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要采用先礼后兵的方案,先让桂去把他们念叨到头晕,然后由我将他们捶一顿,打到他们从了为止。
嗯……这办法可真不错。
由此可以推断,吸纳坂田银时是非常有必要的,虽然相处过一晚上后我意识到这只妖怪连飞都不会,但总不会像桂被我一刀就抽出去那样挫吧。妖怪毕竟是妖怪,战斗力一定超过常人,这样我捶起人来底气也足一些——毕竟我的战斗力还没到能在松下私塾横着走的地步。
我颇有成就感,我们团伙文武都有了,征服天下都不是天方夜谭了哈哈哈哈!
想着这些美妙的事情,一节课又被我睡过去了。
第二节课是我最喜欢的剑道课,我们分组排列在庭院里,拿着竹刀对打练习。我挑了挑眉毛示意桂稍等,然后往坂田银时那边走过去——这是个好机会,我可以趁机试探一下他的武力值。桂不明所以地收回摆好的架势,我不耐烦地对他吼了句跟上来。
为什么我的小弟是这么迟钝的家伙,真他妈的丢我的人。
由于坂田银时是新来的,是对打练习中单出来的那个,所以他现在正一个人坐在回廊里看我们练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在我看来有点儿落寞。
我走到坂田银时面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以一副毫无表情的表情盯着我看回来——我插,这家伙没认出我来。我可是差点儿成了他的主人啊,居然认不出我来!
我决定了,我要惩罚他。
我调整心态调整了半晌,终于在脸上摆出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表情,环臂抱胸俯视着坐在屋檐底下的坂田银时,他只是用一双红眼睛盯着我。我被他盯得有点儿发毛,眼神开始到处乱飘,飘到他怀里抱着的剑上——直到现在我才注意到他手里竟然抱着一柄剑,剑鞘上挂着一枚橙黄色缨络——是松阳老师的佩剑。
松阳老师竟然把佩剑送他了?
“喂,你。”我不再犹豫,抬起下巴点点他,非常嚣张地用鼻孔对着屋檐,确保处于下位的狸猫妖怪只能看到我的下巴:“坂田银时对吗,我同伴扭伤了脚,你跟我对打。”
桂显然没听懂我的潜台词,想要反驳,然后被我抢先一脚踢在了脚腕上。
“……明明就是你刚刚才把他的脚踢断了。”坂田银时沉默良久,将视线从抱着脚单脚到处蹦跶哀嚎的桂身上默默移开并很淡定地反驳了我,当然如果无视他脸上黑线的话,说服力会更强一点。
他扶着比整个人身高还要高出一截的剑从容后退一步,像是不耐烦地挠挠后脑勺,嘴里嘟嘟囔囔,听起来反而像自言自语:“糟糕啊,大叔没说怎么应对校园欺负事件……”
“不是刚踢的,我是提醒他脚该疼了。”我理所当然地无视了那句大叔,当没听见坂田银时的抱怨,面无表情地对他一挥手,(不顾坂田银时强烈抗议剧烈挣扎)将他(强行)请到庭院宽阔的地带,扔给他一把竹刀:“来吧,我们练练。”
小狸猫啊小狸猫,居然敢把主人忘掉了,我要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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