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他是怎么进来的?我疑惑的看着他。
“不过真的要回去了才是,否则被发现了,仲父一定会就着这件事大做文章,到时祸及到你就麻烦了。”说着他开始穿衣服。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我也赶紧披了件外衣起来帮忙。三下五去二的穿完衣服后,他搂我过去重重的吻了几下,然后道:“我先走了,你乖乖再睡会儿。”
我笑着送他出门后,才觉得不对。究竟是谁放他进来的,如果不是有内应,他怎么可能不惊动任何人就进了我这草堂。
原以为这事就会这样过了,谁知道回去后还是东窗事发。不知道为什么,郑茵之提前醒了,还叫人押住了赵高。而且大王大婚当晚失踪一事,成了宫里众人皆知的秘密。因此才有如今吕不韦如此堂而皇之的站在草堂的大厅。
“嫣然见过侯爷!”我上前盈盈拜下,勉强自己不去看他那趾高气扬的样子。
“夫人不必多礼!”话是这么说,却没有丝毫诚意。我也不理他,径直坐下来,唤人端来茶水招呼吕不韦。
他不说话,我也乐得清静。大家比定力吧!细细的品着杯中的香茗,暗自回想这茶是哪个地方出的,也是一番乐趣。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吕不韦才放下茶杯突然发话了:“夫人倒是好兴致,好气度呀。”
“侯爷过奖!”故作谦逊地摆摆手,继续不动声色的喝茶。
“夫人可知今日本侯来此所谓何事?”他始终沉不住气了。虽然说姜还是老的辣,不过那是指在畏他三分的人面前。像我这种知道他命不久矣的人,自然不会在他面前心虚。俗话说得好,都是要死的人了,还和他计较啥。
“请恕嫣然愚顿,不知侯爷所谓何事?”放下杯子,我笑眯眯的看着他。
“大婚当日,大王何在,夫人不会不知吧!”他眯缝起了那双贼眼,露出了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好吧,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只好什么都不知道了。露出一个谦虚的笑容后无辜地反问:“大王当日不是应该与茵夫人在一起么,侯爷干嘛问我这个。”
“夫人仗着大王的宠爱,可是越来越不把本侯放在眼里了!”他说得轻描淡写,如果我真是秦人,或许见他这样会有些害怕。奈何本人,二十一世纪的优秀特工,还是卧底。再危险的场面都有见过,这个小儿科,我完全可以忽略掉。
“侯爷可真会说笑,大王应该是宠着新婚的茵夫人吧,嫣然可不敢担这个罪。”
听完这话他有些恼羞成怒了。我这么软硬不吃,他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未央夫人大可不把本侯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本侯不得不提醒夫人,郑国公主才是大王亲政后我大秦未来的王后,未央夫人如果有胆挑衅这个位置,本侯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不好意思侯爷,本夫人目前为止对那王后的位置一点兴趣也没有,侯爷恐怕是找错人了。侯爷如果没有其它事,嫣然有些乏了,侯爷自便吧。”说完,我转身回房了。
想那吕不韦也后悔将这宅子送给我吧,还要被我在这里甩他们闭门羹。
吕不韦走后,在外看戏的季韩、季琴、季晋与季楚都走了进来。“小姐,您这样对文信侯会不会招来祸事?”
“祸事?”我叹口气摇摇头,“只怕祸事还不是这么简单。你们想想,郑茵之可是一国的公主,洞房花烛被新郎独自丢在新房可是件丢脸丢到家的事,她会那么傻傻的大张旗鼓对外宣传把事情闹大么?”
“没错,我也觉得奇怪!”季琴脑子转得飞快。“这件事闹出来,弄不好就是小姐与茵夫人两败俱伤的。”
我投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现在当了老板娘了,自然也不一样了!”
“那小姐的意思是……”季楚噘着嘴看着我。“有人故意将消息透露出来。”
“这个人很明显了不是么?”我胸中已经有数了。借朝中的大臣的压力来对付我,然后用舆论与丑闻对付郑茵之,这人可不简单呀!
“此人是……黎良人!”季韩也随即醒悟。
“没错,一定是她。好计呀!”季琴笑赞道:“借刀杀人,果是好计。”
唉!还没在后宫已经被卷入了这种争宠的是非,如今这嬴政可只有一个老婆一个姬妾。要是以后真如史书所讲,收罗了六国各种美女,那怎生得了。
但是事情还没平息,朝中居然又传出了一件大事。嬴政准了一道折子,封嫪毐为长信侯,赐太原为封地,号毐国。这一赏赐在朝中掀起了波浪。
接下来,改原长庆宫为同庆宫,赐住予茵夫人,并赏黄金千两,宫女十五人。同时,封茵夫人的随身侍女为同庆宫长使,赐银百两,且连续七日住宿同庆宫。连随身侍女都封了女官,一时间茵夫人的失宠之说烟消云散。
我坐在未央宫中,环视四周。也不知道嬴政今日唤我来做甚,原本是要去季琴药铺坐诊的,这下子又担误了。
而且今天也没看见黎姜,她去哪里了,总感觉怪怪的。过了一会儿,嬴政带着赵高、王贲与李斯三人进来了。
“大王!”我起身行礼。被嬴政一把拉住右臂:“行了,都没外人,不必多礼了。”接着放开我满意的一笑。
白了他一眼,不语。这人也够无聊了,居然用这方法来试我是不是将那臂环取下来了。
“见过夫人!”王贲、赵高与李斯反而向我行礼,搞得我十分尴尬。
嬴政拉我坐在他旁边,然后对李斯道:“你有话就讲,别吞吞吐吐。”赵高则赶紧将茶水递上。
“是!”见李斯一脸严肃,我有些不解。这是要谈什么大事么?
“大王,嫪毐乃阉人,如今封侯拜相的不是大违祖训么?恕臣驽顿,未明大王深意。”李斯显然对这事非常不满。
“李卿觉得嫪毐是何种人?”此时的嬴政眼中是满满的自信,我在猜离除奸的日子应该不远了。虽然不太记得究竟是哪年的事,但是却明白嬴政开始动手了。
“简单来讲就是愚蠢的小人一名。”李斯的口气中满满的不削!
“这就是了,既然是愚蠢的小人。那自然是不足为患了。”嬴政喝了一口几上的茶,显得怡然自得的,似乎完全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可是……大王还赐封地,这不是助长了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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