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叶博延突然想起似的转回头,“如果
记得没错,老三那臭小子一年后就回来了?”
“是的是的!”乔若南小鸡啄米般点头。
“哦?那
可要好好招待他这次‘重量级的回归’!”黑脸叶博延摔门而进。
不久后的大洋彼岸,叶希文翘着二郎腿闲适地坐着,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翻阅着略微破旧的户口本,缓缓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新婚礼物嘛——
自然得“礼轻情意重”!
**
弹指一挥间,一年就
叶博延硬逼着自己清心寡欲地背诵《内务条令》中消逝了。军装下的那颗兽心,不知道翻来覆去要死又活了多少次。一年中黎昕一如往常的亲近她黏合他,一次又一次挑战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谁不想直接扑过去啊!
偏偏——
死鸭子嘴硬的叶博延黑着脸将黎昕从自己房间里毫不留情地轰了出去。黎昕对他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以为哥哥后悔了厌倦了,委屈得小眼泪簌簌直掉。
黎昕一哭,叶博延的心顿时软了一大半,无奈地率先缴械投降。被哄得直开心黎昕抱着自己心爱的哥哥猛蹭,毫无自觉地到处煽风点火。
叶博延那个煎熬啊!他总不能直接告诉黎昕——就是因为
长的太嫩了,每次想和
多多“沟通沟通、交流交流”时,提枪上阵的利器就被
那单纯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直露露的小眼神,还有上气不接下气的那声“哥哥”激动得可耻的——软、了!
敢怒不敢言的叶博延长臂一伸,忒霸气忒委屈地使劲吻黎昕,吻晕了她才肯罢休。接下来的后果,不用想都知道——欲.火燎原的叶博延欲哭无泪地抱着熟睡的某
,整夜整夜睡不着。
靠!
每每发展到此,叶博延就忍不住爆粗口。
就算不能快点结婚名正言顺地做,也得让他偷个嘴尝尝肉末啊!那感觉就如同
欢庆鼓舞地得到了一个偌大的肉包,偏偏吃的时候才发现——
溃疡了!
得到了又吃不到,最讨厌了!
或是叶博延那张欲求不满的脸表现的太过明显,连不常回家的叶邵白都发现了。拐着弯地约了自家大哥出来,借着烈酒套出了叶博延的郁闷,叶邵白差点一个没忍住将嘴里的酒悉数喷出来,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郁闷至极的叶博延也懒得顾什么面子了,虚心向叶邵白指教。
叶邵白从小就被叶博延压的死死的,而今他这农奴终于逮着机会翻身把歌唱了!偌?贱的叶邵白双手叉腰鼻子挺的老长,得意的让
上前猛抽他两巴掌。
叶博延牙磨得咯吱咯吱响,本着不耻下问的原则再次求教。谁让叶邵白最有发言权呢!先不说最先结婚,就连“生产大计划“也是三兄弟中最先实施落定。以叶邵白为首,小叶子为辅的“得瑟一家
”没事就
他面前晃啊晃,晃得他头疼。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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