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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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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千里之外(已修)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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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的家仆也未定。

    “几位严重了,嫣然谢谢夫人替嫣然将这袋子带回了咸阳。”伸出手接过了袋子然后打开,只见针包、匕首以及飞爪等物件都安然无事的在里面,这让我松了口气。

    “依清看,过去的事都别在提了。现在大家都没事,不是很值得庆祝的一件事吗?”这个时候,一直在华阳夫人右侧默不吭声的人打破了的沉闷的气氛。

    这声音干净利索又如银铃般清脆,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见那女子十分年轻,着一身简单的曲裾深衣(1),梳着简单的发髻,而发上一圈简单却作工精细的金环,衣服上那精美的绣工却明明白白的昭示着这女子的富贵。

    “清儿说得极是,事情都过去了,也就不必太过在意。季姑娘坐吧!”华阳夫人看来是十分喜爱这个叫清的女子,说话间都带着三分宠溺。

    嬴政忙着人端来凳子,让我坐在清的右手后,自己坐到了赵姬的左手处。接着朝我轻轻点头,示意我不要太拘束。

    “清也要恭喜太子,季姑娘如今平安,太子想来也必然安心了。”清的笑容十分温暖,竟让人有几分如沐春风的感觉“太子不再挂心,那大王与夫人自然也就放心了。而太后娘娘见到大家都好,也就开心了。所以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不妨说点开心的事来应应景。”

    “清儿说得极是!儿媳妇,哀家久闻你琴艺了得,不如今日趁着兴致为我们奏一曲以增雅兴。”华阳夫人笑着朝赵姬道。

    “是,既然太后今日有兴致,那就让媳妇为您献一曲好了。”说着,令赵芳去取琴了。

    趁着这空档,嬴政又搬着凳子来到我的身边坐下:“儿臣坐到这边,以免阻了母亲抚琴。”

    有了嬴政坐在旁边,我也觉得没那么别扭。偷偷侧过身去向嬴政打听:“太子……”

    听我这一称谓,他转头看向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声地打断:“政儿,政都行。就是别再叫我太子!”

    政?哇咧咧,还真是肉麻的称呼。我自动屏蔽这个,然后选择了前者:“政儿!”收到他满意的笑容后,才继续问,“那个清是什么人?”

    “哦,清姑娘是巴蜀的第一富商。捐了不少的银粮,为我大秦作了不小的贡献,又深得太后的喜爱。”他说起这个清来,简直滔滔不绝“这次原本是因为先帝继位而来咸阳道贺的,哪知道先帝的骤然离世让太后倍受打击。所以她才改变了原订离去的行程,留下来陪伴太后。”

    巴蜀的第一富商,而且还是个女的。果然厉害!不过不是姑娘吗,为什么梳了个妇人头。我不自禁的再盯了她一眼,却正好对上她冷清清的眸子。见我看她,她大方的朝我嫣然一笑,这笑容如春花乍放让人好不动心。

    “她的才应该叫嫣然吧,瞧那笑容多美。”我由衷的发出赞叹。

    嬴政听了后,拉着我的手不屑的回道:“会吗,不觉得。”

    看他阴阳怪气的样子,我抿嘴轻笑:“你小子小小年纪,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我懒得同你辩。”

    不过总觉得脑子里有个念头在闪,就是抓不住。似乎这第一富婆的名头,在哪里听过。

    “不过她真厉害,年纪轻轻还是女孩子,就成为巴蜀的第一富商,然后自由自在的遨游天地间。我倒是真羡慕她!”

    “有什么好羡慕的……,”嬴政今天是安了心同我唱反调不成,专同我顶嘴。就着他拉我的手狠狠的拧了一把,在看到他因痛皱起眉头后,才心满意足地作罢。

    “你别不信,她年纪轻轻嫁到夫家,还没来及洞房花烛便守了寡。如今守着这些产业,却也没办法再轻易嫁人了。有什么好的!”他白了我一眼,表示不满。

    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又是巴蜀的第一富商。脑中的那个念头瞬间被抓住,难道说她就是那个‘寡妇清’(2)!怪不得叫姑娘呢。感谢武侠小说,感谢黄易先生。我是从他老人家的那小说中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

    对于这么一个有名的人,我的眼光中带了几分钦佩。这年头,一个寡妇能到这是步也着实不容易。

    就这时,赵芳带着琴出来了。赵姬朝华阳夫人福了福身子后便开始表演了,我也就乐得免费看。好歹也是大秦的第一夫人为我们表演,这比看明星表演还值呀。

    一曲下来却博得了满堂喝彩。不懂古典乐的我也没听出那曲子有啥了不起的,只好滥竽充数的跟着鼓掌,以显示自己有水平,同时也不会因为一个在干在旁边而让场面有些突兀。

    看我那有些不自然的样子,季楚站在身后轻轻捅了我一把,然后低低地笑出声来。

    “好琴艺,果然了得。”华阳夫人也很是高兴,回头再问寡妇清:“只是这旧曲听多了,倒也少了点新奇,清儿的琴艺也不错,又长期在各国往来,不知有没有什么新的调子,也弹一曲来听听。”

    寡妇清谦虚的摆手笑道:“清儿这拙艺,怎么能与夫人相比。”见华阳夫人面露不快以及失望,她赶紧转回话头,“不过今日太后兴致颇佳,那清儿就献丑一曲祝祝兴吧。只是这曲子的词可记不太全了,太后可别笑话清儿哟。”

    华阳夫人这才转怒为喜。我则暗暗感叹这寡妇清反应真够快的。

    她身后的侍女接过了赵芳拿过来的琴,安放在了她面前,她向在场的人都福了福身子,然后坐下开始。接着一曲连我都为之动容的曲子出现了。熟悉的旋律下,寡妇清轻轻吟唱道:“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时间被安排,演一场意外,你悄然走开。故事在城外,浓雾散不开,看不清对白,你听不出来,风声不存在,是我在感慨。梦醒来是谁在窗台把结局打开,那薄如蝉翼的未来经不起谁来拆。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我的天哪,这歌是……这熟悉的旋律与段子让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为什么呢,为什么寡妇清会唱这首歌。这年代会唱这歌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我没教过她。那么另外一个,一定是泷……没错,一定是泷,肯定是泷!

    “一身琉璃白……”这时歌词突然断了,而我却下意识的不想让这歌断掉,于轻轻站起来,接了下去:“透明着尘埃,你无瑕的爱;你从雨中来,诗化了悲哀,我淋湿现在;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你却不回来;被岁月覆盖,你说的花开,过去成空白,梦醒来是谁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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