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轻轻的呢喃:“守得云开见月明?多美的一句话,如此的有深意。想来也只有小姐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呃?这个……不小心用了别人的句子了。这些年我都尽量小心不让后世的一些经典诗句被盗用,谁知道还是有管不住嘴的时候。
“可是小姐,琴也一直不明白一件事,您听了别生气。”
“说吧!”其实琴丫头总是将自己藏得很深,很少把心里话掏出,这一点倒和她哥季晋蛮像的。好比今天,不是这事我还不知道她居然能暗恋鹿淳那小子这么多年。
“您当初既然不能与李嫣姑娘并存,为什么还会和大王在一起?大王的后宫可是比泷少要多得多!”
她这个问题竟然将我一直以来的困惑给问了出来。是呀,当初我不能与李嫣来分享泷,而如今却能和后宫的莺莺燕燕们共处。“这个问题我曾暗地问过自己,当我想到大王每个月都会按期宠幸后宫的女眷时,心里总是会很难过。所以只能驼鸟的不去想它……”
“驼鸟?是什么?”她张了大嘴打断我。
“呃,就是说自己骗自己,眼不见为净。”季嫣然,你嘴巴最好能再管紧一些。
“可一想到大王为了我,受尽了朝中的压力。再想到他是用了一种完成任务的心情去后宫,我就没办法再怪他。所谓身不由己当是如此吧。”
“那李嫣呢?”她问,语气充满好奇。“我一直也奇怪着,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泷少为了她选择让您伤心。明眼人都知道你在泷少心中是如此的重要。”
“李嫣?”我努力回忆着与她在一起时的感觉,那朵空谷幽兰:“她是一个如水般的女子,遇方则方,遇圆则圆。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子像她一样柔弱似水却又坚强如水的。她对泷来说不只是一个恩人还是亲人,而泷……即使当时最爱的那个人不是李嫣,但心里对她却有着很深厚的感情。那是一种可怕的力量,比如今宫里的莺莺燕燕更为可怕。如果一定要选择与人分享丈夫,那我绝对不愿意选择心灵上的分享。”
“我还是不能明白!”季琴摇着头。
是呀,也许连我自己也不明白吧。“那次听到王婉清与裴语珍都有身孕后,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郑茵之该头痛了。可自己却能冷静的将这件事当做别人的事来看,仿佛她们是外人,那孩子不是大王和她们的。”
“小姐的意思是……”
“你家小姐的意思是,无论任何的事情,她都选择与寡人同一立场,完全的信任寡人,就像是信任自己一般。”嬴政的声音突然传来将季琴的问题打断,同时也吓得我与季琴跳了起来。
“参见大王!”刚刚的话被嬴政听了多少,我不敢去猜,转眼见季琴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跪下来的时候居然全身都在发抖。
也难怪她会怕。背地里嚼舌根,说秦王的是非,而且还间接的在挑唆他的感情,这通常是不要命的人才会做的事。
“行了,琴,你下去吧。”失笑的拉起嬴政往后院走。他要再立在这里,怕是季琴会一直这样抖下去吧。
回到我的小院里,嬴政旁若无人地一把将我抱在怀中。“嫣然!”
“怎么了?”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兴奋的。
他叹了口气:“刚刚听到了你和季琴的对话,我很高兴。”
高兴,有啥高兴的。伸手在他手臂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然后很得意地看到他因为有些痛而皱起眉。
“我原本还担心她们两人不久会临盆,你会难过。”他轻轻的吻着我的发际,然后叹了口气“但刚才听到你说的话,我自是放心了。”
“其实我也不明白!”当初对黎姜我都还有些不舒服,为什么这次能如此理所当然的接受,而且没有一点的别扭。是因为在嬴政的心中其实有着黎姜的位置,与泷对李嫣一样,不是最爱的人却是带着其它的感情去对她。
不过嬴政的实际行动也告诉了我,即使黎姜在他心中有着地位却仍不能与我并存,当这种并存威胁到我时,嬴政会毫不犹豫的将这种存在给解决掉。但泷却无法将自己心中那个李嫣给轻易抹去,想来这就是我无法和李嫣并存,却能坦然面对黎姜的原因吧。原来我也是个很自私、很善妒的女人。
“那是因为嫣然很明白,扩充只是一种手段!平息群臣的压力,不让他们伤害到你的手段。”他说得很冷静,就好像那些孩子真的不是他的。“要知道,不管是任何事任何人要寡人在其于嫣然间做出选择,都只会出现一种结果。唯有你,季嫣然,寡人绝不放弃。”
“政儿,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如此去想。”我可不愿他成为一个连亲生儿子都不认的冷血君王。
“寡人明白,所以除了感情与王后的位置,寡人会给她们想要的一切,这算是寡人的补偿。”他搂着我的手紧了紧,“这一点,嫣然一定要相信我!”
“好!”不想再围着这问题转,我揽着他的脖子岔开话题:“你今天怎么想着到这里来了。”
“嗯,是有个好消息。”他的情绪很高。“我知道后就想和嫣然一起分享。”
分享,这种浪漫的词是谁教他的?狐疑的看看他,我问:“什么消息?”
“韩国派人送上南阳作为补偿,以平息寡人的怒气。而魏国似乎担心寡人与韩国连成一气后,便着手对付他们,所以也派人送来了城池。哼,一帮贪生怕死之辈,如此割地求和不正说明魏王与韩王早就没什么大志,寡人迟早收拾了他们。”
割地求和,与后来清政府的政策如出一辙。最终,这种方式只是将国家更快推入深渊而已。也怪不得嬴政会统一六国了。唉,大势所趋,注定了呀!
“怎么,嫣然有什么想说的?”
“嗯,是有。”国家大事,不用理会。但是有些事还是要说说,比如因为这些事让左缭经常不回家,阕箜离生产也没几个月了;比如方腾与季燕的婚事可不能再拖了。
“什么?”他笑着将我抱到榻上,然后开始不老实地轻轻啃着我的耳珠乃至脖子。
“别闹了,我是想说阕箜要生了,你别老是霸住左缭。另外,还要留点时间给方腾与燕儿办婚事啦!”不满的用手将他那讨厌的唇给捂住,让他能静静的听我说话。
“唔……嗯……”他突然坏坏的伸出舌头轻舔我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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