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风流,次日清早就醒了了,他不是自然醒来,而是被背上的伤势给折磨的醒来,这厮昨天动作太过剧烈,导致伤口崩裂, 疼的他此时是连想哭的心又都有了。
赶紧从热腾腾的棉被中起来,殊不知棉被一翻,欣荣的晶莹玉体瞬间便出现在他眼前,看着程宣是口水哗啦啦的,眼神都不眨一下,瞬间忘记了疼痛。
感觉到身上一凉,欣荣这才醒悟过来,眼神都不敢看着程宣,只能径直的装睡起来,但是她的睫毛却出卖了她,程宣注意到这妮子眼睫毛还是不是的动一下,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害羞装睡。
程宣心中嘿嘿一阵淫笑,大手抚摸起欣荣那鲜红的两点起来,感受到大哥手指的温度,知道装不下去的欣荣,瞬间睁开了眼睛,只是脸颊红的不敢看程宣。
哈哈!程宣一阵大笑,接着扑了上去又是一阵打闹,“大哥,我伺候你更衣吧!”欣荣说着就要站起来,不料人还未站稳就一阵“哎呀”的叫了出来,接着脚下不稳,眼看这就要栽下去。
程宣眼疾手快,赶紧上前一扶,在欣荣未倒下之前,将她扶起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似责怪又似关心的话,一下子让欣荣甜到心坎上,默然程宣才想起来原来罪魁祸首是自己,于是讪讪的笑了下道:“欣荣,对不起,昨天打个太...”
知道事情被程宣知道了,欣荣羞得都想钻到地洞里去了,程宣知道她心想便道:“你好好休息一下吧,不用管我”说完又将欣荣小心的安置在床上,拉起那被掀开的棉被,轻柔的给欣荣盖好。
看到大哥居然对她这样好,欣荣乖巧的点了点头,程宣看欣荣这么听话,也将衣衫快速穿好,接着径直顾自洗漱起来,一阵风的速度,程宣整理好一切径直的往积善堂走去,准备找那个雪儿的大夫在给自己裂开的伤势瞧瞧。
好在程宣又一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出门都会记路,上次娅荣带路去积善堂,程宣可是将路线记得的清清楚楚,程宣顺着脑海中的记忆,径直的往积善堂走去,此时天还是一大早,程宣可不担心此时积善堂还没开业。
来到积善堂,程宣一进入就看到掌柜坐在堂上,掌柜此时也正巧看见程宣,他对程宣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程宣那张银票那么大的手笔,让他一下子就将程宣刻在了心底,于是冲着程宣微微的笑了笑,接着喊道:“上茶”
接着一个药童打扮的十五六岁青年拿着一个托盘出来,托盘上摆放着两盏清茶,药童首先来到程宣的面前,将其中的一盏清茶递到程宣的手上,而另一盏直接递到了掌柜的手上,然后直接退下了。
程宣那会品茶,就装模作样的随意闻了闻在然后一口而下,直接喝了大半说道:“掌柜的这茶不错呀!”
掌柜一看程宣那喝茶的举动,就知道他不是个品茶的料,只是和自己须臾一下,于是也说道:“那里那里,只是这茶还不错罢了”
知他已经看明白了自己,于是程宣也懒得和他在讲客气说道:“上次那个雪儿的女大夫还在不?我这伤口裂开了,想找她瞧瞧”
掌柜的也是一个机灵的主,知道程宣说破了,自己也懒得和他侨情,便说道:“雪儿她出去了,一时半会而能还回不来,不如公子就在这里等候一二,可否?”一听不在,程宣有些失望,但想到估计等一会儿就会回来,也就看着掌柜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过去了,那个大夫的人影都没看到,程宣无语了,此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聊,便开口和道:“掌柜的,你们那个雪儿的女大夫,姓什么叫什么?”
“这个...”掌柜稍一迟疑,程宣一看就知道她的想法,也难怪,毕竟这是古代嘛!那里有去询问一个陌生女子姓名的,掌柜虽然知道,但却也不方便告诉他。
看他的样子估计他也不会说,程宣又道:“哎!昨天这做了点剧烈运动,伤口又裂开了,本来昨日上了药已经不痛了,但是...”
掌柜是个什么人,这还听不出程宣的言外之意,两眼发着金光的看着程宣,脸上也露出了极度无耻的笑容,想来是想到了那事上,于是说道:“老夫一向认为剧烈运动是好事,当然偶尔克制以下是必须的。”
靠!程宣暗骂了出来,这掌柜也尼玛太...,程宣上下的看了他一眼,尤其是下面,心中则是想到:“这家伙的有我的这么无敌吗?看他的样子也是个银样镴枪头。”
不过这话程宣不会当着掌柜的面说出去,毕竟男人嘛,这方面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让以让、让一让”一声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传来出来,程宣两眼望着那声音的发源地看了看,原来不是别人正是那雪儿的女大夫。
此时雪儿的大夫后面跟着两个人,一老一少,少的携着老的很吃力的走进来,而老的脸上此时苍白的吓人,只见他不住的呻吟着,额头上满是大喊,脸上脸上青筋暴起,似乎是强忍着疼痛,穿一身灰白色的袍子,文士巾栓在脑后,看样子是个读书人,他一只手死按着自己的阑尾,只是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把他折磨成这个狼狈样。
“这边来”雪儿的女大夫看进来的那小年不知道将老得放在那里,便说了出来,少的闻言赶紧跟着那女大夫往里堂走去。
“要不咱也去看看”程宣邀请起掌柜起来,掌柜一听摇了摇头,程宣知道他肯定还离不开他那个位置便道:“这个病搞不好难治的紧,恐怕雪儿大夫治不了。”
掌柜吃了一惊,悄声的问道程宣起来:“你怎么知道这个病治不了?难道你也会治病不成?”
“我那里会治病呀!这个病叫阑尾炎,必须开刀切除阑尾才行,而且还要阻止他发炎,不然估计会死翘翘。我以前也得过这种病,总之,在这个时代恐怕是没得治,只能等死了。”程宣叹息了一声,为那个病人默哀起来。
掌柜听的满头雾水,什么阑尾、开刀、发炎呀!他不懂也懒得问了,程宣看他这样也不和他说了,去看看里面的女大夫雪儿治疗去了,偷偷摸摸的进入里堂,那雪儿的大夫此时正在给那老病人做着针灸,无暇去注意、此时的病人已经躺在了软榻上,病人的脸色却更加苍白了,呼吸也是一声比一声急促,可见那针灸没什么效果,雪儿此时脸上也是一脸的凝重。
“大夫、我爹的病情怎么样了”那个扶着病人的年轻人焦急的说道:“是不是很难治,我看我爹快要支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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