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柔而不刻意的娇喘声撩起了东方鸿业更热烈的欲望,房间里面充满了旖旎的气息,他强势地一次次的索要着她……
“啊……痛……”林晓易终于忍不住叫喊出声,她受不了了,她根本承受不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求求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凄凄楚楚,泪水也忍不住滑了下来。
东方鸿业也觉得很反常,他竟然忍不住要了她好几次,现在身体还是很炙热,感觉到她实在吃不消,他轻轻的退离了她。
林晓易蜷曲起快要散架的身体,拉好被子沉沉地睡去。
东方鸿业看着她疲惫的小脸,走进了浴室,淋干净了身体转到另一间房间去休息。
翌日,下午。
林晓易撑起浑身酸痛的身体,四肢百胲好像被车辗过一样疼痛,早有预感会痛,没想到会这么的疼痛,是不是因为觉得三百万一个晚上太亏了,所以对她索求无度?
在瞥见床单上那朵零碎的桃花的一瞬那,她的眼眸又布满了泪水,曾经想过要把这纯洁的一晚留给未来的丈夫,而命运却偏偏要对她进行无情的捉弄。
她拿起东方鸿业给她准备的衣服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面那个遍体布满青红不一草莓印记的玉体,她的心酸楚得眼泪像豆大的珍珠簌簌而下,这到底是人还是狼,怎么会在她身上烙下这么多的吻痕?
她轻轻地不停擦洗自己的身体,好像这样就可以洗掉昨晚污秽的记忆,许久之后,她才苍白着小脸换好衣服在浴室里出来,看到一个慈祥的四十多岁的妇女把香喷喷的饭菜送到房里。
“小姐,你已经睡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妇女怜爱的向她笑笑。
“阿姨?……”林晓易投向她询问的眼神。
“哦,你是说少爷吗?吃过饭去隔壁房间,他在那里等你。我叫兰妈,是这里的管家。”兰妈喋喋不休的说,看得出来,她是个很键谈的人。
“谢谢你,兰妈。”林晓易衷心的说,兰妈的笑让她想起了家里的亚妈,她的眼睛又湿润了。
吃过了饭,林晓易来到了东方鸿业的房间,看到他坐在床上,和他眼睛对望的一瞬间,她苍白的小脸又变得绯红,她窘迫得无地自容,天,他非要这样拆磨她吗?为什么不在她醒来之前把支票放到她身旁,难道他想反悔吗?林晓易的心怦怦乱跳起来。
相对于林晓易的慌乱,东方鸿业却一脸的平静,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在我给支票你之前,我想要你好好的回答我几个问题。注意,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你回答错了,或者让我不满意,我有权不开出我的支票。”
什么?明明知道她等着用这一笔钱,他,他又要玩什么花招,林晓易紧张得握紧了小小的粉拳。
“你最好给我回答得大声清楚点,注意,你只有一次机会。”东方鸿业就像个法官一样在她面前义正言谨。“过来!”他示意她靠近他。
林晓易缓缓的走向床前,靠近他,低着头,始终不敢看向他的眼睛。
东方鸿业捏住她粉红的下额,强迫她面对他。“昨晚和我上床,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心甘情愿?她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他并没有强迫她,不是吗?
做都做了,还怕回答吗?
“是!”她别无选择的回答。
“是为了三百万吗?”
难道说不是吗?林晓易感到她的自尊给他踩到了地下,昨晚已经给他看遍了全身,她现在在他面前还有什么自尊可言?可是也不仅仅是因为三百万而已,不是要帮他演好戏吗?他又不肯借给她。
“不完全是!”她的脸一定红得不像话了,但又只能别无选择的回答。
“第一次和我开房睡觉,是因为我长得英俊,对我一见钟情吗?”
因为他长得英俊,对他一见钟情?他也太自恋了吧,他以为每个人都像林爱莲那么花痴吗?可是那天晚上,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到底是回答是还是不是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林晓易羞愧地反问。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昨晚你说你爱我,你要我,真的吗?”
是真的吗?在那种情况下,她是迷糊加混乱和别无选择,他非要这样侮辱她才甘心,他那么想要一个回答,那就给他吧。
“是的!”林晓易再次无可奈何的回答,她一定要拿到这笔钱救她的弟弟。
“好了,这是你要的三百万,我很满意。”东方鸿业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关掉了被窝里面的录音,拿起支票递给了她。
林晓易颤抖的手接过这张让她感到无限屈辱的支票,眼泪夺眶而出,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飞奔出门。
汪大富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眼前的支票,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既然他已经在协议上签了字,就不得不认命,林晓易的弟弟终于给释放了出来。
林善发夫妇虽然不是很相信林晓易所说的话,但是,看到儿子终于脱离了险境,他和老婆是无比欣慰,引姐儿真是一个孝顺又鸿福齐天的女儿啊,不管她迫于无奈做出什么事,愿佛主都能够保佑她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他们两夫妇在家里的祖宗和神位面前默默祈祷。
得到弟弟安全的消息,林晓易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一想到东方鸿业对她的侮辱,心口还是很痛,但是,她的牺牲可以换回家庭的安宁和爸妈的欢心,这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而且,她也通过了星期天的检查,医生说她是一个很健康的女人,完全有能力孕育孩子。东方启贵催促她和东方鸿业同居,却遭到了他们强烈的反对,他们异口同声,要到结婚的时候才生活在一起,东方启贵不想再惹得东方鸿业对他更多的仇恨,只好答应他们。
在她十九岁快要到来之际,东方鸿业把她从一个不经事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从此,她的微笑再也不那么的无忧无虑,依稀可以从那深遂的眼眸中看到一丝丝的哀愁。
快要过年了,可是她并不想回家,不想回去面对父母有关这三百万的追问,如果亚妈真的要询问她,她会忍不住扑到亚妈怀里痛哭出声,她不想他们为她难过,再说她才出来工作不到半年,也没有什么钱回去,春运的来回车费对于她来说太贵了。
东方鸿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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