女。看着窗外的细雨,心中却依然阳光灿烂。
如今两个宝贝正酣睡在他们萧干爹做的摇篮里,好在萧何将摇篮做得大了些,否则还真睡不了两个家伙。忍不住伸手轻轻摩挲着两个小家伙的脸蛋,如鸡蛋清般嫩嫩滑滑的触感让我感觉不太真实:“这真的是我的孩子么,该不会是做梦吧。”
“小姐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季韩端着水进来,见我这样子忍不住又开始调笑。跟着他进来的是季恒,只见他一跳一跳的来到摇篮面前,睁着大大的眼睛注视着这两个小人儿,眼神中是满满的好奇。
“恒儿在想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自己的宝贝,我看到小孩子就会变得很兴奋。
“嫣然姨姨,这两个小家伙真的是你的孩子么?”显然对于刚来到这里才一个多月的小宝贝,季恒仍有些不习惯。
“嗯,是呀。”伸手将他拉到身边,笑着问道:“怎么了?”
“可是他们怎么这么小?和笑笑都不一样!”他说的笑笑便是蒙恬的女儿蒙笑。
“那和阕箜姐姐的孩子比呢?”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对于这些问题都充满了好奇。
“嗯,和煦煦倒是很像。”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季恒突然有些红了眼眶。
“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心疼的替他擦擦小脸蛋上的泪珠,然后柔问道:“是你爹爹打你了?告诉姨,姨替你做主。”
只见季恒摇摇头,然后怯生生的伸手拉住我的衣袖:“娘亲不准恒儿说,可是恒儿真的好挂念笑笑,还有琴姨、楚姨、煦煦和箜姐姐。”
“恒儿!”季韩听他这么一讲,立即板起了脸。季恒见母亲不高兴,赶紧用小手捂住了嘴,眼中却尽现委屈的神色。
“韩,别这么凶。”我赶紧抱过季恒一边安慰一边对季韩道:“小孩子只是说实话而已,他会想念表示他心中装着爱,这是好事!”
“小姐,我……”见季韩还想说什么,我又打断了她:“我知道你是怕勾起我的伤心,所以才会这么紧张。没关系,不止是恒儿,我也很想念阕箜、琴、宜非还有……”说到这里,顿了顿才接下去“还有蒙恬、鹿淳和左缭。”
“那大王和楚楚呢?”季韩一语道破我的心事,让我有些难以招架。
低头想了想,随即露出笑容:“也想呀,我很想念他们。”
“小姐,您一个人住在这里,真的不孤单?您真的能忍心将大王独自留在咸阳么。太后已经不在了,长安君一门也诛尽了,还有那些年来被吕党慢慢清空的嬴氏家族。如今大王真的变成了孤家寡人了,小姐不难过么。”季韩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我不语,只是默默地听着季韩的控诉。
“小姐呀,您明明心里还装着大王的,何苦一定要折磨你自己也折磨大王呢。”
“韩,你的意思是让我带着语儿和祈儿回咸阳,然后告诉嬴政我回来了,带着与别人生的孩子回来了么。”此话一出,我的心便猛的抽痛了一番。爱情与亲情却如此的矛盾,我似乎只能两者选其一。
“可是……”季韩一语塞住,最后只好长叹一声摇摇头。
这时,语儿的哭声将我们的话题彻底打断,谁知道语儿这一哭,睡在她身边的祈儿也跟着闹腾起来。
“哦哦,不哭不哭。”我赶紧俯下身去检查两个家伙,看是尿了还是饿了。带小孩儿,不是想像中这么简单的。
经过这一次,季韩再也没有在我面前将这话题重复过,只是一心一意的帮着我照顾两个小孩,生怕有个闪失。当妈妈的的感觉也许就是这样,对于自己的孩子总会有些手足无措,无法冷静。还好有韩和晋这两个超级奶妈奶爸的照顾,让我不至于那么无助;另外于期的日日贴身紧跟以及搞笑天份,让日子过起来更加有滋有味。
谁知道好景不长,就在孩子出生后的第三个月,也就是这一年的九月,季祈突然染了风寒,这双生儿果然是双生儿,季祈这一病让语儿整天哭闹个不停,像是完全对自己的哥哥有感应。我与季韩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两个小家伙身上,反而忽略了身旁所发生的事。
虽然我的积蓄还能够我们这一家五大口,两小口很潇洒的乱挥霍个三年五载的,不过晋说不能如此坐吃山空。现在季韩与我都不能给人坐诊看病,只将所有责任压在他与于期这两个男人身上。
好容易经过了大半月的调养,祈儿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我却意外的发现几天没见于期的踪影了。
向晋和韩问了半天,晋说四天前似乎还和于期一起下了山,这两天却没注意,这让我心头有了不祥的预感。
推开于期的房门,我竟然发现床头放着一个布包,上面写着:给娘子。赶紧打开包,里面居然是五枚金锭和一些散碎银两。翻遍了整个房间,我也没有看到只言片语。
“晋,”心知不妙,赶紧招来季晋。“最近于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见我问得慎重,晋低头苦思了片刻。然后才道:“没什么不对,只是三日前我们一起去廓城时,他曾让我在茶楼等了他一个时辰。”
“知道他去哪里了?见了什么人没有?”
“后来也没他听说过什么。”季晋摇头,然后又道:“只是恍惚间见他去了一家叫做和汇堂的药铺。”
和汇堂?“晋,麻烦你辛苦再跑一趟,我要知道于期那日在那里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伸手从袋子里拿了一把碎银塞进季晋的手里,嘱咐他去了。
季韩见我这么紧张,不禁有些奇怪:“小姐,樊大哥不过是去了趟药铺,您怎么这么紧张。”
“不是,不是药铺!”脑子里浮现出了曾经做过的一个梦,于期全身是血的看着我,样子好不凄惨。“我担心于期有事。他留下了他全部的财产,你看。”
季韩从我手中接过那个布包,仔细的翻了翻。“樊大哥存了不少钱。可是为什么呢?”
“于期如果是一个人出门了,那身上一定得带盘缠。可如今他居然留下了全部身家,这说明了什么?”我拿着钱袋反问。
“这……”季韩或许也想到了,所以脸色变得惨白。
“第一,他出门既然不用钱,就证明一定和别的人在一起,有人会替他出这路费盘缠。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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