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筋。“你别动,另一半脚筋断了,可真的要废了。”我向最后一人出手的同时,也对之前那人作了提醒。
我是现代人,不能接受动不动就杀人的观念,所以在出手时,尽量都以不伤害人性命为出发点。
挥刀出手,将那人直逼到死角,我厉声喝道:“你放我走,我不想伤害你,另外那两人如果现在救治,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自己看着办!”
话音刚落,那人猛的扔下刀。朝我作了一揖,称了一声谢,然后朝自己的伙伴冲了过去。
我笑笑,然后跑进了夜色中。
一路狂奔,生怕那帮子人又追了回来,在宫里就是被引开的士兵回头拦住了我们,我绝对不要犯第二次错误。
直到奔到了廓城城门附近,我才又一次看到了追兵已经开始全城围捕。我靠在一人家门口苦思对策:怎么办,想是事情暴露了。我应该逃到哪里?还是说投降进宫再想办法!
就在犹豫不决时,突然伸出的一只手将我拉进后面的门内。
我大惊,转头就给了对方一刀。然而手腕却被人紧紧握住,借着月光我看清了对方的脸?是这个人,我曾在质子府外的茶馆见过。当时他和一个年纪较大的儒生一齐,在听那人聊质子府的情况。这个有着军人气质的年轻人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
“你是什么人?”我警觉的看着他。
“姑娘是想出邯郸去咸阳,那樊某倒可以帮姑娘。”他笑得有些讨打。
姓樊?我开始思索历史上姓樊的有几个出生在战国,直觉告诉我这个人非同寻常。
历史呀记不得了。我痛苦的摇摇头,看来想这么多也没用,只好躲过这一关再讲。
“你有什么目的?”谈条件吧,这个时代的人都兴谈条件。
铜色的肌肤让他的笑容更加阳光,但我怎么老觉得招人厌。“目的?升官发财吧。”他将我放开,然后指指我的肩头,“你在谈这个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把伤包一包。”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肩上已经开始渗血,伤口已经被撕开了。
这年头,没有缝合还真是麻烦。
“樊先生,请问有没有金创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再讨厌,我也认了。
见我妥协,他领着我进了屋里,然后丢了一个包给我:“你也是大夫,自己选药吧。”
大夫,他究竟知道我多少事?这样被人□裸的剥开,让我觉得害怕。伸手退下肩上的衣服,却听到某人在那里大呼小叫:“哎!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大胆。”
抬头见他别过了一张涨得通红的脸,仍伸手指对着我,尴尬得要死。我失笑,原来这家伙也是个纯情小男人呀!
“小樊,”我自动把称呼改了,“如果只我一人,根本就没办法包扎,而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不找你帮忙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古人真的是麻烦。
听了我的话他似乎觉得有道理,于是扭扭捏捏地走到我身边,那头还别向一边。
我卟哧一下笑出声来。这让他更难为情,转头对着我大声吼:“哪有这么好笑的。”却在瞄到我的伤口后忍不住低下了头,“你伤口好深!难怪呢,被箭伤的?拔箭时用刀割开了肉,才会有这么大的口子。”
“没错,分析得完全正确。要不要等你写一篇感受上报大王后,再来包扎。”这算啥,搞法医的?真是麻烦。
“啊,对不起!”他像是反应了过来,忙飞快的转身背向我“期失礼了。”
期?“你叫樊期?”好奇怪的名字。
“在下樊于期,今年十八,姑娘可以叫我一声大哥。”他这时也不再绕弯子了,直接报上大名还顺便占了我小便宜。
樊于期?我歪着脑袋想了想,还真没啥印象。“算了小弟,你只有乖乖当弟弟的命。”我看上去很小吗?不过也太奇怪了,怎么到了这里,什么人都比我小来的。“樊兄弟你听我说。医者父母心,没有男女别,所以你不用介怀。”
我见他背影怔了怔,然后再转了过来。这时脸上已经完全平静了:“姑娘说得是,是期太过迂腐了。”
我们相视一笑,感受到彼此之间已经产生了友谊的火花。我将包打开,然后把里面的药都看了看。还真是好东西呀,这么多名贵的东西哪儿来的!选了适合自己的药后,把剩下的还给了他。
两人合作把伤口包了个严实,只是看他包伤进的熟练,摆明是经常做这种事的人。
处理完伤口后,樊于期才朝我作了一个揖:“受这么重的伤,包扎时居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姑娘这份气度,樊某佩服。”
我扬起微笑也回了他一揖:“别动不动给人作揖,虽然我不知道阁下究竟为何帮我。但还是要先谢一句,今后的事,有劳阁下了。”
次日我们在这院里休息了一整天,我的肩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了。我决定尽快离开邯郸。
然后樊于期便期待万千的朝我谄媚的笑:“要出去,姑娘的样子邯郸城怕没有不认得了,所以得为姑娘易容才行。”
易容?这个新鲜。我只在武侠小说里听过这玩意儿,还真没见过。等到我接受了她的易容后,才知道悔字怎么写。难怪刚才他那一脸期待的样子,外加谄媚的笑。现在却在这儿玩得不亦乐乎,这家伙显然拿我当白老鼠吧!
不过经过了约二个钟头的折腾,总算大功告成。我对着镜子看了半天,也不得不赞叹这易容术的确有点门道。原本我的眼睛是双凤眼,此时已经变成了大大的杏仁眼,而鼻子也变得更挺立。嘴也由原本的薄唇变成了樱桃形的。这完全是质的改变,不过就是脸上的东西逼得难受。
“夫人,换好衣服走吧!”说着他行了个礼,做了个请的姿势。
这家伙,皮的时候到也很可爱。我到屋里换好了衣服,把头发也用一小钗给挽在脑子后,变成了妇人头。
装扮好一切以后,我们租了辆马车大摇大摆的向城门驶去。在沿路,为了怕寒儿她们真的找不到我,只好留下了约定的记号。至于之后的事,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来到城门,我们被守城的兵士挡下来。我坐在马车里听着樊于期在外对兵士寒暄:“大爷,小人们是代城人,只因战乱才来邯郸投靠亲戚的。如今代城已被解围,我们也要返乡了,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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