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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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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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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旭云烟,原名邹厚旭,男,湖北省公安县人,公安县作家协会理事。观点:无遮掩地反映现实生活。风格:“眼前景致口头语。”

    写在前我面的话:

    我的一位朋友,他亲身经历的许多的故事:

    舅舅知道他日子过得艰难,对他说:你现在不如到我店里去管事,以后这门店就交给你打点。但到了舅舅店里,他却干的是最下作的活。他妻子调侃:你的文凭还有用吗?把他们做抹布吧!

    舅舅想继续留他在店里,他答应了,但提出借点儿钱作其它投资。舅舅说:没有人能一手捉住两条鲇鱼的!于是拒绝。

    他毅然卖了乡镇的房子,在舅舅对门开起了和舅舅一样的门店。

    他下岗,打工,创业,创业带就业;人世间世情冷暖,人生酸辣苦甜辣••••••每当我向朋友们提及,总使人感动。我把这些故事加工整理了出来,我们共同分享。

    ——作者

    一

    我和舅舅之间曾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而使我们之间有了隔膜。

    那一天,他把我叫到他家里来要把他们工厂里一个车间女会计介绍给我做对象,他并且要求我以后转到县城里来上班。可他介绍的那位,她的身材太丰满,她那大腿比一般女孩的腰围还粗!但陪同她相亲的她姐姐还可人。我便向我舅舅讨价还价地要她姐姐。这件事使舅舅很为难并伤了他的脸面,他一下子对我变了脸。并且他这一变脸就十多年没有和我往来。

    没想到啊!我现在就将成为他店里的员工了。

    供销社破产给我们的生活制造了危机。我们将来去做什么?除了做本行其它都是外行。但下岗的不是我一人,我妻子也下岗了,平日里耀武扬威的主任也下岗了,整个供销系统全完蛋了,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将从头开始新的生活。

    有的人很快找到了门路,有经营门店的,有买客车的``````

    有的人自甘堕落,他们去做苦力、去菜市场卖小菜``````

    有一部分人却在徘徊观望,他们无所适从。

    我和妻子李大姐就属于后者。

    正当的收入没有了,已经成为过去的同事们却挖空心思要掏你的钱包。前天这个做生,昨天那个做寿,今天哪个房屋贺新,明天哪个升学贺喜,后天又是哪个``````

    我和李大姐与供销社解除劳动关系的补偿总共不到三万元,这样耗下去,我们能撑得住多长时间?

    我们的情绪都有些低落。一天我们吃酒后回到家里,李大姐去了洗手间,我去躺在了床上。住房还是父亲分给我们的,我记忆中这平房至少建造了有二十年历史。房屋地势低,潮湿严重,墙壁陈旧的粉灰正在一块块脱落,室内浓重的湿气熏得人都像要发霉了。屋里的家具正在腐烂,不仅只是腐烂了腿脚,潮气往上走,受潮的地方都开始腐化。电视机仅成为房间的摆设,因为每打开电视,那后盖里面就发出咝咝的声响,正像点燃了炸药的引线,令人胆战心惊、毛骨悚然。家里人口多,卧房也太少,儿子逐渐长大,都快到发育的年龄了,却还长期和我们做父母的挤在一张床上。

    李大姐进房间时,我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我说:“我要建房!”李大姐不同意,我们手头仅有的那笔补偿金是要留作以后赚钱生活而搞投资的,这钱不能动用。我的想法不同,建房其实也是一种投资,若等待其它可行的投资,恐怕到时投资不成钱又等没了;再者,我们没必要做那么高尚的人,建房后不是也可以贺新吗!李大姐坚决不同意。我说:“不建房,等几年儿媳妇和我们睡一个房间、挤一张床?到时你想干我还没精神呢!”

    我们的生活本来就不宽绰,建房用掉了那笔与单位解除劳动关系的补偿金,手头变得十分拮据。

    我们要去做些什么?上有老人要吃饭,下有儿子要读书,时间可再耽搁不起。迫于生活的压力,我开始劳碌奔波。

    我们将来要做什么?三年以后我仍然在想着这个问题。这三年时间,我承包过砖厂,但不内行没赚到钱;我被人骗去搞过传销,亏了------去年的形式不错,我当了二千多万元工程的材料主管。这无论是脸面还是报酬都过得去。而且老板也给李大姐安排了事情。但工程很快就结束了。

    我们将来要去做什么?

    我想,我们可以去承包农田。但这可能是此路不通。都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平常坐办公室、站柜台懒散惯了,怕吃不了这份苦头。再说,别看农民整天泡在地里就那样忙乎,种田也有种田的窍门,即使想去种田也未必就能把那田地种得好。

    我想,我们可以在镇上开门店做生意。但这可能是某处发生了故障。前些年发展起来的个体工商户早已经形成气候,但市场经济也使他们焦头烂额,消费者倒是讨好,市场也繁荣,其实小镇上竞争中的生意人能撑住门店不折本也就算不错了。老字号都在出示“门店转让”,谁还铤而走险?

    我也曾托关系找岗位。但总是还差一、两步。活动所需是耗了一些,得到的答复却含糊得很,就是不能落实。

    我也曾有过一些其它构想。比如在县城里去开一家餐馆,或者去注册一家公司``````但要得到实现都必须有物质和人缘作基础。我的处境,这些构想简直太玄乎太稚气。

    我有时的想法也很无奈。比如去做一些临时苦力每天可以换来三十元的力钱。

    我想,我们不仅要顾虑当前怎么生存,我们还必须要有一个长远的打算。我们甚至可以不惜从头再来。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二条路可以选择。

    去年搞工程的黄老板找过我好几次,要请我到他的公司去上班。但黄老板有一句名言:“如果公司里尽管每天换用一个人才,一个市的人才就足够公司换用一辈子。”他因此从不需要任何理由,说不定哪一刻就把你给辞退了。他就是铁打的营盘,你就是流水的兵。给他打工,谁不是提心吊胆呢!工程结束后,黄老板一再挽留我到他公司去上班,即使我已经回到了老家,他还在每日电话相劝,他一直和我保持着联系。但看到有些同事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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