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流出的眼泪都是脑子里进的水。而此刻韩左左所流的泪,正可笑的告诉她——她的喜欢,她的感情,在杜琰面前究竟有多下贱。
“女人,张开腿。”不容分说的口吻带着致命的沙哑。没等韩左左出声,满眼欲.望火焰的杜琰一个猛地深入刺穿了她最后的尊严。
“装什么处,你不是最爱我狠一点,还是说不够狠?”
韩左左死死地抓着被单,捏成一道道屈辱的皱褶。□的疼痛让她的敏.感的身子直颤,嘴唇被咬破皮都不自觉。她向来不是什么单纯的女孩,可这一刻她却为了这撕裂的疼痛直掉泪。
你说,人为什么要犯贱呢?
家里出事后,她竟然第一个想到的是杜琰。没有片刻犹豫,她跌跌撞撞从家里跑出来,不理会亲戚的叫喊拦下的士快马加鞭地回到市区。不过区区半小时,在她看来却漫长的如同走了整整一个白垩纪。洪荒萧瑟,毫无生气。浑身冰凉大脑发懵的她直愣愣地看着不断往后退的夜景。
站在门外,她仍有一丝的不确定。可家里的情况让他不得不鼓起勇气敲响杜琰的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谁想到,门才被刚刚打开她就被大力地拉进了房门。黢黑的房间,火热的吻,刺激着韩左左脆弱的神经。
“女人,你整整慢了五分钟。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恩?”就连最后上扬的尾音,都带着冰凉刺骨的寒意。
第一次接吻的韩左左直接被吻的七晕八素,嘴里浓烈的酒味让她的大脑更加混乱了。直直喘气的她,愣是没听清楚杜琰口中的“女人”究竟指谁。
黑暗之中连连喘气钻进杜琰耳里像极了某种暗示,身下的女人比以前感觉好得多。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唇,嗅着怀里的幽香,涨大蓬.勃的下.身疼得他直直冒汗。酒精催化下欲.火比往常来的更快更凶猛。杜琰循着声音的额轨迹,向下缄封对方一张一合的双唇。
膝盖抵上对方挣扎的双腿间,双手更是利落地解除对方身上的礼服。三下五除二,如狼似虎的杜琰就贴上了韩左左赤.裸的身体。反复的啃咬,没有丝毫怜惜。
“啪——”韩左左一巴掌抽在杜琰的脸上。
“杜琰,你他妈在干什么!”虽然韩左左在脑里YY过两人相爱相欢的情境,可今天她找他决不是为了这事。
“呵——”被抽了一巴掌的杜琰不怒反笑,掐着韩左左的下颚,口气没有丝毫的波动,“胆子不小啊,琳达!”
琳达?
什么琳达!
韩左左气愤地直推他,“你他妈给我看清楚,我不是什么琳达!我是韩左左,韩左左!杜琰,你他妈放开我!啊——放我下来!”反抗无效的韩左左被杜琰扛进了卧室,狠狠地摔在大床上。
“管你是谁,只要是女人,就够了!”扮演游戏,他已经腻了。
“就算是韩左左,也行么?”这一问句还没说出口被双眼燃着热火的杜琰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里。火热的吻密密麻麻地向韩左左袭来,一点点地吞噬她的理智。
只要是女人,都可以上杜琰的床。
连他最看不起的韩左左,都行!
瞧,她多贱!
竟然还真的愿意和他上床,做与爱无关的“爱”。
……
杜琰又是一个深入,刺得韩左左连思考的能力都完全丧失,被迫又主动地承受这场本不属于她的欢爱。杜琰一进入就被这美妙的紧致感舒服得全身通畅。紧致的花.径密密地包裹着他的巨大,含吮适度“小嘴”让两眼猩红的杜琰一个劲地加快速度,反复地抽.送,凶猛地深入。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第二天,韩左左醒来的时候杜琰还在酣睡,他身上一条条的红印,正向她诉说她昨夜究竟被撩拨的多疯狂。视线落及那张俊俏刚毅的脸庞之时,心莫名地抽痛。别过眼,韩左左一件一件地穿着昨天参加黎昕婚礼的伴娘服。
能让杜琰昨夜喝这么多酒,估计还是和黎昕有关吧!思及到此,韩左左嘴里阵阵地犯苦。忍着某处的痛楚,一点点地向外挪走。
刚一走出门外,家里的电话就来了。韩左左犹豫了很久才接起电话,“喂”字还没说出口,电话里就噼里啪啦地数落着,“韩左左,你到底去哪里了?电话也不接?快点来火葬场,见……”对方顿了顿,“见你父亲还有阿姨最后一面!”
韩左左“啪”地一声挂掉电话,眼泪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流了下来。一心想要赶快回去,可是怎么也迈不出脚步。
周围潮水般的嘈杂声涌入她的耳朵,奈何脑袋里偏偏只回响着一个人的声音——“李主任被人拉下马了,好像在纪委反贪局赶到之前,你爸带着你徐阿姨开车去找什么人!谁知道出了车祸,你快点回来……”
“叮叮叮——”被韩左左捏的死死的手机再次响起,抬眼一看竟然是个未知的号码。韩左左看了足足有十秒,才接起电话。
“韩左左是么?”是个清丽的女声,带着些许的高傲。
“恩。”韩左左的鼻音很重。
不知道对方怎么回事,停了很久才再次说话。“你的难过我能理解。抱歉,我得到消息再去通知你爸时,他已经……抱歉……如果可以,我接你到B市。……”
韩左左没说话,直愣愣地捏着手机。反复咀嚼对方的言语,突然一个惊人心慌的假设出现在她的脑海。她几近艰难地组织语言,“你——到底是谁?”
“韩冰,你母亲。”
“哄——”韩左左的脑袋炸开了,愤怒、厌恶、屈辱、不甘心等复杂的情绪齐齐聚在她的心口,抑制不断颤动的双眼,狠狠地说道,“不需要你的怜悯,我再没出息也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同情。”
“呵,还真是和你父亲一样倔强。”声音很柔,似乎在回忆什么,韩左左听得有一丝闪神。突然对方话锋一转,冷冽异常。“不过,似乎,我的同情至少比你爬别人的床好一万倍。”
韩左左深吸一口气,“你到底什么意思?”
“和杜某人扯上关系,左左,你就不怕你最爱的父亲死不瞑目么?——好好考虑,作为交换,我可以提供你想要的一切。”
韩左左无意识地朝身后的公寓望去,眼里一片灰凉。她不敢揣度那个自称为母亲话语中的真假成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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